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子墨看向對方:“誰?”
駕駛弟子道:“凌天神宗,趙凌塵。”
在坐衆人聽後,除了葉辰外,面色均是微變。
前文提及,各域天驕的排名,是由骨齡劃分的,以二十五爲界限。
如今東域第一天驕,是混沌聖地語香香,而在數年前,自然另有其人。
便是凌天神宗第一弟子,趙凌塵。
凌天神宗傳承悠久,與混沌聖帝,聖女峯,並列東域三大巨擘。
相傳,趙凌塵是凌天神宗千年以來最驚才絕豔之輩。
五年前,此子在東域會武大放異彩,一路過關斬將,所向睥睨,決戰時和聖女峯第一天驕東方嫣然大戰了上千回合,最終技高半籌,拿下了問鼎。
而語子墨當年的排名,只有第九!
不過,數年前有個傳聞,就是東方嫣然身體恰巧不適,才輸了那場會武。
可真假與否,早已時過境遷,不會改變了。
且說大廳中,短暫的寂靜過後…
“他怎麼來了?”語子墨就勢起身,其餘人等亦是如此,而後相繼走出大廳。
最後,這裏只剩下了葉辰,以及角落裏那兩枚小妮子。
他又不知道趙凌塵是哪一頭,所以沒必要跟着。
“呼嚕…”葉辰喝了口靈粥,看向廳角,微笑開口:“坐過來一起喫吧。”
“哼~”語香香嬌哼一聲,咕噥道:“喫飯還遮着臉,簡直莫名其妙。”
說罷站起嬌體,朝外面走去。
好吧,小小姨子的氣性還沒過去。
李七仙來到兄長對面,低聲開口:“哥,我和香香解釋了,可她怎也不信。”
葉辰擡起手來,摸了下妹子的頭,微笑道:“沒事,你相信就好。”
李七仙抿抿脣,又道:“哥,那個趙凌塵,仙兒小時候就聽過他的事蹟,很厲害的。你陪人家去見見唄,好不好?”
妹妹的要求,葉辰怎也得做到,他‘咕咚咚’將一整碗靈粥幹了,起身笑着:“遵命,我的大小姐。”
李七仙大喜,當即扒上對方的胳膊,雀躍開口:“哥,你真好。”
葉辰心都化了,帶着小妮子朝廳外走去。
他們來到甲板上後,發現語子墨等人,正朝十個青年男女迎面走去。
兩邊匯合後,語子墨朝爲首一人抱拳笑着:“趙兄這是做什麼?本應我等前去拜會的。”
此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修爲在大乘八重天左右,身高1米8,容貌頗俊,眼睛不是很大,卻也炯炯有神。
趙凌塵回禮笑着:“語兄客氣了。”
說罷目光轉動,看了對方身後幾十口子一眼,續道:“語兄,你們這是趕集麼?去這麼多人…”
“嗯?”語子墨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哼!”突然間,一道嬌哼驟然升起,卻見語香香來到近前,朝對方大聲道:“什麼叫趕集?你會不會說話?”
這變數有些突然,衆人不由一怔。
趙凌塵的話,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在開玩笑。
可語香香年齡尚幼,這兩天又在師姐那裏碰壁,心中本就窩着一股子小火兒,此刻自然不幹了,所以直接給上任第一天驕甩了臉子。
語子墨面色則一沉,不滿道:“香香,別胡鬧。”
這位四代一哥還是很有原則的,在外面,可不過分寵溺妹子。
語香香看向大哥,小嘴兒一嘟:“人家哪裏胡鬧了?”
語子墨:“你…”
“語兄,無妨的。”趙凌塵當即擡手阻止了對方,隨後看向小妮子,溫聲笑着:“抱歉,是凌塵哥哥口誤了。”
衆人:(′???`)
他們又不瞎,更不傻,自然看出聽出,趙凌塵對語香香大有意思。
且,之前也有類似的傳聞。
不過…
嘿…
整個東域都知道,聖地的語家香香是出了名的小辣椒,這位趙公子就不怕被辣死麼?
且說語香香。
她呆了呆,而後秀眉直接皺起:“凌塵哥哥?你惡不噁心啊?”
趙凌塵:(?.?.??)!!!
這位通體一震,直接不會動了。
‘呼呼…’
好吧,三大家族這邊,幾位男丁慌忙轉身,五官一陣擠壓中,看似在哭,實則在笑。
他們拼了命的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所以憋的非常辛苦。
此刻,後方的葉辰也大感好笑。
自己這位小小姨子,真是有夠嬌蠻的…
“葉辰…”忽然間,一道嬌音在他腦海中泛起:“你們…有些過度親-密了。”
葉辰一怔,就勢看去,卻見人羣中的楊子琪看着自己這方,眸中泛着異樣的眼神。
那感覺就像是…醋意!
沒錯,就是醋意!
葉辰茫然了,看了靠在自己身旁的李七仙一眼,擡起頭來,用意識回:“她是我妹妹。”
“表的…”楊子琪抿抿脣,繼續傳音:“葉辰,我無權干預你的私事。可你們…能否收斂一些?我見了,心裏很不舒服。”
葉辰:(▔▽▔)……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喫哪門子醋哇?
他撓了撓鼻子,用意識回:“兄妹間親暱一些,很正常吧?”
楊子琪聽後,瞪了李七仙挽着葉辰胳膊的地方一眼,轉回俏臉去,沒了動靜。
與此同時。
短暫的懵逼過後,趙凌塵尬笑了幾下,道:“香兒妹妹慣會說笑的。”
“哼!”語香香嬌哼一聲,正待繼續嘲諷。
‘轟隆隆隆…’
突然間,神舟下方出現了一股巨大的轟鳴聲,猶如天崩地裂。
“嗯?”
“什麼?”
衆人勃然色變。
趙凌塵當即去到甲板邊緣,眺望下方情景,赫然開口:“往年不是晌午時分麼?今年怎麼提前了這麼多?”
其餘人等也來到這裏,向下看去。
卻見…
朦朧的月光中,前方無盡沙漠核心,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少說也有數千裏。
數以萬噸的流沙,不停朝那裏匯聚,最後被無情的吞沒。
情景無比驚悚,攝人心魂。
“哥…”忽然間,李七仙的嬌體朝葉辰那裏擠了擠,顫聲開口:“仙兒有些害怕。不知爲何,人家感覺這次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