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榮連連點頭“是的，李總您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我想的是，如果葉總帶着這兩份證件確實有他的用途，而他又沒有去泰國和加國，而是去了別的國家，這麼多的國家，我們顯然不可能一個一個去找去查，只能是去查他這兩張身份信息。”
“說實話李總，我不是沒有想辦法去往這方面查過，但是一來我的能力畢竟有限，一般人誰也不能隨意去查別人在其他國家的信息。我能查的最多也就是出入境、買機票之類的，如果葉總他真的是去了一些隱祕的地方，做事也十分低調，或者是用其他什麼辦法，說真的我也查不出來，以他的手段和能力，想不讓我查到那根本是輕而易舉。”劉尚榮苦笑着說道，“搞不好只有能夠接觸到安全機密信息的人可以去查，也只有他們能查得到。”
李雨欣沒有說話，劉尚榮沒有說的太直白，是因爲很多的話沒辦法去說的太直接，但是劉尚榮清楚李雨欣一定能夠懂。
李雨欣當然懂，劉尚榮的意思其實是說，只能是通過餘老之類的人出面去調查，往這個方向不斷地去挖，纔有可能挖到葉凌天留下的蛛絲馬跡。她沒有說話是因爲她覺得餘老不會不去找葉凌天，他不會沒有想到這些、什麼都沒有做過。
但是沉默也只是片刻，餘老有沒有做是一回事，她自己有沒有做是另一回事，想通了這個以後，李雨欣對劉尚榮說道“葉總以前說過的話，做你能做的事情，盡最大的努力，所以你先繼續放手去查。能查到多少是多少，然後就是，去查一下，葉總有沒有聯繫過別的人，能夠幫他辦理證件的人。”
劉尚榮楞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好的，那我直接找一下所有能夠辦理證件的人，問他們有沒有跟葉總接觸過，或者辦理過類似的證件。證件辦理不難，到處都有小廣告貼着辦證，但是畢竟是牽扯到別國身份，而且又要做的跟真的一樣，能夠去查能夠正常使用的，這樣的人真的不多。所以我乾脆直接先把這些人找出來，問他們有沒有接過類似的單子吧。”
李雨欣讚許地點頭“可以，這個思路沒問題，但是又得辛苦你一陣子了。”
“這算什麼。”劉尚榮笑一笑，“那我就正好多在家待幾天吧，先把這事情查一下再說。”
李雨欣點點頭，而劉尚榮看事情談完，也就跟李雨欣告辭離開。李雨欣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發現劉尚榮的身形也開始佝僂了，而且也消瘦了很多。
“老劉！”李雨欣叫住了劉尚榮。劉尚榮身子一震，隨即才慢慢地轉過身來，笑着說道“李總，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跟你說，這事情也不是急在這一天兩天，所以你忙歸忙，也要多保重身體。不然的話萬一把你累出病來，凌天回來肯定要說我的。”李雨欣微笑着說道，“還有，你一直在外面跑，說起來都是因爲我和凌天的事情，有時候難免顧不到家裏，要是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反正都不是外人。”
她是想起來劉尚榮心事重重的樣子，總覺得有些奇怪，所以這麼跟劉尚榮說。劉尚榮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才慢慢說道“謝謝李總，我真沒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肯定跟您說了。畢竟您和葉總對我那是真的沒話說。”
看着劉尚榮離開，再看看桌上寫的密密麻麻的那些信息，李雨欣皺了皺眉，有那麼一瞬間，她其實想過剛纔他們在討論的那兩種可能之外，是否還有另外一種？
其實是有的，只是李雨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