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伸出手,將蘇蕎兩隻環着她身子的小手,桎梏到了牆壁上,他偉岸的身軀,再度如泰山一樣的壓下。
呼吸間盡是令她不適的味道纏繞着她,蘇蕎反胃的避開。
“蘇蕎,別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兒,做了我年南辰的妻子,別說是吻你,就算我今天上了你,也是天經地義!”
說着話的同時,年南辰俯首,將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
敏感的肌膚,被讓她顫慄的氣息,驚起一連串的酥麻感。
眼見着年南辰的吻,又一次想要落下,蘇蕎快速反應的別開了臉頰。
吻,就那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粉頸兒間。
沒有吻到蘇蕎的脣,喝了酒的年南辰不免惱火兒的捏住了她的下頜:“這麼不情不願的,你他媽的嫁給我幹什麼?”
從來沒有受過任何一個女人的這般對待,年南辰強勢的俯身,不顧及蘇蕎的感受,對着她盈白的肌膚,就是一氣瘋狂的啃、吻。
“嗯……”
脖頸間纏着被嘶、磨的力道,痛得蘇蕎直倒吸着冷氣。
“年南辰,滾開啊!”
從未受到過這樣的侵犯,蘇蕎嚇得眼中都開始有水霧,在閃爍。
眼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快要被這個男人剝落,蘇蕎沒了命一樣的掙扎着。
“還給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蘇蕎,你知道你爲什麼不討喜嗎?”
“……”
“如果是蘇菡,她會想盡一切辦法兒討我歡心,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一副欲拒還迎的嘴臉!”
說着,他力道兇殘的擠、壓着她的敏感,讓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的不順、稀薄……
“啪!”
就在她下方突然伸入一隻手的時候,炸了毛的蘇蕎,不管不顧,對着年南辰的臉,猛地就甩下了一耳光。
響脆的耳光聲,讓周圍的環境瞬間就靜了下來。
被蘇蕎甩了一耳光的年南辰,整個人的動作驀地一僵,連帶着他觸碰她的手,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不會動彈。
因爲這突然的一耳光,一旁那兩個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是怎麼樣關係的女郎,瞬間就傻了。
足足僵硬了好幾秒,其中一個女郎,才嬌嗔嗔的走上前。
推開眼前這個礙眼的蘇蕎,她一邊用手撫着年南辰的俊臉,一邊心疼的說道:“真是的,什麼女人啊?連辰少這麼好的男人,也下得去狠手兒!”
聽着女郎那刺耳的話,蘇蕎本就抿緊的脣瓣,都要陷入到了齒縫間。
眼不見爲淨,不想去看這一男兩女間調、情的樣子,蘇蕎深呼吸了一口氣,繞過他們幾個人,以極低的出視率,向客房那裏走去。
“去哪裏?”
手臂倏地被抓住,讓她的腳下一滯。
“嗯……”
本就沁着血絲的腳背兒處一麻,蘇蕎下意識的蹙緊了眉。
“放開我!”
她伸出手想要去推年南辰,卻被他更用力的掐住了手腕。
無視兩個女郎的存在,年南辰將蘇蕎扯到牆角。
“甩我耳光,蘇蕎,你還真是有出息!”
他這個做丈夫的想和自己的妻子“親熱親熱!”,非但沒有親熱到,還反被甩了一耳光。
想到這裏,年南辰的眼神不由得凌厲了幾分。
“怎麼,就這麼不情願讓我碰嗎?還是說你覺得家花沒有野花香,更喜歡和外面那些野、男人搞在一起?”
年家作爲帝都數一數二的名門大家,不知道有多少名媛趨之若鶩的想要爬上他年南辰的牀,卻不想,他居然讓自己這個名義上合法的妻子給拒絕了。
年南辰侮辱性的言語,讓蘇蕎的眉頭擰的更緊。
抿了抿脣,她心尖兒發涼的迎上那一雙恨不得凌遲自己的眸光:“是,相比較讓你這個不知道和多少個女人搞在一起的男人碰,我更喜歡和外面的男人搞在一起!”
“該死!”
一雙幽暗的眸子瞬間刺紅,年南辰抓着蘇蕎手腕的力道也下意識的加重,就像是要捏碎她一般:“蘇蕎,有種你把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
被那恨不得吞了自己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憷,蘇蕎深呼吸了一口氣,硬着頭皮的仰視着他:“年南辰,別拿我當蘇菡,也別拿我當不三不四的女人,讓你碰,我嫌髒!嗯……”
幾乎在話音低落的瞬間,她就感受到了手腕被捏碎的力道,疼得她心尖兒都在發顫。
“嫌我髒?呵……蘇蕎,我他媽的沒嫌你是個養女,是蘇正天拿來做交易品的爛、貨,你倒是嫌棄起我來了!”
