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風平浪靜的兩天,因爲有了現在的身份,等於已經是公認的社長,他做什麼事情做任何的決定不需要再跟下面的人去說些什麼,何況這些人現在也都是吧他當做了主心骨,再加上他現在還帶着傷,所以都以爲他是在休養,其實誰都不知道,他只是在等,等一個時機。.bokan

    相比較於葉凌天這邊的平穩,長海社那邊可就不太安穩了,尤其是麻豐野仁,這兩天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有多暴躁。

    他陰沉着臉走進一家夜總會,身後跟着一大羣保鏢團團把他給圍住,任何人都不能夠靠近,尤其這些保鏢腰裏頭都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帶着傢伙的。

    這個夜總會內部還有個賭場,外面的熱鬧都只是表象,裏頭纔是真正的燒錢的地方,每天的流水都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別看這只是一個縣城裏頭的賭場,裏面一進去之後那才叫人大開眼界,從最低級的老虎機、二十一點之類的到紙牌,應有盡有,還有穿着非常性感的女郎端着酒來回走動,角落裏頭更是有人吞雲吐霧醉生夢死,可以說只要你有錢你想玩,無論帶多少錢進來都別想帶出去這個門。從本地的幫派小混混到甚至於別的地方的有錢老闆,來這裏玩樂的洗錢的都有。

    這裏也就是之前龜島芳子對葉凌天所說過的,相當於是長海社的一個據點。按理說這麼招搖的一個地方,又是藏污納垢,只要隨便進去一查,就能夠查出來無數的問題,足夠它徹底的關張大吉,可是這家夜總會就這麼明晃晃地開着,這些年來警方沒少進行過掃黃或者是查毒之類的行動,可是就沒有一次查出來過他們家有問題,這背後當然是因爲有着強大的保護傘。最起碼在臨義縣的地頭上,絕對沒有人敢來找事。

    麻豐野仁帶着這麼多的保鏢,顯然是不可能在外面的大堂裏坐着,他徑直一路往裏走,而他身邊的保鏢們則是一直緊緊貼在他身邊,有任何人靠近他都不能夠。就這樣守護着他一直到進了一間跟密室差不多的房間裏,這裏的安全性和封閉性非常的高,這也是爲了充分保障安全和隱私。

    麻豐野仁剛一坐下,立刻就有人端上來酒,他黑着臉剛端起了喝了一口,立馬臉色一變,直接把整個托盤掃落到地上,玻璃碎片和酒灑落一地,一邊破口大罵道“這都是什麼玩意!什麼垃圾也拿給我,不想活了嗎?”

    所有人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那個端酒上來的服務生更是嚇得直接趴到了地上,渾身顫抖着不停地求饒。

    “給我滾!”麻豐野仁直接一腳踢到那個服務生的背上,服務生當場就暈過去了,而保鏢們就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一樣,只是出來兩個人把昏死的服務生給拖走,隨即有人進來把地面清掃了一下。

    麻豐野仁還是一臉的怒火,其實他剛纔完全是借題發揮,是拿那個服務生撒氣。他怎麼可能不生氣呢?這幾天他的日子就沒有一刻好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膽中。

    前兩天,管區的警察局長鴨尾打電話來,告訴了一個他最緊張的信息那個叫山田忠野的男人回來了,而且,說是要去找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殺害龜島山狗的兇手。這讓他當時神經就緊繃了。龜島山狗的死毫無疑問,因爲他是親眼目睹的,雖然他不清楚那個男人是如何做了手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動了剎車的系統之類的,然後再製造出來龜島山狗駕車衝下懸崖的假象。

    這一點瞞得過其他人可是騙不了他,他非常的確定。但是,一想到那個山田忠野他就不寒而慄,總覺得似乎哪裏不對,但是他完全來不及仔細思考,因爲這個男人回來,都夠讓他緊張的了。

    而鴨尾局長做生意通知提這件事,目的也非常的明確,他們幫派跟警察之間本身就是互相合作互相利用的關係,這個人殺了龜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人卻一直沒有抓住,搞得警察也是灰頭土臉的非常的難看,顯然,鴨尾這是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