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bokan”齊崑崙隨意擺了擺手,說道。
張志剛立刻帶着衆手下離去,生怕捲進這一場漩渦當中去,這是神仙打架,他參與不起。
一個士兵已經走到了跪倒在地的許世雲的背後,步槍上膛,調整成單發模式,槍口對準了許世雲的後腦勺。
許世雲驚恐地大叫了起來,道:“不要!不要殺我!我說在齊鴻先生這裏建公廁是開玩笑的,我願意幫齊先生建一座祠堂,讓齊先生世世代代都能夠享受香火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
“處決!”白炫卻是冷冷揮手道。
“砰!”
一聲槍響,許世雲的身體匍倒在地。
許家的人紛紛大叫起來,一個個面色悲慼,許勁山更是已經昏死了過去,許佳人也紅着眼圈,咬牙切齒說不出一句話來。
“吩咐下去,每個營,每週輪流在此訓練,順便值守墓地!膽敢搞破壞的,格殺勿論!”白炫當着許家衆人森然下令。
許家衆人心中都是凜然,白炫當着他們的面說這句話,那就是明擺着告訴他們,別想對齊鴻的墓地下手。
許佳人看向白炫,緩緩地說道:“白師長,我們,可以走了吧?!”
白炫看了齊崑崙一眼,見他沒有表示,便隨意伸了伸手,意思是請便。
許佳人大步離去,她一邊走着,淚水一邊從眼眶當中流淌下來,嘴脣輕輕動着,喃喃道:“世雲,姐不會放過他們的我向你保證,他們很快就會爲你陪葬!”
話雖如此,但許佳人卻感覺,一層陰霾已經籠罩在了她的心頭——齊鴻這個弟弟,來歷神祕,背景非凡,如同一座泰山般壓在她的心頭,哪怕她明白自己背後支持着她的勢力底蘊非凡,但她還是不由心裏發虛。
齊崑崙的強勢,以及種種手段,讓許家衆人,都開始感覺到了害怕。
呂嫣然的臉色是白得最難看的一個,她已經徹底絕了給呂華報仇的念頭,更徹底絕了與齊崑崙作對的想法,甚至,她開始想着怎麼跟許家劃出一條界限了。
免得,一月之後,齊鴻忌日那天,呂家也跟着許家一同被清算,變成陪葬品。
“世雲,我的兒子”許勁山昏迷當中,口中不由喃喃着,老來喪子,讓他悲痛欲絕。
只不過,遭遇今天的事情之前,他是否有認真去體會過齊雲和羅紅梅的感覺?
“齊鴻”許佳人猛然回頭,看向那座孤墳,腦海當中不由自主就浮現出了齊鴻的身影來。
“我們齊家,有恩必報,有債必償!”
齊鴻曾對她所說出的那十二個字,此刻,在她的腦海當中不斷迴響着。
齊崑崙淡淡道:“我兄長的墓地,要是再有什麼意外,你提頭來見。”
“是!”白炫二話不說,立刻大聲答應了下來。
齊崑崙登上了騎士十五世,破軍開車,載着他離去了。
張君雅也發動轎車,載着蔡強與蔡韻芝,一同跟着離開。
“崑崙,今天的事情,做得真是解氣!”齊雲嘆道,感覺這三年來所受屈辱,一朝發現而出,整個人都輕鬆了幾百倍一樣。
羅紅梅連連垂淚,道:“鴻兒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了!這次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上面真要追究下來,恐怕很難圓過去,崑崙你千萬要小心,不要再過火了,這太危險了。”
齊崑崙面色平靜,道:“我知道了。不過,大哥忌日那天,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齊家,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齊帥,回醫院嗎?”破軍問道。
“先回家去,在家裏喫頓飯,再到醫院去。時間,也不早了。”齊崑崙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