手腕被抓得生疼,蘇蕎咬緊着脣瓣,下意識的推開他:“年南辰,放開我!”
因爲蘇蕎的話,年南辰的胸腔裏就好像有烈火在燃燒一般,將他的思緒,焚燒的一點兒理智都沒有。
在蘇蕎的一聲尖叫下,她的身子被年南辰攔腰抱起:“嫌我髒?嗟,蘇蕎,我到底要你看看我到底有多髒!”
說話的同時,他的鐵臂收攏着她的腰身,大步流星的往臥室裏走去。
“你們兩個跟着一起來!”
冷聲的對身後的兩個女郎吩咐着,年南辰一腳就踹開了臥室的門。
“嗯……”
身子被重重的甩在了寬敞的大牀上,蘇蕎下意識的嗚咽一聲。
扶着作痛的額角,蘇蕎想要起身,卻被一道身影迅速的壓下。
“看看我們的婚房,是不是很溫馨呢?”
耳邊傳來魔鬼一般帶有磁性的聲音,蘇蕎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這間自己大婚以來,從來沒有住過的婚房。
偌大的房間裏,整整齊齊的擺設着一應俱全的傢俱、衣櫃、梳妝檯……
只是眼角不經意間的一瞥,她便看到了梳妝檯上那瓶“Givenchy”香水,那是她妹妹蘇菡所鍾愛的品牌。
再細嗅,鼻息間有一種令她窒息的曖、昧氣息,十分強烈的充溢在她的氣息間。
莫名所以的,蘇蕎胃部一陣抽、搐,作嘔的感覺,涌上食管。
“年南辰,放開我!”她厭惡自己被年南辰以這樣的姿態壓在有蘇菡氣息縈繞的牀鋪上。
對蘇蕎的掙扎視若無睹,年南辰伸出手,像是畫着畫一樣,一寸一寸的撫、摸着她細滑肌膚的小臉。
被這樣一直剛剛給那兩個女郎手、yin過的手撫、摸着自己,她反胃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當纏綿的指尖兒刮過她的鎖骨,更深的探、入時,蘇蕎炸了毛兒一樣的扯開嗓子:“夠了,年南辰,我不許你再過分了!”
兩隻孱弱的小手,抓住那一隻作怪的大手,蘇蕎的眼仁中是慍怒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燒。
“呵……”
對於蘇蕎對自己反抗的行爲,年南辰輕笑了起來。
“看看這裏這麼溫馨,蕎蕎,你怎麼捨得拒絕我呢?”
聽着這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語氣曖、昧不清的喚着自己“蕎蕎”,蘇蕎的身子,如同暴風雨中的枝條,本能的顫抖了起來。
還不等她出言反抗他,又聽到了那讓自己骨骼發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嫌我髒,所以寧願在外面找男人,也不願意讓我碰是嗎?你要是試過我的,你不僅不會嫌我髒,相反,你還會覺得我比外面那些男人更能滿足你!”
露、骨的污言碎語落在蘇蕎的耳邊,她耳根子都在發燙。
“夠了,年南辰!”隨着無賴一樣的手附上,蘇蕎牟足勁兒的推搡年南辰。
被一股子夾雜着女性清甜味道的力道推開,年南辰挺括的身子,重重的彈開在了一旁的牀上。
慌亂不已的站起了身,蘇蕎死死的攥緊着自己前襟處的睡袍,泛紅的眼眶中,有驚覺的淚霧閃現。
隱忍着心尖被凌遲的感覺,她轉身、離開……
只是,還不等她走出房間,兩個興沖沖的女郎,提着裸着上半身的一步裙,閃進了房間。
在看見蘇蕎臉上兩道蜿蜒的淚痕,兩個女郎睨着她的眸光,明顯閃過不屑。
挺起胸,兩個女郎一副宣戰姿態的環着雙臂。
不想去理會這幾個狼狽爲奸的男女,蘇蕎避開自己的身子,就想離開,卻不想。
“把她給我攔住!”
再度讓這兩個女郎攔住自己,蘇蕎氣得渾身輕顫。
“夠了!”
執起眼眶泛紅的眸,她眼中劃過怒意的直視牀邊那嘴角邊劃過玩味的男人。
“年南辰,我是你的妻子,但我不是你的性伴侶,收起你那副紈絝不羈的嘴臉,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幾乎是用吼着一樣的口氣和年南辰說着話,等到她再攤開掌心,已是道道殷紅,乍眼的呈現。
“嘖嘖!”因爲蘇蕎的話,年南辰笑意越發的深邃起來。
“你是我的妻子,不履行妻子的義務,蘇蕎,我年南辰娶你,是他媽的用來擺設的嗎?”
說着,他倏地站起身,一把就扯過蘇蕎的身子,將她重重的甩在牀上。
又一次被頭昏腦漲的甩到了牀上,蘇蕎感覺自己的大腦裏就像是有煙花盛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