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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叔端着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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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您最近有什麼活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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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最近好忙好忙的……”大龍妖嬈的戳了戳空氣,“我跟你說啊,我一早起來就喫飯,跟着就去客廳在沙發眯眯覺,中午入飯廳喫飯,下午就來個午覺,睡完覺呢,我就再到飯廳再喫,喫完躺上牀又睡,睡完了又再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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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龍長嘆了一口氣,“唉呀——不瞞您說,我的生活真的是好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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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辛苦個毛線啊,吃了睡睡了喫,豬豬們偶爾還要配種乾乾體力活……你這傢伙比豬還要懶……衆人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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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叔不做任何表情,“好吧……對了,大帥,最近有什麼紅白喜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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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猛的機警起來,對哦,紅白喜事,差點把那件事給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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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龍笑着回答,“噢,豆豉英,你又問道點子上啦,最近呢,我家的母豬死了,我的公豬守寡……”他用筷子懟了懟桌面,“還有半年前,我阿爸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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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龍搖頭晃腦戳空氣,“我真是個大孝子,最近總是夢見我阿爸來探望我……不過他好像學習了洋人的禮儀,在夢裏面總是親我的脖子,奇怪奇怪,嘖嘖嘖……我也真是思父成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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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龍旁邊的士兵連忙掏出小號吹奏了一曲‘肝腸寸斷’號喪加強版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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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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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這傢伙是有多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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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大龍雲山霧罩的描述,基本可以確定這傢伙就是被他爸咬傷的了,根本不是夢境……一切都是真實……在大龍夜晚入夢的時候,他那個變作殭屍的親爹過來探望他,並且幫他種下了小草莓~脖子上的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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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能想到的事情,英叔自然也料到了,於是追問道,“大帥,您父親埋葬在哪裏?”“祠堂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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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叔迫切道,“帶我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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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喫完飯再去看看咯……”大龍揮手叫停了旋轉壽司,秋生喫完了生魚片還不滿足,望着餐盤內那一坨綠油油的美食起了心思,一筷子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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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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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趕忙起筷子攔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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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你幹什麼,你不是不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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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哥……這個最好不要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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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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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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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無奈的鬆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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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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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死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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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坨都是芥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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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獰笑一聲,張開深淵巨口,將大坨的芥末吞入口腹!
“次奧,你真是傻的一……傻的可愛。”沈浪竊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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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嗆鼻的辣味直衝鼻孔,然後一舉通天打入了天靈蓋,秋生雙手抱頭嚎叫不已,“啊……辣……救命……”,不多時,眼淚和鼻涕一起傾瀉而出……秋生東奔西找,最後直接跑去外面的噴泉,把腦袋整個塞進水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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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叔不明所以,搖搖頭說,“誇張,有那麼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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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笑道,“師傅,你可以嘗一點試試,這是東瀛的辣醬,口味獨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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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小怪!”英叔用筷子蘸了點芥末,入口砸吧了下舌頭……表情瞬間就不淡定了……但是他強行忍住,不苟言笑道,“嗯,辣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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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師傅也是個死要面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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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大帥還在進食的空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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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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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如果碰見紅白雙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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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白雙煞?說的具體一點。”英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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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同時碰見了兩隊人馬,一邊是辦紅事的,穿的紅紅的,一邊是辦白事的,披着蓑衣,但是……這兩邊都不是人……他們剛好相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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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英叔抽了一口涼氣,“紅白雙煞按理來說是不會相撞的,一屬火,一屬水,水火不相容,如果真的碰見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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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碰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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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不夠,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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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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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啊,沒有好的辦法破解嘛?道行不夠也不能坐以待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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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叔摸了摸下巴,“嗯……如果道行不深的吧……拿有年蘊滋養的法器配合六七載的修爲搏一搏,或許可以逃脫這種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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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六七載的修爲還算是道行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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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的裝備和修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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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蘊滋養法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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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載的修爲……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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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尋思把自己掏空了,算上第一次來英叔世界,算上對付楚人美那回,加上現在的,自己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的修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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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四捨五入後,老子只有區區0.084載的修爲,完全不夠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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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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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熱衷於提問,英叔自然開心,他耐心的解釋道,“那……文才,你說的那種紅白雙煞,所需要形成的格局是極其複雜的,不然也不會這麼難對付啊!他們出現的地點需要在一個生死交界處……就是我們風水上所謂的生門和死門恰好處在相靠近的位置……這個地點有隨機性,可能是山脈,可能在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