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社這邊,已經是傾巢而出去對付新義社,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下場,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被當場逮捕,光是去警察局這邊交罰款都已經掏空了水田社的家底,還有影響新義社的生意造成的損失也要進行賠償。
雖然是到處想辦法把罰款和所有的錢都給交上去了,但是水田社從此也是一窮二白,再加上,現在等於是在警察局掛上了名號,又處於嚴格禁止毒品跟其他的非法生意的階段,基本上他們來錢的門路已經是徹底的斷了,水田社從此一蹶不振,在臨義縣銷聲匿跡了。
這一下子,新義社從一個所有人都不看好,認爲是絕對撐不下去的一個小小的幫派,一躍到了誰也不敢輕視的地位,這下子就算是誰再要向新義社下手,都得要掂量一下。
而且整個臨義縣也都知道了,新義社的這個社長是一個水都不能得罪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十分強大而可怕的人物,臨義縣這些幫派誰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只不過,這個社長十分的神祕,除了新義社的人幾乎很少有人見到他,他完全不像任何一個幫派的社長那樣喜歡招搖,爲人十分的低調,甚至於還不如他手下的崗本木鴨更出名。現在他很多事情都是由美子跟崗本木鴨兩個人出面,而由美子代表的是新義社的公司企業之類的,崗本則是去代替他處理所有那些地下世界的事情。而他則永遠都是在幕後,去對這一切做着指揮。
這樣的規矩聽起來讓人納悶,畢竟很多人心目當中新義社依然是幫派,一個好好的幫派放着那些賺大錢的生意不做,卻要規規矩矩的開公司開工廠,這讓人怎麼都想不通。
於是,有的人留下來,觀察着情況,也有的人二話不說轉頭離開,碎詞崗本木鴨都按照葉凌天所說的全憑自願,並不會勉強任何人,也不會要求任何人留下,只是把自願留下的人,給他們各自安好好工作,讓新義社的老人們給他們講現在的新義社是個什麼樣子,還有每天的訓練這些的。
很快就有人覺得這樣的生活枯燥無味,跟想象中的幫派完全不一樣,於是直接就偷偷溜走了。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被這邊的情況所吸引,這些人往往都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合適等工作給他們,除了混幫派也許還有出頭之日,所以被迫走上這條路的。
眼看着新義社對待下面的小弟們非常的好,並不存在像其他幫派那樣的肆意打罵、一有事就讓小弟去頂包,什麼見不得人的髒事都是小弟們去幹,而且也沒有正經收入,全靠提心吊膽地跟人打架搶地盤還有做毒品之類的生意拿一點抽成,想賺大錢就只有不斷地往上爬,這些普通的小年輕有幾個是敢拿命去拼的?
所以新義社這邊給他們的生活都還不錯,很穩定也沒有任何的風險,隨着逐步的參與進來,崗本木鴨也會讓人跟他們說明,以後會有正式的工作,可能就是跟白領或者工人差不多的,看個人的情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