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晏淡淡的笑了笑:“你對我不用抱有這麼大的敵意,我只是把夫人當成我的一個朋友。”
“我爲什麼要對你有敵意呢?我只是習慣了親自照顧我夫人而已。”
陸鄞寒一口一句夫人叫的親切,成功的讓傅司晏嘴角那點笑容徹底僵了下來。
他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鄞寒:“是我逾越了。”
話說完,就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而在他走出病房的那一刻,陸鄞寒把他帶來的食補湯毫不猶豫地扔進了垃圾桶裏。
“離他遠一點。這個醫生沒有那麼簡單。”
姜清婉皺着眉頭看着他:“你是查到了什麼嗎?”
“我什麼都沒有查到,但也就是因爲這樣才顯得他格外可疑。”
陸鄞寒開口道:“我查了這麼多年,他所有的背景資料,18歲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被人爲的修改,而從他開始轉行學醫的那一年開始嶄露頭角。”
陸鄞寒對於這些事情,有着天生的敏銳,不可能有人會故意去塗改自己的資料。
除非他在刻意隱瞞着一些並不想讓外人知道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你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姜清婉眼神複雜:“還記得致遠嗎?”
許若晴的意思是讓他去查這個人。
但不過,奇怪的是姜致遠的消息這麼多年也一直都沒有再出現過。
陸鄞寒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際關係網,還是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麼多的事情全都加在一起,已經足夠讓陸鄞寒懷疑他了。
姜清婉有些疲累的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你去查吧,反正我只要聽你的話做就夠了。”
陸鄞寒走過去,抱了抱姜清婉:“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心疼。
他明白,姜清婉一直都在介意許若晴和她並不親近的母女之情,同時也在心裏傷感着王媽的突然離開。
他什麼都清楚。
姜清婉依靠在他的身上,極輕的聲音嘆了一口氣。
“我不想住在醫院裏了,我想去看看奕涵和亦凡。”
“那我一會兒再叫醫生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下午就出院。”
“好。”
與此同時另一邊。
秦旭把許若晴約到了咖啡廳,遞給她一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