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切實地關係到由美子的安危了,井田馬鹿怎麼可能不着急?
“爸!”由美子急了,“你怎麼每次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就把責任往忠野身上推,你知道嗎,爲什麼我會安然無恙,就是因爲他打倒了所有的這些人,否則的話我怎麼可能等到你們趕來!”
葉凌天不希望由美子因爲他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跟井田馬鹿吵架,不卑不亢地說着“我已經審問過了這些人,他們也已經承認了,是長海社的人,因爲一直以來跟新義社之間的矛盾,所以前來報復由美子小姐。現在已經被我抓住了,至於怎麼樣處置,就交給你們吧。”
葉凌天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盯着這些人,他知道這是一場陰謀,而長海社的這些人闖進來只不過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還有更多的東西等着他,而答案就藏在這些人中間。但是他不動聲色地,只說出這麼一番話。
結果,他的話剛說完,人羣裏就冒出來一個聲音“長海社跟我們新義社一直以來都是死對頭,這在臨義縣還有人不知道嗎?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從來沒有明目張膽對大報復早就該報復了,爲什麼突然間選在了今天,而且,大狗哥他們剛剛離開,就出了這個事情,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由美子要開口,被葉凌天按住了,他低聲地說道“這種場合,你越是爲我說話,就越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由美子氣得眼睛都紅了,可是知道他說的都是實情,只能是忍着火氣一言不發。
葉凌天平靜地說着,“爲什麼選在今天,我也問過了,因爲他們知道現在別墅裏面沒有什麼人,所有的保鏢們都離開了,所以覺得是個最好的時機,就放心大膽地過來了。”
現在的局面就相當於是,葉凌天獨自一個人面對着來自新義社所有人的質疑,葉凌天面色平靜,絲毫沒有半點的波動。
“人多嘴雜,說不定就有人什麼時候說漏嘴了,然後就被有心的人聽去了。”葉凌天緩緩地說着。
這下子頓時新義社的人都激動起來,很多人都嚷嚷着“怎麼可能!這絕對不會是說漏嘴說出去的,只可能是有人故意泄密。我們新義社的人,都是絕對的忠誠,誰也不可能幹出勾結長海社這種事情!”
然後那個叫做大狗哥的保鏢從人羣裏走出來,冷笑着說道“事到如今,這麼明顯的事情,還不肯承認嗎?我們這麼久以來一直跟大小姐相安無事,可是你一來,大小姐立馬對我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然後直接把我們給趕走。誰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挑唆找事?本來我們都還以爲,你是覺得有我們這些人在,會讓你沒有出頭之日,會搶佔你的風頭,所以看我們不順眼跟我們作對,才慫恿大小姐把我們趕走。”
“沒想到你居然藏的是這樣的心思,原是居然勾結長海社,怪不得非得要把我們趕走,因爲擔心我們對大小姐忠心耿耿,到時候會全力保護大小姐,壞了你的事情。所以說什麼也要挑撥離間,把我們趕走。然後趁我們前腳剛走,立馬就按捺不住對大小姐下手,引狼入室,還假裝自己保護了大小姐妄圖騙過我們所有人!你也未免太不把我們新義社放在眼裏了吧!”
這個叫做大狗哥的保鏢一臉的義正辭嚴,把完全顛倒黑白的事情說的卻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