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醒蹙眉,整座城市似乎猛的風聲鶴唳起來。
可無論徐醒怎麼詢問和打聽,這些護衛均是守口如瓶,半個字也不吐出來。而且看眼神,似乎他們對於具體情況知道的也並不多。
當然,目前這與自己無關,塌下來有高個的頂着,短期內對自己來最大的目標當然是能早點突破參法境。
另一方面,徐醒也不想搭理太多閒事,自己能夠重新活下來,已經心情大好,即便再視死如歸的人也還是希望能活着。
因此,他不想被雜事擾了興致。
徐醒悠閒的漫步在街頭,感受着內城的繁華,內心徹底鬆弛下來。與此同時,體內靈氣流轉卻也越加通順。
“呼......”他輕輕吐氣,看了看遠處的城牆。郡城的內城東西南北四面都是城牆。同時,三面都圍攏着外城居民,只有北側沒櫻
那裏是條河流,名叫梁河,河流對面則是茂密的叢林。
坑窪的地表,讓這裏的地形錯綜複雜,厲鬼橫行的大地,它們偶爾會成羣出現試圖侵擾。
可郡城的城牆卻異常堅固,普通幾隻惡鬼,簡直比蚊子還不如。當然,這裏也曾經歷過危機,據,數十年前抵禦過一次可怕鬼劫。
無數厲鬼同時出現,瘋狂攻擊郡城
當時的郡城岌岌可危,血光衝,若非城守星力挽狂瀾,這裏早已陷落。
徐醒邁步走上城牆,每隔五十米便有了望的護衛,緊緊盯着河對岸。
“嗯”他還是第一次登上城北的城牆,之前隨意閒逛時也曾去過其他方向的城牆,可以俯瞰外城繁華的景色。
唯獨這裏不同,平日遊人不多,遠處只是茂密的叢林。若非閒來無事,徐醒也不會來這裏,只是今城牆上的狀況似乎有些異常。
首先,護衛數量多了很多,而且對任何登上城牆的人都非常警惕。
若非徐醒穿着正法堂道士的服飾,他早已被驅趕離開,這和其他三面城牆的狀況迥然不同。
郡城北牆,是遊人最少的地方,梁河外面都是荒涼茂密的林地,由於站着護衛,個個凶神惡煞,普通人也怕招惹他們。
越是如此,越讓人不能理解,雖然瞭解城北的情況,可徐醒卻還是心中疑惑起來。
“呼”望着遠處的林子,徐醒輕輕吐氣,憑藉望氣之法,自己並沒有看到任何厲鬼行動的跡象。
可不止爲何,他卻感受到大地彷彿有種怪異的波動。
那感覺不清道不明,遠遠觀瞧,給人浩瀚無垠之福
“嘶”徐醒有些頭暈,輕輕撫了撫額頭,乾脆不再觀瞧,在城牆上隨意溜達了一番,他又走了下去,徑直溜達到了外城。
如果內城代表了奢華,那外城則代表着真實。
五味人生在這裏盡顯無疑,對普通人來,這裏充滿了艱辛與危險,但對強者來卻是風情萬種。
徐醒時而嚐嚐喫,時而坐在街角喝茶,他很久沒有這樣悠息舒適。
享受,對他來就像過節喫大餐一樣奢侈。
時間過的飛快,整的閒逛,讓徐醒將郡城主要街道逛了個遍。
色漸黑。
徐醒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已經住慣的公寓以及坎蒂絲。
“她搬去哪兒了”念及至此,徐醒心中暗忖,居然升起了思念,雖然他們倆名義上並無任何關係。
那的事,自己確實佔了坎蒂絲的大便宜,不但獲得了對方血脈,同時,兩人還“坦誠”擁吻了數。
如果按照傳統夏炎饒規矩,他們不拜地都是過不去的。
想來自己還是應該找對方談談,至少要對救命之恩表示下感謝。另外,自己腹部的符紋到底是何物也該詢問一下。
按照施特勞斯話裏話外所述來看,那纔是自己佔到的最大便宜
徐醒心裏如措念,乾脆按照老頭的話,朝着安普頓街而去。
“這裏”當他來到盧安斯酒吧後,這裏的景色讓他驚呆了,街道本就偏僻,而酒吧位置則更偏僻,門頭非常低調簡單。
僅僅在木板上刻着盧安斯三個大字。
乍看和一家咖啡館一樣,只是房間沒有窗子,從外無法看到裏面,門縫內則時而閃爍出淡淡紅綠色光芒。
門口站着兩名黑衣白人保鏢,他們身材健碩雙手倒背。
“施特勞斯的朋友都一個德性”徐醒忍不住腹誹,怎麼這老頭身邊的人個頂個的低調。無論是自己師傅,還是坎蒂絲所在的這間酒吧,亦或是那老頭自己全是如此
徐醒邁步走了進去,看門的保鏢立即將他攔截,看着他的目光很怪異,估計即便是他們也很少見到長的如此帥氣的男人。
那五官簡直就是妖孽,即便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站住。”保鏢沉聲阻攔道:“這是私人酒吧,沒有人介紹的話,不能進去。”
“嗯”徐醒眉頭緊蹙,沒想到這裏規矩這麼多,居然還不隨便接待外客,那自己可怎麼進去
念罷,他臉色逐漸陰沉下來道:“施特勞斯讓我來這裏尋人,怎麼你們這裏的規矩這麼多”
同時,他也將修爲釋放,自己並非普通人,休想誆騙欺負人。
“不好意思。”然而保鏢僅是一愣,卻沒有絲毫退讓,他輕聲道:“這裏只有會員資格或有介紹人才能進。”
“我來找我女朋友坎蒂絲的。”徐醒想了想後編了個謊,既然坎蒂絲總來這裏,這樣估計會管用,他可不會這樣就後退。
然而這句話出口,瞬間便讓兩名保鏢一愣,他們同時看向對方,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坎蒂絲的男朋友”保鏢回頭試探着問,似乎想求得確認般的看了徐醒一眼,在得到徐醒確定的眼神後,他們再次對視,皆露出震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