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倆個小時之後在北京機場降落,葉凌天剛從飛機的廊橋走到機場內部就看到蠍子帶着幾個穿着軍裝的人站在那,看到葉凌天之後,除了蠍子之外的幾個人立即對葉凌天敬禮,嘴裏喊着“司令。.bokan”

    這一聲敬禮把身邊跟着葉凌天一起下飛機的人給震驚到了,一個個都停住腳步震驚地看着葉凌天。

    葉凌天也回了一個軍禮,雖然他穿的是便裝。

    “去室吧。”蠍子看着周圍全是帶着詫異目光的人便對葉凌天輕聲說道。

    隨後,便帶着葉凌天往她早就已經安排好的休息室裏走去。

    “都安排好了嗎?”葉凌天問道。

    “嗯,都安排好了,這是我們兩個的護照和機票,那邊也已經安排了人盯守着,我們到了那邊的一切都也安排好了。另外,在你在飛機上的時候,我接到了彙報,他已經到了悉尼,並且沒有停留,直接去了他買的莊園。”蠍子回答着。

    “好。”葉凌天點頭,然後與蠍子一起走進了一個單獨的並且豪華的貴賓休息室。

    在休息室裏喝了一杯茶,隨後就有服務員敲門,然後端着菜進來了,放在休息室裏面的一個小餐廳裏面。

    葉凌天與蠍子兩個人就坐在裏面喫着晚飯。

    “我真的不敢想象,他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這樣子的人,爲什麼變化會這麼大?”蠍子一邊喫着一邊感嘆着。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沒有底線,沒有原則。我也想知道,爲什麼我一手教出來的兵會墮落至此,我要看一看,爲什麼我會如此的失敗。”葉凌天頭也沒有擡,一邊喫着一邊說。

    “根據最新彙報來的情況,他這兩年在賭場裏起碼輸掉了五千萬元以上,另外,他投資的那個房地產公司也不僅僅只是一羣混混,而是一個真正的涉黑公司,在地方上無惡不作,爲了地皮和建築的事,還傷過人命,而這一切,他都是知情的,而且,跟着他混的那幾個人裏面有一個在東海是真正的涉黑人員,幫派人員,還涉嫌販毒。”蠍子一邊喫一邊彙報。

    聽到這,葉凌天擡起來頭,看着蠍子問道“他吸毒?”

    “這個應該沒有,起碼從我們目前的調查來看,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吸毒,但是跟着他混的那幾個人中吸毒的人不少。他自己個人也利用過在老兵集團的職位關係與當地的一些政府官員建立私交,充當着他手底下這個涉黑公司的保護傘。”

    “喫喝嫖賭也就算了,看來,他還沾上了黑,還有可能沾上了毒是吧?”葉凌天笑了笑說着。

    “毒沾不沾不知道,但是黑是肯定沾了,只不過他不參與其中,他只是做那個背後的人罷了。”

    “你說,我要是再給他幾年時間,他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出來?可能到時候真的能把我們都嚇一跳吧。”葉凌天開了句玩笑,但是蠍子很清楚,這句玩笑葉凌天絕對是不想把他當成笑話講的。

    “你去安排一下,讓人把他開辦的那幾家公司全部封鎖,把跟着他混的那羣不三不四的人全部抓起來,逐個審問,把他和跟他混的那羣人乾的事情給我調查的清清楚楚,全部送去法辦吧。”葉凌天一邊喫着菜一邊輕描淡寫地說着。

    “好,我這邊吩咐人去當地公安那邊聯繫,讓他們出面去辦,這種社會案件還是交給他們去辦最好,我們不太好出面的。”

    “你看着辦吧,從他乾的這些事情來看,很顯然,他早就想好了自己有一天會被開除出老兵集團,所以自己私下裏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另外,他也早就已經做好了有一天自己要逃跑的準備,所以也都提前做了準備,從這一點來看,他猴子幹這些事情不是無心,也不是一時的,而是長久的了。早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就應該把他和老鷹一起都重新帶回部隊裏去。”葉凌天淡淡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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