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冷靈兒哈哈一笑。
“多痛苦？”
“感覺就像又死過一次，痛不欲生！”冷靈兒一陣大笑，又打了逆徒幾巴掌。
本來就死了，應該是痛不欲死。
丁凡還在糾結用詞，冷靈兒又說道：“這女人特別無恥，她交代，曾經鼓搗過別的幻月門弟子私奔，大講特講跟男人在一起的美妙滋味！”
這話基本不可信，谷春媚之所以這麼說，還是想要徹底激怒冷靈兒，將自己滅殺，擺脫這種沒完沒了的折磨。
冷靈兒的審訊明顯跑偏了，丁凡道：“靈兒，別問這些沒價值的。問問她，這些年是怎麼修煉的？”
冷靈兒掐着谷春媚的脖子，用鬼語進行審訊，半晌後說道：“她說，主要是抓各種流浪的鬼魂吞食，後來在地宮，有個養厲鬼的地方，喫得很爽，提升也快。另外，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去鬼霧森林中游蕩，吸收陰氣。”
丁凡陡然一驚，急忙道：“快問問她，怎麼去的鬼霧森林？”
冷靈兒繼續審訊，很快得到了答案，魁仙宮內有一處密室，通往鬼霧森林，那裏陰氣瀰漫，樹木都呈現黑漆漆的扭曲狀。谷春媚這種級別的靈鬼，進去後不敢亂走，吸收一些陰氣便原路返回。
“再審訊洛辰星，他是否也去過鬼霧森林？”丁凡安排。
“本就該輪到他了！”
冷靈兒又把洛辰星從魂牌裏揪出來，一腳踢襠，直接將這名超級美男從中間踢成了兩半，驚得丁凡下意識去捂自己的下面。
洛辰星匯聚成形，又被打得腦袋搬家，隨後再來一個掏空心肺，也是死去活來。
折磨了一陣子，冷靈兒開心地拍拍手，繼續審訊。果不其然，洛辰星也是從魁仙宮的密室，去過鬼霧森林，他的級別較高，能在裏面自由地行走，鬼霧森林的面積很大，裏面有着數不清的鬼魂，似乎有特殊的禁制，碰見了也不能交流。
如果這兩隻靈鬼去過的鬼霧森林，跟鬼域路牌指示的地方一致，那就說明，黃妖不但打開了進入鬼域的通道，還能自由的進出。
能做到這一點，黃妖可謂是本事通天，用縱橫鬼道來形容，絕不爲過。
“靈兒，再問下兩隻靈鬼，黃妖長什麼模樣？”丁凡道。
“哈哈，你看他們哪裏有半分靈氣，分明就是傻鬼！”
答案很快就有了，他們感知中的魁仙，是個身材不高的小老頭，體型纖瘦，還有點駝背，穿着黃色的長袍。長得慈眉善目，卻讓人感到非常畏懼，不用開口，就能跟他們交流，來無影去無蹤。
不能再問了，冷靈兒表示，兩隻靈鬼很虛弱，好像下一刻就要散了。
還有很多疑問，必須審訊清楚，不能讓他們徹底死透。
“靈兒，還有很多謎底沒有解開，你做得過了。”丁凡抱怨。
“看到他們，我就生氣，根本收不住手。”冷靈兒也發愁，看丁凡笑嘻嘻看着自己，瞬間明白，雖不情願，但還是點頭答應。
隨後，丁凡讓冷靈兒帶着兩鬼，吸收了一丟丟魅丁香的陰氣，維持形狀，然後重新塞入魂牌裏。
“你也知道這個地方？”丁凡反問。
“一本古籍上記載過，死去的魂魄，如果進入了鬼霧森林，便會處在不生不滅的狀態，永遠留在那裏。”冷靈兒道。
“這兩個傢伙，不都出來了嗎？”
“黃妖有辦法讓他們出來，這也是非常恐怖的。”
“那個鬼域的路牌，顯示的下一站，就是鬼霧森林。”丁凡面色凝重。
“你破解了上面的文字？”冷靈兒驚訝道。
“藍玉山密室牆壁上記錄的，就是這種文字，還有靈文相對應，我們算是誤打誤撞，發現了翻譯的方法。”丁凡道。
“那名大修士，一定進入了鬼域！”
“等抽個時間，我也去一趟。”丁凡堅定道。
“可惜啊，我不能陪着你，千萬定好鬧鐘。否則，你會出不來的。”冷靈兒提醒後，還是不放心，“小凡，要不等你修爲高些再去吧！”
“放心吧，明天我多買幾個鬧鐘，總有一個會響起。”丁凡道。
“其實，我更希望，那上面記錄的是馭使飛劍的方法。”
冷靈兒還是感到遺憾，她是個特別的靈鬼，本性使然，依然對修士的法寶，有着極爲濃厚的興趣。
“多找些資料，或許會有發現。”丁凡對此沒有太高期望，反正暫時也用不了。
冷靈兒吸收了魅丁香的陰氣，回了自己的房間，丁凡取出飛劍，打開法眼仔細觀察，直到眼皮打架熬不住了，這才睡去。
次日來到扶搖大廈，丁凡先去了安保部經理辦公室，就是蔡菜原來使用的那間。如今這裏的主人，正是好哥們兒顧強。
“顧經理，恭喜高升！”丁凡笑道。
“凡哥，快請坐，我能有今天，離不開凡哥的支持，感謝的話不多說了，只要凡哥吩咐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顧強使勁拍着胸脯，激動道。
“這次升職，真跟我沒關係。”丁凡擺擺手。
“嘿嘿，我知道，蔡菜一氣之下才走的，她太較真了，非要跟司空葉過不去。結果，讓我佔了好大的便宜。”顧強笑道。
“葉子確實過分。”
“好像，蔡經理也挺眼紅的。”
咳咳，丁凡沒接話茬，又問，“司空葉來了嗎？”
“來了，還主動打了卡，看起來挺守規矩的，倒也是稀罕事。”
蔡菜辭去安保部經理職務一事，還不足以讓小惡魔守規矩，不定又打的什麼算盤。
“顧強，她如果有過格的舉動，先告訴我，別跟他起衝突。”丁凡認真道。
“一定，那是凡哥的師妹，必須要照顧。”顧強道。
“不，她出手沒輕沒重的，我是怕你受傷。”
顧強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味來，笑過之後，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跟白總關係匪淺的堂堂蔡經理，都不能把司空葉怎樣，無奈換了工作崗位，他這樣沒根基的經理，當然不能得罪司空葉，打到身上也揭不下來。
“墨助理來了嗎？”丁凡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