;倒是白袍小哥,這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目光一直盯着窗外,心裏好像裝着什麼事一樣。

    “怎麼了你想什麼呢你”

    “沒什麼。”

    很冷淡地迴應了我一句之後,白袍小哥直接閉上眼,靠在座椅上,準備睡覺了。

    看見他這個樣子,我這熱騰騰的小臉蛋算是直接貼他的冷屁股上了,真是覺得自己關心的多餘了。

    我也懶得再理他了,就這樣,一路無言。

    最後,我們在一個名叫安門鎮的地方下了車。

    “我們唐門,就在安門鎮旁的一處山峯之中,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在安門鎮裏面找個地方先住下來,明天一早我們再起航前往唐門。”

    “就應該這樣,坐這個車坐的我累死,現在是又渴又餓的,我們先去喫東西吧”

    言薰捂着自己肚子,示意自己已經很餓了。

    我們來到一家叫蜀香園的餐館,剛到這裏,言薰就像是脫了疆的野馬一樣,拿起菜單就開始點菜。

    “我要這個夫妻肺片糖醋排骨紅燒魚還有這個”“言薰,差不多行了別點這麼多,等下喫不完”我連忙勸言薰,要不然,憑她這架勢,恨不得每一樣菜他都要點一份上來。

    “行行行”

    言薰一臉的不情願,戀戀不捨地把菜單遞還給服務員,“就要這些吧”我知道言薰點了不少,可當我看見這滿滿一大桌子菜的時候,我還是懷疑,我們三個人真的能把這些都給喫完麼事實證明,我太低估言薰了,她的戰鬥力,那簡直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這滿滿一桌子,有一半都進了她的肚子,我甚至都開始懷疑,言薰的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構,無底洞我們三個喫的正開心的時候,一道刺耳的聲音不合時宜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美女有沒有興趣陪哥幾個玩玩呀”

    幾個小混混模樣的男子,來到言薰的面前,色眯眯地盯着她胸部,猥瑣地笑着。

    怎麼感覺從古至今都是一樣的套路,這些人都不換個花樣試試麼。

    看着這幾個小混混,我不經爲他們祈禱,運氣咋就這麼差呢,調戲誰不來,偏偏來調戲言薰,待會可能怎麼死的他們都不知道。

    我實在不忍心看這幾個人的下場,連忙把頭轉過去。

    啊哦啊從背後傳來一陣陣的慘叫,我知道,言薰發威了,再次爲他們幾個人祈禱,希望言薰下手不要太狠。

    良久,我才轉過頭去,一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剛纔那幾個小混混,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挺對稱而言薰正若無其事地繼續喫着自己的飯,好像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不由地對言薰豎起一個大拇指,強一段小插曲過後,我們便將就在這兒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便踏上了前往唐門的路。

    “哎喲我去,你們唐門修在這麼高的地方,是真的不嫌麻煩啊”

    我大口地喘着粗氣,忍不住抱怨道。

    還以爲不用走多久就可以到呢,結果,愣是從早上八點一直不停地往上爬,爬到現在都下午一點了,才終於來到了唐門門前。

    現在的狀態,瀕臨死亡來形容了。

    當然了,這只是比較誇張的說法了“這是祖師爺選的地方,我們唐門,從建立開始就一直在這裏的,而且,平時沒啥事,也不會下山,下山的弟子,也都基本上在入世修行。

    好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跟着白袍小哥一路走來,我不由地感慨,這唐門,可真特麼大,剛剛纔爬完山的我們不知道走了多久,纔來到白袍小哥師父的房間。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唐門大是大,人卻很少,剛剛一路走來,也只是偶爾看見幾個弟子,沒有我想象中的,門庭若市。

    “師父,徒兒回來了。”

    白袍小哥對着房間喊道。

    “回來了還帶着朋友,都進來吧”

    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從裏屋傳來,從聲音之中,我就可以感受到白袍小哥師父修爲的深不可測。

    進入裏屋,只看見一位身着道袍的老人,正在那兒泡茶喝,見到我們之後,便示意我們坐下。

    “來,嚐嚐今年最新的普洱,這味道,醇正清香”

    普洱茶我不是沒喝過,但以前喝的那些,和眼前這個,差別那可不是一點半點,聞起來味道都要舒服一些。

    接過老人的茶,一口喝下,只感覺一股暖流從喉嚨一瀉至腸胃,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就連剛纔爬山的疲憊感,都瞬間消失了。

    “前輩,這茶”

    “這茶加入了我自己調製的一點兒小東西,口感變好了,味道更加清香,還有緩解疲勞的作用,哈哈”“多謝前輩”

    “不用不用,一杯小茶而已。

    想必你就是我徒兒所說的,張家一派的改命師吧”

    白袍小哥的師父向我詢問道。

    “沒錯,是我,晚輩這次前來,是希望前輩能夠幫我看看,我身中的是什麼毒,並希望前輩能夠出手相救”

    說着,我便把我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白袍小哥的師父,言薰還在一旁不斷地給我補充着。

    “把你的手伸過來”

    白袍小哥師父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之上,眉頭微皺。

    “你現在的情況,很複雜,一時間,我也沒什麼好辦法給你解決,不如你先在這兒住下,容老朽回去查查資料,看看以前有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我原以爲我的情況應該不難弄的,前輩能夠輕輕鬆鬆就給我治好,沒想到竟連白袍小哥的師父一時間都沒辦法。

    不過,現階段,也只能這樣了,聽從安排。

    在白袍小哥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休息的地方,一看到牀,那簡直比看到一座金山還要興奮,行李隨手扔到了一旁,便一頭扎到牀上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之時,我竟然又“回”到了李家村這是夢,這肯定是夢,或者幻境,我心裏不斷地告誡着自己,同樣的,我也用力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疼那就最起碼說明一個問題,這不是夢,那多半就是一個幻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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