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由美子一定是本能地覺得一種危機這樣一個美女可以說競爭力非常強,偏偏又跟葉凌天之間有着連她也不知道的關係,由美子怎麼可能不警惕。
而葉凌天非常的確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包括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也一點都沒有熟悉的感覺。何況這女人也說了
然而女人一點的恐懼和緊張都沒有,只是非常平靜地對他們點了點頭,隨即看着由美子說道“井田小姐是吧?對於井田社長的事情,非常的抱歉,請節哀。”隨即把花束放到了井田馬鹿的遺像跟前,非常鄭重地鞠躬,確實是非常有誠意的來進行祭拜。
由美子冷冷地看着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代表長海社來看笑話還是來示威的?是想知道我父親死的有多悽慘,身後事又是多麼的淒涼嗎?”
即使,這個女人的禮數再周到,但是父親的慘死帶來的仇恨和悲痛讓由美子沒法這麼輕易地就原諒她。
女人看着由美子,臉上帶着歉意“井田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恨害死井田社長的人,但我並不是兇手,我也沒有絲毫的惡意,否則,就不會挑這個時間一個人來。我說我是長海社的人,但是我不是代表長海社來的,我是爲我自己,我相信我這樣做足以展示我的誠意,而井田小姐越是恨、越是想要替井田社長報仇,就越應該清醒,而不應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葉凌天一直在打量着這個女人,哪怕是在他看來也覺得這個女人並不簡單“你今天來一定不是單純地爲了祭拜井田社長,之前通知我救由美子的那一次就說過,會再見面,到時候你會把一切跟我說清楚,那你有什麼樣的目的直接說吧。”
女人笑笑,“可以,只不過我要求和你們兩位單獨談,這樣沒有什麼問題吧?如果不放心的話,井田小姐你可以親自搜一下我的身上,我並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只帶來了我合作的誠意。”
“而且,你應該也相信你這位保鏢的能耐,有他在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得了你。更何況我一個區區弱女子。”
岡本木鴨忍不住就要開口,他不可能放心說讓由美子跟葉凌天還有這個女人單獨在一起,但是由美子直接揮手製止了他“你帶着所有人在這下面等着,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上去。”
其他人到目前爲止,都很服從葉凌天,只有這個岡本木鴨,始終是對葉凌天充滿了敵意,只不過現在他再反對也沒有什麼用處。
葉凌天跟由美子,還有那個女人一起到了樓上以前井田馬鹿的辦公室,這裏也同樣是亂的一團糟,自從井田馬鹿死後他們也沒有時間更沒有心思去收拾,不過,這個女人並沒有在意,直接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簡單地擦了一下就坐下來,態度十分地大方,讓葉凌天對她也不禁刮目相看。
坐下來以後,女人先開口道“爲了表明一下態度和誠意,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因爲知道你們心裏對於我肯定是有很多的疑問,尤其是對我的身份。想必你們之前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長海社有我這麼一個人,我呢叫龜島芳子,聽到這個名字,你們應該猜出來我是誰了吧?”
葉凌天皺起了眉頭“你是龜島山狗的妻子還是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