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把這些東西一樣樣攤在牀上,隨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這些東西都已經代替他做了說明,這個保姆可不僅僅是偷懶耍滑,當然還有不可告人的眼線身份,現在還直接把手伸的老長開始偷東西。
這樣的行爲試問有誰能夠容忍?
宋雨婷氣得說着“就這些嗎?會不會還有別的,照這樣看她肯定不是一次兩次,誰知道還有多少東西是不是都被她給拿出去了。”
“她來這裏這麼久了,天哪,姐你到底是被她給偷了多少,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偷,是不是要把這別墅全給搬空!”
徐雅雯臉通紅,眼淚已經無聲地落下,這對於她來說也簡直是奇恥大辱,被一個保姆在眼皮子底下欺瞞了這麼久偷了這麼多東西,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徐海氣得掉頭就衝了出去,正好卻看見的是保姆爬起來正想往外溜的場面。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偷了東西以後死不認賬如今還要逃跑,徐海氣得直接一腳就踢了上去,把保姆踢的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蘇曼雨反應也非常快,連忙跟上去,隨即也對着保姆補上了幾腳,一邊吐着唾沫滿臉厭惡地說着“你簡直太不像話了!我跟老爺這麼信任你讓你過來照顧大小姐,你倒好,居然當起了賊偷東西!你有什麼臉面面對我們?枉我還那麼信任你,結果居然被你給騙了,簡直太可恨了!”
徐海氣得直喘氣,一邊說着“報警,打電話讓警察來把她帶走!”
保姆嚎啕大哭起來抱着蘇曼雨說着“太太,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不要報警啊,我是一時糊塗鬼迷心竅……”
蘇曼雨咬着牙把她甩出去,隨即對徐海說着“老爺,這事情要是報警,恐怕不太好吧?”
蘇曼雨假裝憂慮地說着“反正這一次的教訓對於她來說也是足夠了,再說,把她趕出去以後跟我們家沒有關係不就行了?何必要報警搞得這麼麻煩?大晚上興師動衆的,大家都沒法好好休息,這麼晚了,你身體又不好……”
“我不同意。”一個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是徐雅雯,她正從保姆的房間裏走出來,雙目通紅死死地盯着保姆,而保姆則是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藏起來。
蘇曼雨皺着眉頭“大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說你堂堂大成集團的大小姐,跟一個下人這麼計較,說出去讓人笑話。”
“誰說出去?誰會笑話?”徐雅雯冷冷地說着“恐怕也只有你吧?”
“這是我家裏的事情,她不是我家的人,她只是一個保姆,這偷了東西犯了法,這怎麼能叫家醜?”
她壓根懶得多看蘇曼雨一眼,對徐海說着“爸,這些都是你親眼看到的,這個人到底什麼樣,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本來只是打算把她給開除了,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必須是報警,首先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偷了多少的東西,我必須要追回,還有就是,如果連保姆偷竊這種事情都這麼放過去不管,那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不是一種縱容?以後家裏其他這些傭人之類的,是不是都可以偷懶偷東西?”
“而且,林海只是放了一天的攝像頭,就拍到這麼多的東西,那我們看不到的時候,誰知道她還做了些什麼?我剛剛被爆出來網上那些照片,雖然是假的,但是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