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繼續在房子裏呆着,連續呆了五天,期間除了打了兩個電話之外,也就再也沒有說過話,因爲在打完電話之後不久手機就再次被沒收走了。五天時間,沒有任何與外界聯繫的工作,沒有任何的娛樂,沒有人說話,也沒有走出過房間,對於任何人來說可能都是一種折磨,但是葉凌天卻不在意。很舒坦地在裏面睡了幾天覺。不過,唯一令葉凌天不舒服的就是沒有剃鬚刀,從演習之前到現在已經超過一週時間沒有刮鬍子了,鬍子已經拉碴好長了。
第五天,門再次被打開,依舊是餘老走了進來。
葉凌天看了看餘老,只是笑了笑,站了起來對餘老敬了個禮,什麼都沒說。
“怎麼鬍子這麼長了?鬍子都不會刮嗎?”餘老皺着眉頭問着。
“這個你真不能怪我,你們沒給我準備刮鬍刀,可能是害怕我自殺”
“你倒是還有心情開玩笑,對你的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想知道嗎?”餘老問着。
“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能接受,我已經做過了最壞的打算了。”葉凌天說着。
“那你做過的最壞的打算是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槍斃不至於,我沒有那麼嚴重的過錯,我想,最多也就是坐一兩年牢吧,我已經給我老婆打過電話了,我說了我要帶部隊去進行訓練,祕密訓練,訓練可能要一兩年時間,而且要保密,不能與外界聯繫,手機會被沒收,也不能與她進行聯繫。所以,我想,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欣然接受的。”葉凌天笑了笑說着。
葉凌天自己拿過來看着,餘老在那邊說道“這個處罰意見是領導親自定的,爲了你的這個事情領導也很糾結,不過最後的處理結果還是比較的滿意的。對你的處罰是行政記過一次,軍銜降級,直接降到大校級別,另外,罰工資三年。這個處罰看起來很重,但是實際上對於你來說沒有任何損失,第一,你不在意身上的級別,第二,你也不在乎這點薪水,這也是給外界一個信號,我們是嚴重的懲罰了你的。還有最後一個懲罰,罰你去部隊養豬場勞動改造一個月時間。”
“養豬場?”葉凌天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讓你去那養一個月豬,勞動改造,在勞動中反省自己。”餘老點頭。
“這個也是領導的意思?”葉凌天有些哭笑不得地問着。
“是的。”
“讓一個少將,不,讓一個大校去養豬這有些說不過去吧?”葉凌天也有些汗顏。
“怎麼了?覺得丟面子?爲的就是讓你丟面子,你指使你的人把人家堂堂一箇中將一個司令員給打的進了醫院躺幾個月,你覺得人家的臉面往哪擱?你讓整個北方軍區的臉面往哪擱?難道就不應該讓你做點什麼讓人家心裏求個安慰?讓你養豬在我看來這正是領導的政治藝術在裏面,這個既對你沒什麼損失,也讓你丟了面子讓對方滿意,加上前面的那些處罰,每一個處罰都是非常的合理的。怎麼?對這個處理結果不滿意?不願意去養豬?”餘老問道。
“不不不,絕沒有,我只是以前沒去養過豬不知道該怎麼養豬啊。”葉凌天有些尷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