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姨點頭“已經送過去兩天了。”
“兩天”霍老夫人喃喃的說“都過去兩天了還沒有迴應,難道,他是想要包庇她嗎”
嵐姨問道“一定要蔣老出面嗎我們就不能去找別人幫忙”
霍老夫人搖了搖頭,“這事兒牽連太廣,屆時就不會是蔣家出面那麼簡單了,爲了形象,上面都不會給我們曝光的機會。而霍氏,就會成爲強權的犧牲品。”
嵐姨的面色也有些凝重了,“那這可怎麼辦呢蔣老這兩年來都是閉門不見客,我們見不到他,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送到他手中,難道只能這麼等下去”
霍老夫人目光始終盯着遠方,慢慢地說“現在只能等懷琛的消息了。”
冰冷的地下倉庫內,一名男子被吊了起來,對面是一根皮鞭正在無情的甩在他身上。
霍懷琛的額上滿是汗水,緊緊咬着牙,身上繃緊的肌肉被抽出了血淋淋的鞭痕。
可他還是咬緊了牙,一聲不吭。
阿樹無聲無息的執行着命令,每一鞭抽下去,都是十足的力道。
室內唯一的椅子上,坐着個冷漠的女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的樣子,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冷豔逼人的魅力。
蔣夫人手指間夾着香菸,緩緩吸着,冷漠的視線,無動於衷的掃過被吊起的男人。
一支菸抽完,她纔出聲,“夠了。”
蔣夫人站了起來,朝霍懷琛走過去,昂起頭,盯着他因隱忍而脹紅的臉,勾起一個毫無溫度的淺笑,“我知道,這點兒教訓對你來說,構不成任何威脅。不過你放心,做爲長輩我只不過是給了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讓你知道,什麼纔是起碼的尊敬與服從。”
霍懷琛垂着頭,哼笑出聲,充滿嘲諷。
“干擾我的記憶還不夠嗎連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都使出來了,我親愛的母親大人,你也不過如此嘛。”
蔣夫人眯着眸,眸光陰惻惻的。
但與此同時,那種渴望被征服,和想要征服的谷欠望,也愈發強烈了。
她挑起一側眉梢,伸手撫過他的臉頰,說“媽媽知道,你是個硬骨頭,挨多少鞭子也不會學乖的。”
說着,她勾起妖豔的紅脣,笑得意味幽遠。
“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霍懷琛冷眼盯着蔣夫人看,對於她的各種殘忍,全然不放在心上。
蔣夫人也不急,盯着霍懷琛的笑容愈發詭異了。
“如果那個女人看到你和我相親相愛的視頻,你說,她會怎麼想呢”
霍懷琛原本無畏的神情,正在一點點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癲狂與憤怒
“呵呵”
蔣夫人笑了兩聲,霍懷琛的反應,令她很滿意。
恨其實是對懼怕的一種牴觸情緒,他越是恨就說明越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