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消息,巖永琴子眉頭一橫,一巴掌拍在了上澤宮的大腿上怒道,“好啊,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
“你誤解我意思了。”上澤宮無奈地扶額,“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九條集團的高層有關,比如說......九條司空。”
“九條司空,你說的是九條楓華的哥哥”當初在九條集團的中轉層琴子見過他一面,印象很深刻,“上澤君,你認爲他有嫌疑嗎”
上澤宮點了點頭:“九條司空一直對九條楓華很忌憚,根據一些流言,九條楓華那起被綁架的事故就和他有關。
他身爲公司的總裁自然知道每一個項目的研發,如果他是掘墓者幕後那個人的話,自然知道使用什麼方法犯罪能夠防止殺意因子被偵測到。”
“兄妹之間的關係這麼複雜嗎......”琴子感嘆了一聲,當即問道,“但是,九條司空爲什麼會這樣做他又不缺錢,沒必要通過販毒去賺錢吧
上澤君,你不感覺你的判斷太主觀了嗎,僅是因爲偵測不到殺意因子就判斷這件事情和九條司空有關,難道不能是其他的原因嗎”
“一次是偶然,但許多次都是這樣,肯定是有着原因。”上澤宮搖了搖頭,“況且,我只是說他有可能是這起事故的參與者,並不一定是那個得利的人。”
巖永琴子想了半天,還是無法理解上澤宮爲什麼肯定是九條司空做的,深吸了一口氣道:“上澤君,我決定了,我決定使用我一貫的做法去找到掘墓者。”
“去驅使妖怪嗎”上澤宮明白她的意思。
琴子點了點頭,認真地道:“沒錯,我並不清楚你口中的殺意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我看來,妖怪比它要靠譜的多,之前沒有找到犯人,是因爲時隔了很久,沒有妖怪對這件事情上心。
如果接下來犯人還要動手,在網絡上開始直播的話,妖怪們一定能夠找到他的”
比起花裏胡哨的科技,琴子還是更相信自己熟悉的神祕。
“那我們分別加油吧。”上澤宮不置可否,如果妖怪們能夠找到掘墓者那最好,如果不行,那麼上澤宮還是更相信已經找到兩個犯人的罔象女。
“接下來你們要去哪,我把你們送過去。”裂口女默默的聽着兩人之間的對話,在兩人對話結束後纔開口。
她想要幫助兩個人找到掘墓者,但她只是一個怪談生物,除了同類外並沒有人脈,除了戰鬥以外也沒有什麼擅長的事情,她所能做的,只有爲兩人開車了。
琴子恢復了冷靜,問道:“我的話,接下來要去渦輪狼酒吧,上澤君你呢”
上澤宮思考了一下,道:“把我送到九條集團吧。”
......
九條集團dream研究室倉內。
已經忙碌了一早上的長谷川唯從電腦前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有些痠痛的肩膀。
雖然駕駛員在進行潛入實驗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指揮位,看上去並沒有多忙碌,但當一個井被攻略結束後,一大堆的測試數據都會彙總到她這裏,她必須要一個個的親自校準,根本閒不下來。
她站起來巡視了一圈其他人的工作,來到了二樓的看臺上,看着下方並沒有被開啓的顯示屏,心情有些低落。
上一個井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沒花多少時間便攻略了,但得到的結果卻讓人有些無法接受,他們想要拯救的那個人依舊沒有拯救到,即使是昨天進行了聚餐,今天的實驗室裏面也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她看了記者對菊池桂子父母的採訪,他們說,他們很感謝警察抓到大野源平,但是,他們將永遠不會原諒他。
長谷川唯能夠理解他們,身爲一個母親,她的感受更深,在從松崗口中聽到大野源平突發事故,被送往醫院進行搶救,現在依舊昏迷不醒的時候,感到了一絲快意。
如果一個人因爲一個莫名其妙的原因把自己的女兒拐走,她說不定也會發瘋,就像是上次一樣......
不過還好,帶走她女兒的人並不是什麼壞人,還成爲了她女兒的男朋友。
長谷川唯想到了上澤宮這傢伙。
雖然一開始她對上澤宮有些不滿,不過當她回到家坐在悠夏的窗邊,看着她高興的玩着一個個遊戲,聽着她談論着自己和“師傅”上澤宮經歷過的各種冒險時,她已經逐漸接受了上澤宮。
算了,只要女兒高興就好。
長谷川唯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正準備回到工作崗位上時,她聽到了身後門開的聲音,她轉過頭,看到了上澤宮朝着她走了過來。
這是共時性效應嗎
長谷川唯轉過身,板起了臉:“上澤,你怎麼來了現在你不應該去上課嗎”
雖然她已經接受了上澤宮,但在表面上,她還是做出一副看他不順眼的樣子。
萬一這傢伙在知道自己默許這段關係後,得意洋洋,欺負悠夏怎麼辦
“我曠課了,在掘墓者的事情沒解決之前,我沒什麼心情去上課。”上澤宮坦然地道。
長谷川唯緊繃着的臉柔和了起來,輕嘆了一口氣:“說的也是......”
一個和悠夏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就這樣死了,他也和自己一樣難受吧。
上澤宮環視了一週:“九條楓華不在這裏嗎我有點事想要找她。”
其實,上澤宮想要找的是楓。
長谷川唯將雙手插進了白色的大褂口袋中說道:“大小姐一般都不會來的,畢竟她不是我們這樣的技術人員。
我記得她說過,她一般情況下都會在家裏面呆着,如果你有事的話,就給她打電話,她會來公司的。”
“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上澤宮搖了搖頭,手放在了欄杆上也看向了下方,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說起來,唯小姐你知道九條楓華做這個項目的原因嗎”
“做這個項目,你是在說倉嗎”長谷川唯微微一愣,遺憾的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有問過,她也從來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