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空雙手環胸,似笑非笑,“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
不敢來
任初越也是笑出了聲。
“怎麼會,既然這麼想被虐,我又怎麼能讓你失望”
“呵,希望你今天不要輸得太慘。”
“多謝,這句話我也同樣送還給你。”
臨空沒再回懟,卻是勾起脣角,一雙美眸含着邪肆,眉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挑釁。
偉岸高大的男人這時候也走上擂臺,身着裁判服,面向裁判長席,左手食指豎起,直臂前舉,弓步將兩人隔開。
左臂平展,橫在任初越胸膛前,任初越皺眉,卻沒在意這個小動作。
在裁判宣佈比賽開始後,幾乎是同時,兩人都開始動了,功力相近,皆是招招狠辣,卻又都能快速的避開殺招。
勢均力敵。
兩人的纏鬥很快就吸引了衆人的全部注意力。
一招致命的ko賽看頭其實都不大,高手與高手的對決往往才讓人拍手叫好,招招帶風,奇蹟操作爆發的也多,讓觀衆看着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心驚動魄。
臨空一個連環衝拳就要切開一條路闢向任初越的胸骨,任初越不慌不忙地雙手一合,快速攔住對方招式,並用手腕狠狠切中臨空的鎖骨。
“好”觀衆席內傳來叫好聲,接着又是一陣鼓掌。
隨着時間的推移,任初越憑着精準穩狠和優越的體能優勢開始隱隱有佔上風的趨勢。
臨空蹙眉,忽然瞟見了任初越不經意間露出的破綻,伸手就破去。
誰知,剛一伸手,腕間就被擒住。
假破綻
任初越的眸子裏迸發出兩道得意的光芒,貼上臨空就要收招結束本場,卻兀地被人硬生生地隔開距離,遠處維持場上規則的裁判不知道何時湊到了她們跟前,看似維持紀律地一攔,卻生生截去了他的一半的力道。
任初越皺眉,嘴脣動了動,想說話,卻發現裁判直接對着評委席舉起手。
這個手勢的意思是
無效
任初越有些一頭霧水,什麼無效
再一看,臨空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地上,從地上緩緩站起來,美眸中攜着邪肆,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長。
看戲的人多,懂規則的人卻很少,場下的人不明所以,承德的人在遠處也沒能看到細節,還以爲只是犯了規。
陳老蹙了眉,陳林德立在一旁,不知在想什麼。
比賽繼續。
接下來的時間裏,任初越所有的進攻都在看似維紀的裁判手下化去,招招如此等到最後,他還是發了狠,反射性的推了裁判一下,結果
裁判直接退出兩人之間,掌心朝上,伸向他,另一臂舉拳豎起。
警告
臺下的人已經議論紛紛。
“切,我還以爲能夠有多牛掰,沒想到和臨家那小子差不多嘛,盡是些犯規的把戲”
“是啊,沒想到這承德的人竟然這麼無賴”
“人家陳老坐鎮,激動點也正常。”
“哼,依我看。承德也不過如此。”
中場休息。
比賽打的艱難,承德這邊的人紛紛圍上去,每個人臉上都是焦慮。
“初越,怎麼回事你好像使不出勁”一個同樣身着紅色衣服的男生遞去毛巾,語氣中帶着關切。
“師兄”任初越欲言又止,但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那個裁判有問題。”
陳竟眉宇緊扣,眼窩深邃。
衆多同門中,有一女生也站了出來,
“我也覺得那個裁判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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