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武館,是一個類似於體育館的設計。
佔地面積不小,猶如一個小型商場一般。
只不過,武館只有兩層樓高。
第一層,就是平時的訓練場所和活動場所。第二層,是辦公用地。
而在今天,他們則是在武館一樓舉行這次的擂臺比賽。
參加擂臺比賽的人員並沒有任何限制,只要覺得自己有實力,就可以參加。
只不過,在比賽前要簽訂一個免責協議。
自然,就是關於一些受傷甚至是死亡情況的說明以及保險。
嶽巖兩人到此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來參賽的武者聚集在這裏了。
門口,擺着幾個桌子,用於對參賽者進行登記。
“生死自負?沒有搞錯吧,在你們武館受的傷,憑什麼你們不負責?”
門口,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萬一你們的人搞什麼小動作,那我不是鐵喫虧了?不行,這個協議我不籤!”
衆人轉頭看去,只看到一名青年在門口和別人吵了起來。
吵架的對象,自然就是桌前負責登記的武館工作人員。
他們穿着一樣的武館練功服,胸口處也有着武館的專屬標——一隻猛虎。
而嶽巖卻注意到,在猛虎後方,有着一個細小的流水型標誌。
“看來,是武協北河一脈旗下的武館。”
付臨易說道,他也一樣注意到了這個標誌。
“不籤就別進去。”
只聽到那名武館人員說道,甚至都沒有擡頭看他一眼。
“哼,老子想去哪,還容得着你來管?!”
只見那男子冷哼一聲,便是大跨步地往裏走去。
說時遲那時快,兩道身影瞬間出現在了他面前。
他臉色一變,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胸口便是一股巨力傳來。
“嘭!”
一聲悶響,男子身形猛然倒飛而去。
“呵,想在我武館鬧事,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出手的人,正是守在門邊的武館成員。
他走上前去,扔了幾張紅鈔票在男子身上,便直接轉身離開。
這一幕,把衆人都給嚇了一跳。
這武館的人,出手還真是乾脆利落。
都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出手的,那人就直接被打飛了。
地上,還噴了一攤血跡。
“這人膽子也太大了,敢在這裏找茬。不要命了麼?”
“漢州武館的實力那可是遠近聞名的,這小子真是個愣頭青。”
衆人看着地上癱着的男子和那灘血跡,紛紛說道。
接着,那男子便是直接被人給直接擡走了。
“這出手還真狠,不躺個十天半個月的,這人估計起不來。”
付臨易看着男子,喃喃道。
於是,兩人便打算擡步朝着大門走去。
“兄弟,別奇怪。林子大了,總有些不知死活的人。”
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只看到,一名穿着短衫的青年,出現在了他們身側。
其身形高大健壯,額頭上綁着一個束帶。
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兩位是來參賽的麼?不如我們一起?”
“這邊的流程,我很熟悉。”
青年笑道,看了嶽巖兩人一眼。
“張大哥,你走的也太快了。我們差點就沒跟上你。”
後邊,又是走來了一對青年男女。
來到身後,看了嶽巖他們一眼。
“這兩位是……”
“好。”
嶽巖微微點頭。
“我叫張銘,這兩位是我的朋友……”
張銘,也就是那名搭訕的青年說道。
和嶽巖他們介紹了自己的朋友。
一番交流下來,幾人也算是認識了。
另外一男一女,分別叫何建安和梁笑笑。
兩人從穿着和外表上看去,倒是不像是過來參賽的。
“原來嶽巖兄弟是外地人,怪不得。不過這邊的參賽者可沒有一個簡單的,嶽兄弟要小心了。”
張銘笑道,帶着他們朝着大門口走去。
對此,嶽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他自然不是來參賽的,而是來找武協的人的。
不過在沒了解裏邊情況之前,嶽巖還未打算有所行動。
“你們是一個隊伍的麼?”
在登記處,工作人員看向了他們。
“不是,我們兩個是來觀賽的。”
何建安和梁笑笑說道。
“誒,嶽兄弟,既然我們這麼巧。不如我們三個就組一隊吧?”
張銘卻是突然轉頭說道。
嶽巖正要說,自己不打算參賽的時候,張銘卻又說道:“放心,如果實在不行,你們不用上場的。隊伍賽的積分比較多,就當幫我個忙吧。”
聽罷,嶽巖便微微點頭。
既然如此,他也不多費口舌了。
“好,幾位在這裏再籤一個免責協議,就可以進去了。”
工作人員繼續說道。
“好,多謝了。”
張銘笑道,又拍了拍嶽巖的肩膀。
將所有手續都辦理好之後,他們三人還分到了一個號碼牌,代表了他們的隊伍。
幾人走進來後,便看到了一個大廳。
大廳裏,擺着各式各樣的擂臺。
下邊人來人往,呼喊尖叫。
擂臺賽,已然開始了各式的對決。
“這邊是個人賽的,隊伍賽在另一邊。”
張銘介紹道。
這次武館的擂臺賽,分爲個人賽和隊伍賽。
個人賽,就是一對一的對決。
隊伍賽則更加有意思了,並不是車輪對決,而是雙方隊伍一起上擂臺,進行混戰。
這種的觀賞性和不確定性更大,通常也更加刺激。
“恰好,隊伍賽規定的是每一個隊伍三個人。我們這次還真是太巧了。”
張銘笑道,和嶽巖他們一起朝着隊伍賽的大廳走去。
擂臺比賽,採取的是積分制度。
積分高的人,就可以獲得獎金,以及進入武館修習的資格。
擂臺,也是一直開放着的。
沒有人管你參加了多少場比賽,又或者是贏了誰。
最後的結果,只會看你的積分。
“放心吧,我們張大哥很厲害的。前兩個月在省裏拿了冠軍,這次也是衝着冠軍過來的。”
旁邊的何建安說道。
看着嶽巖兩人一言不發的樣子,還以爲是他們緊張了。
“那是,武館的一名教練,還是張大哥的朋友呢!”
梁笑笑更是直接拉起了張銘的胳膊,自豪地說道。
對此,嶽巖只是微微點頭。
目光,依舊在打量着裏邊的環境。
“暫時沒看到武協的人。”
付臨易低聲說道。
剛纔一路走來,他幾乎將裏邊的人都掃了一遍。
並沒有看到穿着武協標誌服裝的人。
不過,對於嶽巖兩人的反應,他們似乎不是很滿意。
“喂,有在聽我們說話嗎?”
梁笑笑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