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重重地把手機倒扣過來放在了桌子上,牛頭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做,臉色也有點難看,笑着說道“鴨尾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來問我?他是個逃犯!我不管你跟他是什麼個關係,我只能說盡量保證這事情不把他牽扯進去。”鴨尾臉色鐵青地說道。
葉凌天非常鎮定地繼續喝完酒,隨即對鴨尾說道“鴨尾局長,你大可以召集人手過來,不過,在他們到來之前,我有絕對的把握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不要說你現在手無寸鐵,即使你手裏拿着槍,我也一樣可以讓你死的非常乾脆利落。”
鴨尾的冷汗一直不斷地留着,他憤怒地瞪了牛頭一眼,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只是答應牛頭出來喫個飯,居然險些招來殺身之禍。牛頭也有些尷尬,笑着說道“都是誤會,山田大哥他不會真的對你不利的。”不過他也是捏着把冷汗,小心翼翼地看着葉凌天,但是沒有辦法,他一家的活路都被拿捏在葉凌天手裏。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而且,牛頭公子幫我,我也不可能說真的去害了他。”葉凌天緩慢地開口,“我今天來,無非是想跟你談一下,如果說我要殺人,有的是辦法趁你沒有防備的時候動手,怎麼可能這麼明目張膽地下手?”
鴨尾局長這才緩過來氣,試探地擦了把汗,他看出來了葉凌天並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可是葉凌天坐在那裏他本人就好像是一把隨時要出鞘的刀,總讓他覺得提心吊膽。
“你想談什麼?你到底是什麼目的?”
“鴨尾局長,我知道你時間寶貴,感謝你百忙之中抽空過來,雖然是看在牛頭公子的面子上,但是你來了,那我就非常的感謝。”
葉凌天只是微笑着說道“所謂的繩之以法,那也是我確實地犯法了纔行,鴨尾局長,現在的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能拿出來確鑿的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嗎?”
鴨尾被他的話給問的一愣,隨即說道“怎麼沒有?在場的人證都已經證明了,的確是你破壞了龜島山狗的車子,然後操縱着他開車衝下山崖導致死亡。你要狡辯也沒有用。”
葉凌天心平氣和地說着,“鴨尾局長,這裏沒有別人,咱們不妨攤開來說,除了這人證,你還有沒有別的證據?以及,這個所謂的人證到底能不能成立?你說的人證,不就是麻豐野仁,和龜島山狗的保鏢嗎?可以說他們都是同一陣營的,如果說合謀商量好了來誣陷我呢?證人的證詞可以採用,但是也不能是就只有他們單方面的證詞吧?”
葉凌天之所以這麼問,當然是因爲他很確定,車子直接衝下山路然後爆炸燒光,不可能還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做了手腳,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麻豐野仁必然是說什麼都要把這個罪名都栽到他頭上來的,警方這邊也急於結案給上頭一個交代,所以最後人是不是他殺的,都必須是他殺的。
鴨尾一下子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隨即冷着臉說道“我們警方辦案不需要你來這時候就,證人的證詞沒有任何的漏洞,足以證明事情的經過,人的確是你殺的。你想翻案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也得有證據啊。”
顯然,鴨尾同樣也是認定了葉凌天不可能拿得出什麼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否則的話直接公佈出來或者交給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