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子厭惡地轉過頭,不願意看他一眼。麻豐野仁又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轉頭看着井田馬鹿“社長,求求你,千萬不要這樣做!臨義縣誰不知道我是新義社的人?我要是離開新義社,根本沒有別的地方去,就只有死路一條。那我還不如現在死在這裏。”
其他所有人也都齊刷刷地跪了下來“社長,不能趕走麻豐哥!”
麻豐野仁在新義社是絕對的二把手,井田馬鹿往下就是他,甚至於他的心腹可能比井田馬鹿還要多,這也是爲什麼他敢打由美子的主意,但是他沒有想到由美子直接要趕走他。
“社長,我知道我錯了,我願意接受懲罰,但是我還沒有成年就進入了新義社,這裏就是我的家,我在這裏呆了多少年了,離開新義社,我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社長,求你看在我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吧。”
其他幾個新義社的頭目也都在勸着井田馬鹿“社長,按照規矩來吧,真的沒有必要趕麻豐走。”
島國的很多幫派都有自己的規矩,相當於是他們自己幫派的法律,也就是家法,如果有人違反了,那就必須嚴厲地懲罰。
井田馬鹿也是滿心的煩惱,最終他煩躁地揮揮手“由美子,你先回去休息一下。麻豐野仁,你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至於怎麼樣處理,我會跟大家一起進行商量。這期間你就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了。”
因爲他知道,他最大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只要他不被趕出新義社就行。誰也沒有看到他的眼神已經是無比的陰冷。
由美子卻是滿肚子的火氣,這樣的結果她並不滿意,直接地質問着井田馬鹿“爸,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需要商量的,直接把他趕走不就行了?商量來商量去,不還是一樣,還是說難道你還打算把他留下來?這樣的人也配繼續留在新義社?難道就因爲他發了誓就可以相信他?空口說出來的話隨時都能反悔,他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由美子心裏頭覺得十分的委屈,她大聲地說着“爸,爲什麼不直接把他趕走?難道說我被他這樣欺負,這事情就這麼算了?這不公平!爲什麼不能直接把他趕走?”
還沒等井田馬鹿開口,旁邊的一個人就開始說話了,這個人叫狗生十八,也是個新義社裏的頭目,跟着井田馬鹿一起開創新義社的就有他,他看了眼由美子,說道“大小姐,我們新義社有新義社的規矩,新義社裏頭所有人犯了錯,都要按照規矩來。哪怕是井田社長都不能例外。但是我們的規矩裏頭,麻豐野仁做下的事情並不足以讓他被趕出新義社。大小姐,你是社長的女兒,但是你不是我們新義社的人,這些事情不能你說了算。當然,我們都知道你受了委屈,也一定會盡可能地給你討回一個公道,但是至於具體要怎麼樣處理,那還得大家商量着來。”
由美子火冒三丈,她脾氣一上來直接說道“好,狗生叔叔,既然你說了我不是新義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