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與葉家有淵源的小子…
前文提及,楊海山生性古怪,脾氣暴躁,所以一直沒什麼朋友。
而葉辰沒大沒小的性格,給了他一種莫名的感受。
說白了,就是非但不排斥,反而有些喜歡,大感有趣。
“原來是你…”楊海山笑了笑,將斧頭扔在地上,問:“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到不久。”葉辰來到近前,看了眼那被砍得亂糟糟的樹幹,繼續追問:“到底怎麼了?”
“沒事…”楊海山繼續微笑:“就是有些心煩。”
他再怎麼對葉辰有好感,女兒未婚先孕也是家族內事,不可能和對方說的。
“煩?那好辦啊…”葉辰伸手入懷,掏出煙筒來,抽出兩根。一根放在自己嘴上,一根遞向對方:“嚐嚐這個。我前兩天也特煩,抽完它後,感覺好多了,管用!”
“嗯?”楊海山不由一怔:“你還抽這個?”
“都說了,前兩天我也遇上煩心事了,拿着!”葉辰說罷,將菸捲往對方手中一噻,隨後掏出火摺子來。
楊海山看着手中的菸捲,追憶道:“我年輕時,曾嘗試過這個。但感覺沒啥意思,就沒繼續。”
嘿?
葉辰沒好氣道:“又跟我賣老是不是?還年輕時,現在你剛多大?”
說着將火摺子點燃,遞在對方面前。
楊海山俊臉微垂,吸燃菸捲,道:“之前跟你說過,六十一。”
還六十一?
葉辰也是服氣了,卻沒‘揭穿’他,將自己這根點燃後,道:“既然如此,你跟我說說,男人抽菸,什麼姿勢最解壓?”
楊海山又是一怔。
他雖是神王強者,卻哪裏懂這些?茫然開口:“抽這個還需要姿勢?”
“當然,今天給你上一課…”葉辰走到一棵大樹旁,蹲下-身去:“來,到我邊上蹲下。”
楊海山一臉問號的去到那裏,待蹲下後,問:“就這?”
“別說話…”葉辰沒好氣道:“看着前方虛空,當煙氣入喉時,什麼也不要想,感受着嘴中的氣息。”
“哦…”楊海山半信半疑的應了聲,依言爲之。
就這樣,這二位保持着蹲坑兒的姿勢,一陣吞雲吐霧中。
如此畫面,像極了著名電影《監獄風雲》的那個抽菸封面。
十數秒後…
葉辰:“怎樣?”
“還好吧…”楊海山重重抽了一口,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女兒的事情,心中一片煩躁。
自己的小棉襖,被一個傢伙辦了,能不煩麼?
“嘶…呼…”葉辰吐出口煙氣後,道:“我能看出你有心事,說出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上忙。”
楊海山:“你?”
“當然!”葉辰侃侃而言:“我師尊的幾件大事,都是我給辦的。”
楊海山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也好,興許你能幫我出出主意。”
女兒的事,讓他很憋悶,需要宣泄。
當然,楊海山只與葉辰見過兩次面,是不可能坦言傾訴的。所以,他沒說是自己女兒,而是換了一種稱呼:“一個對我最重要的女子,瞞着我和別人好了。可那個傢伙是誰,我還不得而知。現在只想將他揪出來剁成肉塊!”
葉辰:!!!
他頓時大爲震驚。
原來這小子不是被欺負,而是被帶了綠帽子!!!
嗯…
這事還真不好解決。
楊海山見對方沒動靜,轉過俊臉來:“你說,我若將那傢伙剁成肉塊,那個女子,會不會恨死我?”
葉辰:(′???`)???
他更加震驚,同時又有些想笑。
這個小子,不會是條舔狗吧?
不至於啊,長的這麼有帥,絕對是很多女生的菜。
楊海山見對方表情古怪,繼續追問:“說啊,她會不會恨我?我想知道。”
“咳嗯!”葉辰咳嗽了下,擡手拍了拍對方肩膀,語重心長道:“海山兄弟,你受委屈了。這件事情,我認爲,還是放手比較好。別管她了,天下女人多得是…”
“什麼別管?”楊海山頓時急了:“她是最要的!是我的唯一!唯一!你懂不懂?”
“好好好…”葉辰當即安撫住對方:“咱倆沒矛盾,我只是說了自己的想法。你既然放不下…我還有個招兒…”
楊海山當即開口:“什麼?說來聽聽!”
葉辰道:“你細想一下,真要殺了那傢伙,其實並不解氣,因爲事情已經發生了,對吧?”
楊海山沉吟片刻,點點頭:“沒錯!”
葉辰:“所以,要讓那傢伙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楊海山:“什麼代價?”
葉辰忽是神祕一笑:“你說,男女之間,什麼最重要?”
楊海山低頭想了想,回:“感情與愛意…”
葉辰雙眼一眯:“身體上呢?”
“身體?”楊海山楞了楞,下一刻,俊微做瞪起:“你是說…”
“沒錯!”葉辰單手一揮,做了個手刀動作:“你找個機會,將那傢伙閹了!讓他付出身爲男人最最慘痛的代價,豈不妙哉?”
好傢伙…
楊海山怔怔的看着他,最後赫然開口:“那怎麼行?若是剁了他,那個對我重要的女子頂多恨我一時。若是閹了他,那個女子還不恨我一輩子?”
葉辰:(′???`)!!!*2
舔狗!
這小子絕對是條舔狗,沒跑了。
“不是我說,你怎麼就不開竅呢?”葉辰恨鐵不成鋼道:“你閹了那傢伙,那個女人不就回到你身邊了麼?若是你還想要她…”
“不行不行…”楊海山當即搖手:“這太荒唐了。而且,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
“不都一回事麼?”葉辰又拿出一根菸卷,遞向對方:“海山兄弟。女人,是一個男人的底線。那傢伙既然讓你丟了顏面,讓你痛苦難受,你就得讓他付出代價!正所謂,無毒…不丈夫!”
多麼義正言辭的聲音啊?
楊海山怔怔的看着對方,什麼也說不出來。
葉辰手臂晃了晃:“聽我的就對了!拿着!”
楊海山擡手接過,凝視菸捲,喃喃開口:“閹了…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