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剩下的兩個人所能描述的也並不多,一切的發生都在瞬息之間,對方的反應和身手都實在太快,一出手就只用幾塊玻璃碎片就解決了他們在場的幾乎所有人。只能根據當時的情景來回憶,而且老警察當時也已經完全嚇破膽了,草市這樣的小地方,做警察多少年都很少碰到真正的大案子,哪裏見過這樣窮兇極惡的而且身手這麼嚇人的,更何況他是眼睜睜看着幾個同僚死在自己面前,而他自己脖頸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差一點他就同樣成爲了一句屍體。
他只記得那個人跟通緝令上毫無相同之處,而且還跟賀正認識,還有現場遺留下來的證件之類的,於是又迅速通過米城的警方去調查,發現這個人早已經因爲公司破產而淪爲流浪漢,而且米城警方很快找到了他本人,結果發現他在爆炸發生的第二天凌晨被打劫過,身上的證件和錢財被洗劫一空。結合現場葉凌天的伸手和當時的臨場反應,立刻做出斷定是恐怖分子所爲,搶劫了這個有田的身份證件和錢以後逃跑。被賀正識破以後所以立刻行兇殺人繼續逃亡。
所以島國警方迅速地開始了新一輪的通緝。只是這一次的通緝更加的沒有線索,恐怖分子易容化妝的本領實在厲害,可以做到近乎以假亂真,而目前的這身份和麪貌被識破以後,顯然不可能繼續用下去,勢必會繼續逃亡,可能繼續找一個普通人下手,繼續換一個身份。這樣的話,島國上下這麼多人口,幾乎都可以成爲他的目標,都有可能是僞裝後的恐怖分子。
島國的警方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境地,但是爲了不引起民衆進一步的恐慌,把事態擴散到更嚴重,他們只能把消息壓下來,只能是按照大致的形象,繼續進行着追捕。
結果就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終於在草市郊區的一個排污池裏發現了那輛被劫走的警車,打撈上來的時候,整個車子已經灌滿了污水和髒東西,臭不可聞,看一眼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線索留下來。
而他們所追蹤的那個恐怖分子,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裏,在這樣的天羅地網之下,什麼逃犯都是插翅難飛,可是這個人,卻好像是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從此消失無蹤跡。
而其實葉凌天就在草市,並沒有離開過。
臨義縣按照行政級別來說,屬於是草市下面的一個縣城,因爲靠近海邊,之前曾經有過海運碼頭,所以經濟上相對來說比較繁華。只不過後面碼頭遷走,失去了這一得天獨厚的優勢,臨義已經逐漸衰落,雖然說比起其他地方來還算是優越很多,可是年輕人要麼奔赴米城去闖蕩,希望能夠見識大城市的生活,要麼就是整天無所事事,逐漸形成各種幫派,彼此之間整天爭奪地盤,打架鬥毆,收取保護費等等。這是島國的一大特色,據說在這裏,幫派之類的都是合法的。
治安方面就不用提了,反正這種小地方,警察的工作跟養老差不多,拿着一點養家餬口的工資,混的還不如這些幫派的小年輕,所以隨便給他們上點供,彼此就心照不宣,經常街頭打架打到滿地找牙都已經分出勝負準備撤退,警察才姍姍來遲,然後隨便逮兩個跑得慢的,象徵性地帶回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