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口中說出的話就彷彿在印證着自己是個親自出馬都無能的廢物女神一般,桃樂絲砸了一下嘴,不滿地問上澤宮。
“光說我這邊了,你呢你肯定和我一樣,一無所獲吧不用擔心,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吧,我可是寬宏大量的神明大人,纔不會責罰你。”
上澤宮對桃樂絲這種自己失禮就希冀於別人也失利的怪癖無語,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讓你失望了,我和見子約好了,明天早上要一起去寺廟尋求幫助。”
“不會吧,你那邊的進展那麼快”桃樂絲有些猝不及防,片刻後露出了僵硬的笑容安慰自己,
“也是呢,畢竟見子那孩子看上去就很好攻略,到達約會這個程度倒也不意外......沒錯,是我這邊的攻略難度更高呢......”
桃樂絲在自我安慰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苦口婆心地對上澤宮道:“說起來,信徒你最近是不是沒怎麼在意悠夏那孩子,你應該多關心一下她,告白之後就翻臉不認人,這不是人渣纔有的行爲嗎”
上澤宮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我能感覺到的到,悠夏在故意和我疏遠,應該是她頭腦冷靜下來,發覺其實她並不喜歡我,開始仔細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被親吻,被告白,並不意味着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有突飛猛進的發展,在頭腦發熱冷靜下來的第二天後悔的事情也常有發生。上澤宮以爲悠夏也是一樣,後悔接受自己的告白了。
上澤宮上了桃樂絲的賊船,成爲了桃樂絲ntr神教的信徒,上澤宮有預感,自己未來要接觸的女生絕對不會少。
雖然他很喜歡悠夏,但這個時候讓悠夏當自己的女朋友,纔是對她的不負責。上澤宮本來就對利用悠夏獲得信仰的事情對悠夏心懷歉意,正好藉此機會保持和悠夏之間的距離。
他可不想成爲時間管理大師。
纔不是呢,悠夏纔沒有不喜歡你這個木頭她可是一門心思都在你身上,就在剛纔還用十萬日元來將我收爲內應呢
桃樂絲想要說出這句話,但又欲言又止。
這時候,上澤宮虛着眼回了一聲:“還有,在你說這句話之前,你要好好想想,明明是你在背後推着我的,就算我是渣男,你也是我背後那個不負責任的渣女......”
說到玩弄感情,桃樂絲可比上澤宮專業多了,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事件她可沒少慫恿上澤宮幹,只是上澤宮沒搭理她而已。
對此,桃樂絲沒有反駁的餘地。
上澤宮突然問道:“說起來,你和悠夏兩個人關係現在很好嗎,已經可以親密的手挽手,爲她說好話了”
上澤宮知道女生之間的感情能夠在一日之間突飛猛進,但桃樂絲之前和悠夏的關係在棒球賽之前都還是有些尷尬,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場棒球賽就能夠互稱姐妹了
因爲對方充值了啊平民玩家和人民幣戰士之間的差距能一樣嗎
給自己錢讓自己白嫖的人都是好人。
桃樂絲沒有將心裏話說出來,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因爲我和悠夏很投緣啊,畢竟我們都是少見的金髮屬性的女孩子,還都喜歡打遊戲”
上澤宮看出桃樂絲有些問題,不過,他沒有問出口,女孩子之間的交往太麻煩,他可不準備插手。
桃樂絲看着上澤宮審視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鬆了口氣,還好信徒沒多問,不然自己和悠夏之間的交易就暴露了。
桃樂絲並不準備讓上澤宮知道自己口袋中有十萬日元,雖然她平時也沒有什麼花銷,但是藏私房錢是生物的天性。
桃樂絲曾經就像是一個妻子一般計算過家裏的開銷,以上澤宮這種每星期都要出門約會花銷的頻率,買遊戲、周邊大手大腳,就算是那些cd賣光了,如果只出不入的話,也堅持不了幾個月。
桃樂絲準備等上澤宮沒錢,叫天天不應的時候,自己再掏出自己的私房錢慷慨的供他急用。
讓他抱着自己的腿哭着大喊:“能夠侍奉桃樂絲大人是我的榮幸”,從此之後更加忠心的爲自己蒐集信仰。
而且......桃樂絲心中始終存在着一個憂慮,萬一哪天信徒對自己不耐煩了,想要把自己趕出家門怎麼辦
自己流浪街頭,如果沒有應急用的錢,那就只能夠打工賺錢了。
她在異世界已經爲那些女神們做了好幾年的廉價勞動力,深知資本家剝削勞動人民是多麼的無情,來到這個世界後她已經立下了誓言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她要成爲一個不用勞動就能夠賺錢的大資本家
上澤宮自然不知道桃樂絲的內心戲,他腦裏在想着明天該如何和見子約會。
明天和見子的約會,雖然兩人是打着尋求神明幫助的名義,但上澤宮並不認爲這會有什麼用,只是準備把這當成一次普通的約會,而約會的地點是寺廟、神社而已。
畢竟如果要尋求神明的幫助的話,自己面前就有一個。
上澤宮的視線看向了桃樂絲,他的視線讓剛從妄想中抽離的桃樂絲感到有些發毛。
......
學校。
在比賽結束後,獲得勝利的2b班氣氛熱烈,準備一起去ktv慶祝勝利。
起了關鍵性作用的村奧沒有和其他人一起慶祝,而是丟下了球棒一個人悄悄離開棒球場,來到了教學樓的天台。
那裏有着一個女生正雙手扶在欄杆前,注視着醫務室的方向。
村奧完全丟掉了自己的狂妄表情,而是一臉狂熱崇拜的望着那個女生:“大人,按照你說的方法,我贏了江島峯那個女表子”
“哦,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女孩漫不經心,不把村奧所說的話當成一回事。
村奧對女生的輕視沒有任何的不滿,信誓旦旦地道:“大人,放心好了,我已經叫人去醫務室打聽過了,武田那小子腿傷得雖然不算嚴重,但至少有一個月不能打球了”
少女沒有迴應,村奧也不敢怠慢,就彷彿是一個忠實的僕人一般,默默的離開了。
“這還不夠......還不夠我把她奪回來。”女生看着醫務室的方向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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