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在一次任務當中,躲在了一處深山當中,最後受傷,快死了,最後被隱居在山裏的一個道長救了下來,我在道長那裏呆了一個月。經歷過了太多的血腥,我的心根本就靜不下來,道長看到了我身上有太多的血腥之氣,道長讓我每天從早到晚打坐,道長說,世界萬物發自於心也止於心,一個人只要能夠放開自己的心,讓自己的心歸於平靜融入自然,那就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也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你也可以嘗試嘗試這種辦法,沒事的時候,嘗試着自己打坐,閉着眼,去感受,感受在遠處的一道光,用心去追尋那一道光,一直追尋,挺管用的,真的可以如道長說的那樣,可以放開一切。”葉凌天接着說着。他沒有告訴許曉情,那時候是自己一定要去報仇要去殺人被道長攔了下來,才教了他這一招。
“你這是準備讓我削髮爲尼嗎?”許曉情笑了笑說着。
“你要真想削髮爲尼十年前就削了,而不必等到現在。”葉凌天也笑了笑道。
“好,你的辦法我會去試一試的,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可能真的是我自己太較真,自己讓自己走到了死衚衕裏面走不出來了。我會忘了你,想盡一切辦法去忘了你,但是,不要再逼我結婚,婚姻對於我來說,這輩子已經嘗試過了,也體會過了,也就夠了,如果要有,還是留給下輩子吧,這輩子我已經不想再去觸碰了。”
“那是你的自由,你自己的生活你自己的選擇,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管你選擇怎樣的生活,一定要把生活過好,要讓自己過的幸福。想想當初你對我的幫助,想想你對雨欣的關心,所以,不要再拒絕雨欣對你的幫助了,作爲朋友,你的拒絕恰恰是對她最大的傷害。朋友的幫助絕不是施捨,而是一種關愛。我的話就說到這了,還是那句話,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們當面去說清楚,無論是對雨欣還是對陳軍。”葉凌天最後端着啤酒罐與許曉情碰了一下後道。
“跟你說過之後,心裏很痛快,舒服了很多。”許曉情笑着說着。
“其實本來就沒必要瞞着,這些事情你最應該說的人是雨欣。”
“是的。”許曉情點了點頭,然後道“以前是我自己想得太多,顧及的太多了,反而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今天跟你這麼一說,心裏似乎敞亮了很多。我給雨欣打個電話約她出來喝個咖啡,如果時間早的話,你送我過去吧。”
“好。”
葉凌天開着車帶着許曉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