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師兄,什麼是天魔封禁這些東西,貌似我們道門裏面,沒有關於這種東西的記載纔對啊你是從何得知的”
瓔珞一臉好奇,東林的背景和身份,她瞭如指掌。
就連她都沒有知曉的祕聞,這個東林又如何得知。
“你有機緣造化,我也有啊”東林神祕一笑,繼續說道:“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祕密,而這種祕密,最好還是不要去隨便探知纔好。”微微淡然的話語,充滿一種猙獰之色。
衆人聞言,皆是不由得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再過問。
“公子,什麼是天魔封禁他們說的這麼玄乎,其中到底有些什麼玄妙”雪梅在這個時候,向着李樂詢問起來,宛如一個好奇的孩童,眨巴着水靈的眼眸,乖巧的坐在板凳上,等待一個答案。
李樂沉吟片刻,道:“天魔封禁的話,此事的確有些棘手。至於天魔封禁的來歷,則是起源於魔界很古老的年代,在那個年代,魔族誕生出一個異端,他不修行肉身,也不修行本命神通,反而是修行旁門陣法之道,走一種極端。”
“此魔名諱,不可言,就算是後世的歷史傳承上面,也沒有關於他的記載,不過,他在世的時候,給魔族傳授了不少陣法之道,甚至在現在還有極其恐怖的陣魔存在。而這種天魔封禁,便是出自於陣魔的手筆。”
說罷,李樂看着天魔封禁上面流淌着魔紋,說道:“你面前的這道天魔封禁更是非凡,估計是天魔用陣魔的皮膚製造出來的,神通難傷,水火難侵,除非是掌握訣竅和口令,不然的話,很難開啓成功。”
此刻,東林也給旁邊的衆人解釋起來。
不過,他所解釋出來的消息,與李樂相比起來,還是有些欠缺和不足。
甚至還出現一些錯誤。
經過對比以後,雪梅才發現,自家公子果然是最厲害的。
其他人在得到這些隱祕消息以後,神態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訝。
反而是雪梅的神色淡然,似乎眼神裏面隱約有一抹輕蔑。
東林見此,微微閃爍眼眸,來到雪梅身邊,風度翩翩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師妹,有什麼指教的地方爲何無故發笑難道,你認爲我說的不對”
“你說的的確有些不對的地方。”
雪梅心直口快,不跟東林多廢話。
直截了當的指出他的錯誤。
“天魔封禁,的確是來自於魔界,但是,這門術法不是由天魔創造出來的,而是由陣魔創造出來的。”
僅僅只是陣魔兩個字,就立刻引起東林的警覺,眼神微微眯着,盯着雪梅的神態,變得凝重起來。
確實如此。
天魔封禁,的確是出自於陣魔。
不過,一個小小的北荒道門裏面出來的人,爲何知曉魔界的事情
此刻,衆人都有這個想法。
唯有瓔珞相信雪梅,畢竟,雪梅身後有一尊老古董的事情,之前在她們兩個人去天上界的時候,就已經彼此知曉。
所以,她的目光閃動,心頭思忖,“看來那位巨佬,又在指點她了”
她想起自己背後的那尊師尊,微微搖頭,除非是生死關頭,平日裏面連個迴應都沒有,當真是與雪梅這邊有天地之別。
同樣的是金手指,爲何差距如此之大呢。
大家心頭有些想法,可卻不會說出來。
“既然小師妹知曉天魔封禁的事情,那麼可有解決的辦法”東林像是一個冷漠的偵探,通過自己的觀察和分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呢”雪梅沒有去找李樂,而是反問東林。
“沒有任何的辦法。”東林搖了搖頭,吶吶自語道。
“你知道這件事情,難道就沒有辦法”
衆人有些失望,本以爲可以撿到大便宜。
豈料,只是黃粱一夢,空歡喜
衆人低頭沉思的時候,東林看向雪梅,說道:“我沒有辦法,難道你就有辦法了嗎”
“我.........”雪梅一時間被嗆住了,開口說不出話來。
“我的確沒有破解的辦法,但是,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
李樂思考片刻,想出一個餿主意。
雪梅得到李樂的指點,頓時變得自信起來,對着衆人,說道:“解決辦法很簡單,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去找那個天魔不就簡單了”
“廢話,我要是能夠抓住天魔,我還在這裏聽你bb”
衆人翻了翻白眼,心頭如此想道。
“不然呢你們還真的指望我一個小人物,想出解決辦法不成”雪梅氣鼓鼓的說道。
“............”
衆人琢磨片刻,覺得有道理,旋即,不理他了。
唯有東林望着雪梅的神色始終不太對。
他之前得到不少傳承,身上氣運滔天,有着天命主角的命數。
廢材逆襲。
腳踏嘲諷黨。
從一個小地方殺到現在這個大世界,運道之強大,足以讓任何人汗顏。
以他的造化,不難看出,雪梅的狀態不對勁,猜測到雪梅身上應該有金手指,老爺爺這類的人物指點,不然的話,肯定無法洞悉到魔界的事情。
他猶豫剎那,把目光之中的陰沉,消失殆盡,恢復如初。
衆人就這樣不歡而散。
然而,瓔珞和雪梅,還有東林都沒有離開。
他們選擇在這周圍遊蕩,看看有沒有什麼造化可以尋找。
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些不相信。
覺得這三個人是打算偷偷摸摸去盜取裏面的寶藏,不給他們分。
“獨吞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有北荒道門的天驕,目光微冷,一邊告知自家道門,調遣人手過來,另外一邊,緊盯着東林和雪梅他們這邊。
直覺告知他們。
這三個人裏面肯定有一個人能夠解開天魔封禁的辦法。
“公子,周圍有人盯着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雪梅感知到周圍窺視的眸光,微微有些喫驚,對着李樂,說道。
“不必理會。自然有人會去吸引住他們的目光。”
李樂胸有成竹,東林這個人,沒有衆人看上去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