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大主顧,老闆優先把葉凌天的菜給烤上了,實際上小攤上也並沒有多少人,因爲早就已經過了夏天了,過了燒烤生意最好的時節了,同時,也因爲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已經過了生意好的高峯期了,對於這些葉凌天是很清楚的,因爲,他是“燒烤之王”,這個名稱也是某個網友給他的評價,隨後被某些媒體給用上了,之後,這個就成了葉凌天衆多的稱號、標籤中的一個,因爲,葉凌天本身就是從一個燒烤佬的身份起家的,對於這個聽起來有些不那麼好聽的稱號葉凌天一點都不介意,因爲他本身就是一個燒烤佬,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bokan

    葉凌天抽着一根菸,拿起第二瓶啤酒,用嘴咬開啤酒蓋,仰頭就對着瓶子吹着,然後拿起一把豬腰子就咬着,咬了兩口,覺得自己身上的外套非常的礙事,直接起身,把身上這十幾萬一套、由法國著名設計師量身定製的西服給取下來,隨意地扔在了旁邊看起來有些油膩膩的椅子上,然後把裏面襯衣的休息給折了起來,大口喫着。

    說實在話,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這種自由放鬆的感覺,此刻,感覺加在身上很多很多的枷鎖似乎都放開了似得。只是誰都不會想到,坐在這裏毫無風度就像個失落的平庸的男人一般的男人是那個身價上千億的超級大富翁。

    就在葉凌天一個人暢快淋漓的喝着的時候,一輛萊斯萊斯幻影停在了葉凌天的奔馳後面,隨後,陳俊良打開車門下來。這輛車是陳俊良買的,買了有幾年了,這輛車具體多少錢葉凌天沒問過,但是聽陳俊良自己說過,全部辦好超過了一千萬,對比起葉凌天來說,陳俊良要豪氣的多,起碼這輛車開出去還是很符合他陳俊良億萬富翁的形象。

    “哥,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跑到這裏來喫街頭燒烤了?”陳俊良看到葉凌天脫了外套一個人坐在那喝着啤酒喫着街邊燒烤,非常驚訝,連忙走過來問着。

    “怎麼?喫街頭燒烤有損你這大老闆的形象了還是怎麼了?”葉凌天沒有理會陳俊良,淡淡地問着。

    “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跟你比我算個屁啊我,只是你這”

    “別那麼多廢話,要喝的話自己咬開了喝,不喝就哪來的滾哪去,別在這囉嗦。”葉凌天直接從旁邊放的啤酒紙盒子裏拿出一瓶放在陳俊良面前淡淡地說着,說完了自己繼續喫着自己的。

    “不是,哥,我這行吧,喝。”陳俊良一咬牙,拿起酒瓶子一口就咬開了,只是,咬的牙齒生疼,感覺牙齒都快要掉了似得,要是在以前,咬開一隻啤酒完全不在話下,只是,他已經忘了自己多少年沒喝過啤酒了,更忘了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用口要過瓶蓋了。

    “哥,我敬你。”陳俊良咬開酒瓶蓋之後,拿着酒瓶與葉凌天碰了一下。

    “幹了。”葉凌天碰過之後淡淡地道。

    “啊,一口氣幹了?這這已經很多年沒這麼喝過了,可能可能不行了”陳俊良有些驚訝地看着一整瓶啤酒,有些害怕,這十來年,一直都過着上等人的優雅品質生活,喝的大部分都是紅酒,搖着紅酒杯淡淡地喝的那種,已經很多年沒喝過啤酒這種絲酒了,更別說一口氣吹一瓶了。

    葉凌天沒有理會陳俊良,拿着手裏的啤酒,仰頭對着啤酒瓶就開始喝,仰天喝着,咕嚕咕嚕,直到一瓶啤酒全部喝光,喝完之後,葉凌天把啤酒倒着在陳俊良面前咬了咬,啤酒瓶裏面已經流不出啤酒了,這就是在告訴陳俊良,他已經喝的精光了,讓陳俊良自己看着辦。

    葉凌天都喝了,陳俊良那敢不喝啊,最後一咬牙,舉着酒瓶就開始喝着,很久沒這麼喝了,以前這是一件輕而易舉暢快淋漓的事,現在卻喝的有些難受了,陳俊良幾乎是皺着眉頭堅持着喝完了一整瓶,喝完之後不停地喘氣。

    “你得加強鍛鍊了,你這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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