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吉田同學你這身裝扮怎麼回事”悠夏看着吉田咲這身貓臉面具,穿着水手服的裝扮,驚叫道,“你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上澤君,你對悠夏學姐解釋一下吧。”吉田咲把解釋的責任交給了上澤宮。
上澤宮蹲下了身子,十分耐心的解釋着:“悠夏,你應該玩過吧,現在我們就在學姐的殿堂裏面,而小咲她身上的這身衣服還有面具,就是覺醒人格面具後的特徵。”
比起和結城赤音,和身爲遊戲迷的悠夏解釋要簡單的多,上澤宮只是稍微提了一嘴,悠夏便很快反應了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雖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但因爲在上澤宮身邊,她並沒有感到害怕。
她並沒有去詢問上澤宮爲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只是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會,很快便接受了這個設定,擡頭興奮地道:“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那麼,上澤君你的面具呢你是代表着着偷心怪盜團主角的人吧”
面對悠夏期待的眼神,上澤宮有些尷尬的別過了臉:“......我現在還沒有覺醒面具。”
“這樣啊......”悠夏馬上握住了上澤宮的雙手,十分溫柔的笑着鼓勵道,“沒事的,我相信上澤君一定會覺醒的,只是現在還沒有到那個契機而已”
“喂,還有一個人在這呢,你們別在這裏當作旁若無人的親親我我啊。”一個嫌棄的聲音道。
悠夏看向了說話的人,明明剛纔是吉田咲,現在卻彷彿變了一個人而已。
“吉田同學,你這麼看起來有些不同了”悠夏有些不確定地道。
“這就是我人格面具的能力,現在站在這裏的人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
吉田咲懶洋洋地拋着手中的刀,眼中閃過紅光,魅惑的舔了舔嘴脣,“你也想要擁有這個能力嗎,我很想見識下你的另一面哦。”
“不不,還是算了。”悠夏連忙搖了搖頭,“我該怎麼稱呼您”
面對現在看起來強勢的吉田咲,悠夏語氣中不禁多了些敬意。
“悠夏學姐,讓我們認識一下吧,叫我罪歌就好。”
“罪歌......”悠夏有些懵懂的伸出了手,和罪歌握起了手。
“果然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呢。”罪歌笑盈盈的收回了手,輕輕捋了一下自己耳邊的長髮,開口問道,“團長,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需要對這裏進行探索嗎”
“來都來了,當然是去這個賭場看一看了。”上澤宮不假思索地道。
“說起來,你的武器呢”上澤宮瞥了一眼罪歌,本來上澤宮還想着讓她展現一下那把刀的力量的,沒想到那把妖刀並沒有帶在她的身上。
“我又不知道來這裏的時候會突然來到宮殿,誰會隨時隨地帶刀啊當然是放在家了。”罪歌聳了聳肩。
“說的也是。”
上澤宮也沒有在意,率先朝着賭場走了過去,悠夏連忙跟了上去,罪歌看着悠夏的身影,也跟了上去。
衆人走近了賭場,上澤宮看到門上掛着一個需要每天撕下的日曆,上面顯示的日期是正月十五日。
和天朝不同,日本的元宵節並不是陰曆,而是陽曆的正月十五日,所以日本的元宵節被稱作“小正月”。
在這一天晚上,也會進行賞燈的活動,將很多的紅燈籠掛在街上慶祝元宵的到來。
這家店也是這樣,在門口懸掛着燈籠,不過,悠夏突然問出了一個問題的關鍵。
“上澤君,爲什麼這兩個燈籠並沒有掛在牆上,而是憑空漂浮在空中啊這是什麼魔術嗎”
這兩個燈籠沒有和牆和屋頂進行任何方式的關聯,就像是魔術一般在空中漂浮着。
悠夏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燈籠,尋找着有沒有魔術專用的隱線,不過卻被上澤宮攔住了:“等一下,這不是燈籠,而是燈籠鬼,是妖怪。”
“燈籠鬼”悠夏被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手,好奇的打量着這兩個燈籠。
在火焰的世界中,上澤宮曾和這些妖怪打過交道,沒想到在這裏也遇到他們了。
不過,和火海世界中不同,這裏的燈籠鬼似乎並沒有攻擊的意圖,閉着眼睛,一直保持着原本的形態在空中靜靜漂浮着,擔當着身爲燈籠的責任。
“放心,沒事的。”上澤宮安慰了悠夏一句,拉着悠夏走進了這家柏青哥店。
上澤宮和悠夏兩人走進去時,門一打開鋼珠滾動的聲音就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讓人的精神爲之一振。
這裏的佈局有些像是遊戲廳,一排又一排的大型機器坐落在房間中,無數的客人坐在機器面前,將所有的座位都坐滿了。
這裏就像是賭場一樣,即使是夜晚,但燈光明亮的房間讓人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所有的客人都沒有注意剛進到店裏的幾人,都將視線投入在自己眼前的機器上。
不過,這些客人並不是人,而全都是妖怪。
有青面的惡鬼,有尖嘴的鳥人,有禿頂的河童,有張着翅膀的天狗......上澤宮一眼掃過去,便看到了許多熟悉的妖怪,他們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面前五光十色的機器中,讓人流連忘返。
似乎比起喫人,玩着這些彈珠遊戲更有趣。
“爲什麼這些妖怪沒有攻擊我們”悠夏悄悄躲在了上澤宮的身後,探出一個腦袋小聲問道。
“這是朝奈學姐的殿堂,她並沒有對我們產生敵意,所以我們來到這個地方之後,這些由她的潛意識中生成的妖怪也沒有攻擊我們。”
上澤宮說着,看向了柏青哥。
“柏青哥”字面上的意思是“彈珠”,是一種類似於“老虎機”的賭博遊戲。
玩法是把小鋼珠彈射到盤面裏,鋼珠在落下過程中會不斷碰撞盤面裏的釘子,從而改變軌跡。最後若是能落入指定的位置,就能獲得獎勵。
比起技術,這種遊戲更看重運氣,就像是賭博一樣讓人上癮,許多人都在柏青哥店流連忘返,直到自己口袋的錢全都進了機器的嘴裏面才從店裏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