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臘梅粥,孩子們喫的津津有味。
但是相對於沈知瑾來說就不一樣了。
兩個孩子總是和他搶菜喫。
沈知瑾夾什麼,兩個孩子就交換着來夾沈知瑾的。
沈知瑾的氣性就來了。
結果蘇瑜來了一句:“喫飯就喫飯,你和孩子們置什麼氣?”
說完就往沈知瑾碗裏挑了一些菜一些肉。
沈知瑾見蘇瑜往自己碗裏挑菜,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哪裏還管那兩個小毛頭和自己搶菜。
收回筷子,專心喫着自己碗裏。
時不時還得意的擡頭看了看沈凌和沈珩,彰顯自己比他們在蘇瑜眼裏更重要。
沈珩還小,不懂什麼意思。
也就悶頭喫自己的飯。
而沈凌也到了該明事理的時候了,看沈知瑾那得意的眼神。
當即就有些氣不過。
扭頭就委屈巴巴的看着蘇瑜。
“媽媽,我也想要。”沈凌奶聲奶氣的看着蘇瑜說道。
這情況,蘇瑜也是看清楚了。
蘇瑜也就給沈凌和沈珩也挑了肉。
兩人喫的可歡了。
沈知瑾又盯向蘇瑜。
蘇瑜假裝沒有看到,悶頭喫飯。
沈知瑾也就默默收回眼神,搗鼓自己碗裏的飯。
不時看向兩個孩子。
沈凌見沈知瑾總是看自己。
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頓飯就在這樣的鬧劇中喫完了。
冷冬傲雪,一樹梅花香飄清逸,茫茫落雪飄飄灑灑,恍惚中似乎閃爍出冷冽冬意。
等家務事都搞定了,蘇瑜把沈知瑾拉到臥室。
兩個孩子看着漫天飛舞的雪花,絲毫不覺得冷。
還用肉肉的小手去抓雪。
“今天能帶我去找老羅、老李嗎?”蘇瑜坐在臥室的牀沿上說道。
“怎麼了?”沈知瑾看着蘇瑜這樣疑惑的問道。
“昨晚有重要的線索,我想給老羅、老李看看。”蘇瑜鄭重的看着沈知瑾說道。
沈知瑾見蘇瑜這麼嚴肅認真,也就沒再反問了。
“好。”沈知瑾淡淡的說。
“嗯嗯,我先去拿東西。”蘇瑜淡淡的說道。
話音剛落,就出門去樓下倉庫了。
裏面現在是亂七八糟一團,蘇瑜走到倉庫最裏面。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裝着沙子的塑料袋和拓着腳印的東西從空間拿了出來。
倉庫嘛!還是先這樣擺着吧!
反正也沒有過來。
蘇瑜帶着東西出倉庫,就看到沈知瑾已經在門口等了。
沈知瑾見蘇瑜從倉庫出來了。
手裏還拿着奇怪的東西。
不禁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蘇瑜不急不慢的走到沈知瑾面前,面色平靜。
“走吧!”蘇瑜看着沈知瑾疑惑的眼神,淡淡的說道。
沈知瑾聽到蘇瑜說完,點了點頭,就往門外走了。
蘇瑜跟在後面,把東西用披風遮擋着。
“等等。”一個溫柔嬌弱的聲音響起。
蘇瑜和沈知瑾回頭一看。
顧湘儀穿着整齊,拿着一包東西就急忙跑了過來。
“蘇瑜嫂子,有事情也記得帶上我啊!”顧湘儀笑着看向蘇瑜說道。
這事情幹嘛叫你?不知道這朵白蓮花又要作什麼妖?
“哎呀!蘇瑜,是老羅打電話來和我說的。”顧湘儀笑着說道了。
說完也不顧蘇瑜的反抗,直接挽着蘇瑜的手臂,好像蘇瑜和她很熟似的親熱。
蘇瑜把藏在披風裏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空間裏。
就一臉笑意的帶着顧湘儀跟在沈知瑾後面。
沈知瑾就看看不說話,靜待蘇瑜小女人的指示。
“走吧!”蘇瑜眯眼看着沈知瑾淡淡的說道。
沈知瑾這纔開始繼續往外走。
東北風嗚嗚地吼叫,肆虐地在曠野地奔跑,它彷彿握着銳利的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的皮襖,更別說那暴露在外面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
顧湘儀着急出來,只戴着圍巾和早上看到的那身精緻的打扮。
面對狂風的襲擊,冷的顫抖個不停。
趁機把手放入蘇瑜的披風裏。
左摸摸,右摸摸。
蘇瑜停下腳步看着顧湘儀。
疑惑的問:“顧醫生要幹嘛?”
顧湘儀也很淡定,就靜靜的對蘇瑜說:“沒幹嘛啊!就是蘇瑜你的披風挺暖和的,摸摸質感。”
蘇瑜笑了。
一臉淡然的看在顧湘儀:“怎麼樣?這質感不錯吧!我還以爲顧醫生您在我披風裏摸了又摸,是有什麼......”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蘇瑜一臉震驚的看了看顧湘儀。
連忙和她拉開距離。
戒備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懷。
就好像顧湘儀要怎麼蘇瑜一樣。
沈知瑾聽到後面的動靜,轉身就看到蘇瑜和顧湘儀的狀況。
顧湘儀一臉懵逼的看着蘇瑜護住自己。
蘇瑜看沈知瑾把視線轉過來。
連忙跑到沈知瑾背後,嬌小的身影被沈知瑾寬厚的身軀所遮擋。
顧湘儀一看,慌了。
“知瑾,你別誤會,我沒幹什麼的。”顧湘儀連忙對着沈知瑾慌張的解釋道。
“蘇瑜,你幹嘛啊!我就是碰了一下你的披風,你怎麼這樣啊!”顧湘儀說着跺了跺腳,急忙開始自己的白蓮花的表演。
立刻眼眶裏就蓄滿了淚水,還堅持着不讓掉下來。
這表演,還真是厲害呀!
北風凜冽,銀灰色的雲塊在天空中奔騰馳騁,寒流滾滾,正醞釀着一場大雪。
“顧醫生,你這不僅僅是碰披風了,你還摸我。”蘇瑜委屈巴巴的盯着沈知瑾說道。
沈知瑾一聽,這事情不管怎樣,就是自己小女人對了。
“顧醫生,你這是幹嘛呀!一件披風而已,難道你還窮到買不起嗎?”沈知瑾淡淡的看着顧湘儀溫怒的說道。
顧湘儀被沈知瑾這句話堵的,都不知道怎麼接了。
對蘇瑜的角度來說,自己披着的披風確實是很有質感,這個年代工藝還沒這麼厲害。
但是就顧湘儀的家境來說,一件披風還是買的起的。
所以沈知瑾這句話,無疑就是在說顧湘儀在說假話。
家境那麼好,披風都買不起,豈不是笑話。。
“知瑾,我...只是覺得嫂子這料子好,想改天請教請教,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的。”顧湘儀楚楚可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