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陸子熠說要抱着喬安好完成深蹲,葉子沫就一直希望自己輸。
“其實仔細算來的話,我們兩隊誰都沒贏,要不這個懲罰就算了吧。”
因爲不想讓陸子熠抱喬安好,所以葉子沫只能說出違心的話。
聞言,喬安好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
如果能不做懲罰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了。
她並不是輸不起,而是這個懲罰真的讓人很難爲情。
“輸了就是輸了,我說話算話,我來抱着她完成深蹲。”
就在大家都以爲到此結束時,陸子熠忽然走到了喬安好跟前,直接將她拉進了懷裏。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倒是把喬安好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陸子熠會給自己找麻煩。
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他,小聲嘀咕道:“不用那麼較真的。”
連葉子沫都說就這麼算了,他幹嘛還要做?
“不是較真,願賭服輸罷了。”陸子熠開口反駁。
接着不管喬安好願不願意,直接將她公主抱起,當着大家的面做起了深蹲。
剛開始喬安好很不自在,後來也還是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依偎在一起。
明明是個懲罰,可陸子熠脣角處卻勾起了一抹若隱若現的弧度,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喬安好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明顯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她果然還是好愛他啊。
稍微有點身體上的接觸,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會情不自禁的靠近他。
“你是不是胖了?”
上方忽然傳來了陸子熠的聲音,低沉中似是夾雜着一絲打趣。
聞言,喬安好的小臉立馬變得難看,“我沒胖,是你體虛罷了。”
不管是怎樣的女人,都不想讓別人說她胖。
尤其還是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說,那就更讓人接受不了。
深蹲做完以後,陸子熠剛鬆開喬安好,她就趕緊走到了祈書羽跟前,看那樣子,明顯是不想搭理陸子熠。
“你覺得我跟之前比,有變化嗎?”
喬安好悄悄的詢問祈書羽,很顯然陸子熠的話很容易影響她。
似是沒想到喬安好會忽然問這個問題,祈書羽愣了愣,這才仔細打量着她。
片刻後,搖頭道:“我覺得沒什麼變化,你爲什麼要這麼問啊?”
“沒事,我的心情釋放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喬安好搖了搖頭,邊走邊低頭看着自己。
難道她真的胖了嗎?
陸子熠抱着她做深蹲的時候,她也確實感覺到他流汗了,而且他很熱。
這傢伙經常健身,不可能會虛,也就說……
“誰讓你走了。”
喬安好正在沉思之際,忽然被一隻大手拉住,不得不停下腳步。
陸子熠皺眉看她,寒眸越發陰鷙,“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嗯?”
“沒,沒有啊。”喬安好搖頭。
她不過就是準備離開了,怎麼就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畢竟她是跟祈書羽一起來的,又不是跟他一起來的,沒必要跟他回去吧。
喬安好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又道:“我跟祈書羽已經玩了好久了,你們纔剛來不久,應該還要繼續玩,我……”
沒等喬安好把話說完,陸子熠就霸道的打斷了她。
之後又將她拉了回去,不對……
應該說直接把她拉到了觀衆席,強行給喬安好安了一個觀衆的身份。
喬安好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自言自語道:“誰說要看你玩了,真是霸道的不可理喻。”
“子熠,你說好了要陪我玩的。”
葉子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隨手就挽住了陸子熠的胳膊。
可能二人都習慣如此了,所以不覺得彆扭,但喬安好在一旁看的很不自在。
只是看到這兩人在一起,她就覺得很刺眼,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
“走吧。”陸子熠揮了揮手,明顯是示意葉子沫先過去。
葉子沫原本想拉他一起過去,但見陸子熠有話要跟喬安好說,也只能識趣的先走了。
畢竟陸子熠喜歡識大體的女人,有一點事都斤斤計較的話,很容易遭到反感。
“你怎麼不跟她一起過去?”
見陸子熠又反過來找她,喬安好不禁開口詢問,顯然不明白他幾個意思。
陸子熠沉默不語,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不允許先走。”
額……他過來就是爲了說這個?
喬安好不禁有些錯愕,剛準備開口迴應,陸子熠就走了。
所以說他要陪葉子沫一起玩,但喬安好還是覺得心裏有些甜蜜。
尤其是他特意過來找她,總覺得陸子熠心裏還是有她的。
“嘖嘖嘖,跟個花癡女似的,笑得這麼開心,喬總你也太不像總裁了。”
身旁忽然傳來了祈書羽的聲音,這纔將喬安好從思緒中拉回。
她撇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本來也不是很願意當總裁。”
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安安穩穩的當個千金大小姐,像以前一樣幸福開心。
一想到那些瑣碎的事情,喬安好就沒方纔那樣開心了,臉上的笑容也緩緩被其收斂。
“家裏有一個總裁就夠了,兩個的話容易出問題。”祈書羽看樣子很懂。
雖然他說的沒錯,喬安好也比較贊同。
但有時候就是事與願違,她不得不走現在這條路。
喬安好深吸了一口氣,苦笑着道:“不是什麼事都能隨心所欲的。”
就像她和陸子熠的感情,她總覺得陸子熠她忽冷忽熱。
有時候覺得他很喜歡她,可有時候又覺得他的眼裏沒有她,或許真的就像陸子熠說的,只是把她當成朋友吧。
“可有些東西你得自己爭取啊,比如……”
“嗡嗡——”
祈書羽說話同時,喬安好的手機響了起來。
發現是夏薇薇打來的後,她趕緊接了電話。
“喂,薇薇,你怎麼哭了?”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夏薇薇的哭聲,着實把喬安好嚇到了。
不知道夏薇薇說了什麼,喬安好趕緊起身,邊走邊對祈書羽開口。
“幫我跟陸子熠說一聲,就說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