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只是跟你打個比方,舉這麼幾種可能而已,讓你多點防備心和警惕心,我是爲你好,你爲什麼要這麼生氣呢?”
陳俊良依舊心平氣和甚至於還是帶着那種笑在和李雨欣說話。“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保鏢、警察,這種貨色你拿來和曾經獵鷹大隊的人比?你知道我和哥以前面對的是多少僱傭兵還有特種兵嗎?那都是標準的亡命之徒、殺人機器。什麼保鏢、警察,跟他們比起來都是些螞蟻,跟我們曾經那支隊伍裏的人比,更是什麼都算不上。安排再多也都是毫無用處,就不要再白費力氣安排人去送死了吧。”
陳俊良很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甚至於還點起了一根菸,顯然完全視李雨欣的威脅爲無物。
李雨欣強壓着內心的憤怒,冷冷地說着“陳俊良,我很鄙視你想出這樣的手段,不僅卑鄙,而且愚蠢!你是不是真以爲凌天死了,真以爲我就沒有任何的底牌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了?你不要忘了,康康和詩怡是凌天的兒子,你是不是以爲凌天就只有你一個兄弟,就只有你們這一幫人?哪怕是凌天真的死了,你以爲我就請不動別人制不了你?你真以爲你一個離開部隊一二十年的老兵,就能夠爲所欲爲,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過?”
“你不該拿康康和詩怡的生命來威脅我,陳俊良,哪怕是你要老兵集團,我都可以忍,可是你要是敢對我的孩子做任何的事情,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雨欣冷靜下來以後,對於陳俊良的威脅已經只剩下憤怒,再沒有半分恐懼。她很清楚哪怕是葉凌天死了,餘老也不會讓他的兒女任人宰割,李雨欣從來不願意去麻煩餘老,但是如果關係到葉康和詩怡的安危,那李雨欣是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更何況除了餘老,還有老鷹、蠍子,李雨欣不相信他們也會背叛葉凌天。
“如果我說的這些在你看來就叫卑鄙的話,那嫂子只能說這些年來哥把你保護得太好了,讓你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叫做黑暗。我至少還告訴你,攤開來跟你去說。如果我什麼都不告訴你,在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下手,嫂子,你們一家現在早就去跟哥團聚去了。”
“你比我有文化,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你肯定早就聽說過,不會不懂。你沒有能力去擁有老兵集團,去保護哥留下來的這一切,卻強行要佔有這一切,到頭來只會成爲你的負擔,甚至於給你帶來危險。即使我不這麼做,別人難道不會?你以爲眼紅老兵集團的只有我?你以爲商場上真的所有人都像你和哥一樣,玩的都是光明正大的?老兵集團太大了,正大光明地奪過來,誰也喫不下,只能是動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所以只要哥出事的消息一傳出去,你們一家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難說。你能防得了我,能防得了所有人?能防多久?”
“與其這樣,何不把老兵集團交給我?把危機也同樣轉嫁出去。至少我不像你,我有能力保證沒有人能夠從我手中奪走這一切,我還能夠保證你和葉康、詩怡的安全,別的人你覺得誰會跟你去講這些情面?畢竟跟死人好說話好打交道多了。弱肉強食,勝者爲王,這纔是這個社會的法則,可惜的是嫂子,你不是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