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依這帶着暗示的葷段子引起了全場的尖叫和掌聲。而葉凌天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已經好多年沒彈過吉他了,而且本來也就不太會彈,更要命的是還要讓他唱。現在的葉凌天,對於這種場面也算是司空見慣了,絕對沒有怯場和緊張一說,但是那是說話,發表一下演講啊什麼的,但是唱歌這是頭一遭,最關鍵的是,葉凌天自己唱歌絕對不算好聽。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場面,方依依都已經說了那麼多,人也已經被拉了上來了,有點像是褲襠上沾了黃泥巴,這不是屎也是屎了,葉凌天總不能說一句自己不會唱就下臺去了吧?不管如何,就算再丟人他也得硬着頭皮把這首歌給唱完。
葉凌天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但是還是把吉他拿好,把話筒給架在話筒架上,只是沒弄過,幾下都沒弄好,最後還是方依依見狀過來接過葉凌天的話筒把話筒放在話筒架上,又把話筒架給升高,因爲葉凌天太高了。
“謝謝!”雖然對方依依恨的牙癢癢,但是葉凌天還是裝模作樣客氣地對方依依說着。
方依依對着葉凌天笑了笑,笑的滋味不言而喻,隨後對着話筒說道“準備好了嗎?”
葉凌天看着臺下這麼多的人,有些無奈,但是還是舒了一口氣道“好了,開始吧!”
方依依點點頭,然後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走到葉凌天身旁幾米遠的地方,擺了一個舞蹈起手的姿勢,葉凌天這才發現,方依依換的這身衣服其實就是一件舞蹈服。
葉凌天曲子一響,方依依就開始跳了起來,跳的很舒展,也很飄逸柔美,說實話,真的很漂亮,完全看不出來這是第一次上臺跳舞,也看不出這是隻學了半個小時。
而葉凌天根本無暇關注這一切,在吉他聲音響起來之後,他就徹底的迷失了自己。他又回到了自己當年在部隊裏的那些場景了。
他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次,他坐在運輸機裏面,與他一起坐在運輸機裏面的還有十幾個兄弟,所有人都呆呆地坐在運輸機裏面,所有人身上的作戰服已經全部都是淤泥,一個個臉上身上不是泥就是血,好幾個醫護人員在緊張忙碌地在爲他們進行着包紮。而就在不遠的地上,放着三具屍體,那都是一起參加戰鬥的兄弟,一起出去的,但是沒辦法一起活着回來。整個機艙裏面死一樣的沉靜,氣氛裏都透露着死亡的絕望與悲傷。葉凌天自己拖着幾乎殘廢的腿走到運輸機的一個角落盒子裏拿出一把吉他來,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開始彈着。他一彈,所有人都開始跟着唱了起來。
“親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好嗎?”
正在葉凌天要開口唱的時候,葉凌天忽然就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動作,聲音戛然而止,一旁認真跳舞的方依依也愣住了,緊張而又擔心地看着葉凌天,一臉的關切,連忙走過來,準備來救場。
“對不起大家,在唱之前,我有些話想說。”葉凌天忽然就開始說着,隨後接着道“其實,我完全不知道今天會有這麼一個安排,我是被她強硬拉上來的,她在下面的時候跟我聊天,問我喜歡什麼歌,我說我就會這麼一首歌,會彈點吉他,但是五音不全,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