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在家,接下來這些天他哪都沒去,只是在家。.bokan他對李雨欣對孩子對這個家是有着虧欠的,與李雨欣結婚這麼多年來,幾乎一直都是聚少離多。如果說是爲了家爲了生活無可厚非,但是實際情況並不是這樣子的,他們家的情況與普通老百姓完全不同,他們不缺錢,如果真要算起來,他們家的錢這輩子下輩子甚至於是隻是爲了生活的話八輩子十八輩子都花不完,他葉凌天不在家緊緊是因爲他在忙着自己的事,更準備地說是在爲了自己個人的理想在忙活着,終究來看,葉凌天是自私的,起碼對於李雨欣他是自私的,所以他對於李雨欣是有着深深的愧疚的。

    轉眼也就到了過年了,這一年到頭,過的很快,在葉凌天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年就這麼過了。過了年,他已經四十歲了,李雨欣也四十歲,許曉晴也四十歲了。想想當初葉凌天剛給李雨欣當保鏢的那個時候,三個人之間吵吵鬧鬧,雖然過程也是曲折離奇,不過總的來說是開心的美好的,那個時候的三人也是青春的,可是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三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也漸漸的理清楚了,但是卻都已經人至中年了。

    葉凌天在家過了一個很安靜祥和的年,這年過年,葉凌天幾乎是推辭掉了一切的應酬,哪都不去,只在家陪着李雨欣陪着兩個孩子,他乾的最多的就是抱女兒,然後女兒睡覺他在旁邊推着搖籃。

    與往年不同,這一年的大年初一下午葉凌天獨自一人開車去了烈士陵園,來到了李燕的墳墓前面。

    李東生由於年紀大了,去年又大病了一場,身體越來越差,最後他兒子實在不放心他在東海住,最終還是把他給接到了那邊一起住了。葉凌天不太好發表什麼意見,再說了,他自己也沒辦法呆在東海,所以也就談不上照顧李東生了。李東生不在東海,也就不可能會有人來給李燕掃墓。葉凌天去李燕墓前的時候,葉凌天發現了墓碑前面的臺座上有了很多的落葉,照片也已經佈滿了灰塵,模糊不清。

    葉凌天把花和水果給放在了地上,用手清理着墓碑前面的落葉,看了看照片和上面的字,脫下了外套直接擦拭着,他沒有帶這些可以清掃的工具,所以也只能這麼做了。

    葉凌天弄好了這些之後,把髒了的外套搭在了李燕的墓碑上面,開始擺起了鮮花和水果來,正在這時,葉凌天忽然就發現了一個女孩子從旁邊走過去。女孩子短頭髮,下面穿了一雙長靴,下身是牛仔褲,上面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皮衣,臉上帶着一副墨鏡,一副英姿颯爽的摸樣大步流星地從葉凌天身邊經過。

    葉凌天呆呆地看着,瞪大了眼睛,腦袋在一剎那似乎像是短路了一樣,一下子衝了上去,從背後一下子拉住了女人的手臂喊着“李燕。”

    女人一聲尖叫,然後驚慌失措,打着葉凌天的手,葉凌天連忙放開了。女人大喊着“你你幹嘛呀?”

    而就在這時,從身後跑過來一個男人,衝上來直接就推了葉凌天一把,葉凌天沒有防備,被推得退後了好幾步,

    “你想幹嘛?你準備幹嘛?”男人直接擋在了女人面前,用手指着葉凌天笑着地說着。

    葉凌天愣了愣,這才反應了過來,再次看着男人身後的女人,女人的打扮和身材幾乎與李燕是一般無二,而且臉型也很像,但是也只是很像罷了,終究還是不是李燕。他認錯了人,就在前面女人從身邊走過去的一剎那,他真的就以爲那是李燕,完全感覺是,他感覺就是李燕從自己身邊走過,所以他纔會跑過去拉住女人。

    “對不起,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葉凌天帶着歉意說着。

    “我跟你說,小子,你要是想耍流氓我今天打死你信不信?”男人一見葉凌天服軟了,更加的得意,一隻手指着葉凌天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算了算了,不要跟這種人計較了,他早晚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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