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破案的時候你會發現無從下手
牛肉廠的主管,本地的議員大人,第二起案件還不知道死者叫什麼,如今的死去的三人根本就是不相關的嘛
莫非我們的兇手是那種爛俗的隨機殺人犯這樣的話茫茫人海可就沒法破案了啊
阿西吧我現在賊想打人我當初怎麼就接了這個坑爹任務死神小學生來了也沒轍吧
海倫娜和伊沃娜兩人惺惺相惜的看了眼對方,
單純的沈浪收到了費利傳來的消息,
“那啥,兩個娜姐,法醫大嬸艾沃娜上班了,屍檢正在進行,你們是想喫過飯再過去還是過去看完以後再喫飯呢”
這次非同小可,足足有兩具男子屍體可以參觀,兩個光膀子的男人emm想一想就要吐了呢~
對了,胖妞是伊沃娜,法醫大嬸是艾沃娜,波蘭妹子姓名裏出現娜的機率貌似非常大啊其實碰上這種狀況,大多都是喊後面姓氏的
“開車,回去”
“噢”
沈浪暗自嘆息,
被兩個女人命令了,
誰叫咱技不如人呢,
老老實實當司機吧
哼這次的推理電影終歸會成爲我起飛的跳板等我精深了刑偵思考法則,以後再碰到這類電影還不是手到擒來
經驗是要積累的,莫欺少年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奧利給
沈浪暗暗鉚足了勁,
汽車很快就回到了差館,
剛下來就發覺不遠處走來的狗仔隊二人組
白衣黑褲白鞋的艾格尼絲,
藍條紋襯衫的死胖子攝像師助理,
這倆貨如跗骨之蛆走到哪黏到哪兒
胖子已經把攝像機正對好了自己的方向,
沈浪下意識的露出了燦爛微笑,
沒辦法看鏡頭微笑是人類的本能之一呀
海倫娜淡定的下了車,
嘴角也是難得掛着微笑,
她畢竟是差館對外宣傳的形象,
在鏡頭前還口吐芬芳可是要壞事的。
沈浪小聲提醒着伊沃娜,
“笑一笑吧,伊沃娜,有人在拍攝我們呢。”
伊沃娜把鴨舌帽按低,
聲音裏帶着怒意,
“你就允許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拍攝”
沈浪表情疑惑,“我是不允許啊不過他們攝像機都扛起來了我尋思上個電視也不錯啊,至少我那個便宜老婆和便宜兒子應該會準時收看波蘭新聞的。”
“兒子說:媽媽,爸爸上電視了。”
“媽媽說:是啊兒子,親愛的上電視,哈哈哈,他果然雄壯威武呢”
“兒子說:哇,爸爸最厲害了。”
“媽媽說:是啊,老公最棒了。”
沈浪獨自一人精分,
在原地無縫切換兩個角色表演。
伊沃娜:“”“海倫娜,你搭檔經常這樣嗎”
“這可能最近案子太多,害他壓力太大了吧。喂,你別去了,和他們理論不值得的。”
海倫娜勸誡了一句,
但是伊沃娜還是衝到了狗仔隊二人組面前
艾格尼絲親切的舉起話筒,“怎麼想要爲最近頻發的命案發表幾句話嗎”
伊沃娜面色不善,“呵,別廢話,快點把攝像機硬盤交給我”
“哈”艾格尼絲笑了,“我沒聽明白呢”
助理胖子也樂了,“呵呵這人傻的吧”
伊沃娜冷笑出聲,“哼哼,你們是聾了嗎我說了,把硬盤交給我我不願意等人”五指鬆開,舉在助理胖子的面前,示意對方交東西不殺。
助理胖子滿臉的不屑,
他可是難得找到一回優越感,
在他眼中伊沃娜這種土胖妞算個屁啊
助理胖子歪着腦袋,囂張的說道,“胖妞你瘋了什麼東西嘛呵,張口就問我要硬盤下回是不是還要問我要電話號碼啊”
艾格尼絲挑挑眉毛,
給自己的助理點了個贊。
零秒出手
懸在空中的手掌平放開,
隨即快速捅在了助理胖子的咽喉部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
助理胖子痛的直接翻開白眼,嘴巴自動翻開,吐出了自己的舌頭,強烈的疼痛感讓他猛的跪倒在地
“哼咳咳”
“咳呃”
伊沃娜淡定的接過對方手中的攝像機,一邊熟練的取出硬盤一邊指導助理胖子,“別激動,死不掉,深吸氣,慢慢來,保持規律的呼吸因爲你現在的行爲將會使我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並且妨礙了司法公正,所以我要進行強制沒收”
握着硬盤,伊沃娜冷聲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把你們的攝像機直接摔爛”
助理胖子喘息不得,跪在地上一陣痙攣。
艾格尼絲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狠狠踹了腳自己的助理,
“蠢豬你就讓那個胖妞把硬盤拿走了”
“咳咳饒饒過我吧”
艾格尼絲就是典型的窩裏橫,
她可沒膽子招惹伊沃娜。
沈浪大爲詫異,本來以爲胖妞伊沃娜就是行走的吉祥物,沒想到這貨戰鬥力還挺足一招就撂倒了同等體魄的成年男子這事兒換海倫娜來,還不一定能成
她手法精準,力度適中,這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可以掌握的技巧。
莫非臃腫的體魄下是矯健的身手
伊沃娜自顧自的向差館走去,
瞥了眼沈浪兩人,
“不走”
沈浪和海倫娜心頭一凜,
緩緩跟了過去,
口中輕嘆道,
“牛批啊”
三人來到了準備多時的解剖室,
兩個光溜溜的被害者安置在不鏽鋼鐵牀上。
伊沃娜瞪着無影燈下的死者,
緩緩的開口道,
“rabiezca掠奪者,這個詞可以理解爲馬賊。”
“可惜”伊沃娜冷冷的笑着,“他現在被馬兒給裂開了,你們說,是不是很好笑啊哈哈”笑容極度的滲人。
沈浪眨眨眼,我感覺吧,好像這些破案天才都挺便態的呢我尋思這裂成幾段的屍體擺在面前,有什麼好笑的嘛心真大呢
一直在旁邊不停滴眼藥水的檢察官安德烈不樂意了,“尊敬的女士,你要知道,一個無辜的人死了,我希望你可以尊重這個事實,不要隨便對死者開玩笑好不好”
伊沃娜眼底露出一絲戲謔,“哈哈你確認”
“確定啥”安德烈沒在意對方的話,繼續滴眼藥水了。
沈浪摸了摸下巴,“我覺得吧,第一個受害人是敗類,第三個受害人是本地有名的貪官議員,根據類比法,我估計第二個受害人也不會是什麼好鳥吧兇手這是在替天行道嗎”
海倫娜說道,“傑西卡,不要思考這些有的沒的,重要的是想想如何抓捕犯人。”
伊沃娜倒是特別欣賞的看了眼沈浪,隨即她開心的說道,“我問問你們,準確一點來說,你們知道受害人是什麼時候被賽馬撕裂的嗎”
法醫艾沃娜說道,“經過判定,死者應該下午六點左右去世的。”
伊沃娜繼續說道,“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找到縫在公牛皮裏的第一位受害人”
沈浪解釋道,“下午三四點吧不過海倫娜六點纔到的。”
海倫娜當時的眼神微微有了變化
“可是第二起命案早上六點才發現哎。”
伊沃娜表情一僵,岔開話題說道,“嗯,這些案件乍一看沒有任何聯繫點,而且也沒有特別的動機,對吧”
“各位”伊沃娜環視衆人,“你們腦海中沒有浮現出什麼相似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