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語老大一把擋住奶油楊的拳頭,朝對面大喝:“帶小琴走,這裏不用你們管!”
語家三兄弟確實將琴與清視作了小妹的化身,所以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殘暴的一面。
二女嬌體晃動,清醒過來。
“大舅,楊伯父!”語琴急急開口:“你們住手!”
奶油楊根本不予理會,雙腕被擒後,脖頸就勢後仰,然後猛然前貫。
‘嘭’
楊海山和語老大的額頭,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語琴:●3●???
語清:●w●!!!
“瑪的!”語老大被頂了個暈頭轉向,盛怒之下,再次爆出粗口:“你個小白臉,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說罷反撞了回去。
‘嘭咔’
楊海山:+w+......
這一下更猛,奶油楊的鼻骨還被頂裂了,鮮血順着鼻孔溜了下來。
琴與清:●﹏●......
二女慌了,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海山!”忽然間,楊家方向升起一道尖叫,卻見數道倩影朝這方趕來。
奶油楊的夫人們終於被驚動了。
其實,最早發現的是楊家上層,楊文軒察覺到兒子和語家人打起來後,第一時間給兒媳婦傳音過去,因爲這種場合他不便出面。
幾位夫人本不想來的,因爲昨天楊海山已經和她們打好了招呼。
但,當得知是一對三時,夫人們不淡定了,知道夫君會喫大虧,連忙趕了過來。
結果就是,這些嬌美婦人眼睜睜看到,自己的愛郎被語老大撞碎了鼻樑骨。
衆夫人:?皿?!!!
她們當時就飆了。
要知道,天宋可是修真世界,女修發起火來,可是超級兇猛的。
二夫人第一個衝到夫君身前,將其攬入懷中護好。
而大房則帶領姐妹們,衝向語家三兄弟。
“嘶...”語老大的一隻耳朵瞬間被抓個正着,他倒吸了口涼氣:“弟妹,你...你這是做什麼?”
“誰是你弟妹?”大夫人咬着銀牙尖叫:“敢動我夫君,老孃和你拼了!”
說罷直接揚起秀足踹了起來。
而其她幾位也不含糊,抓着老-二老三又揪又拽又撓...
由於語家三兄弟將修爲壓制在煉氣一層,出手者又是女人,所以只有捱揍的份。
琴與清:●.●......
不遠外的這對姐妹驚呆了。
這...這...
“你們...”語清最先反應過來,當即便要衝過去幫忙,卻被姐姐拽住了。
語琴道:“咱們是晚輩,不便出手!”
語清急聲開口:“那怎麼辦?”
語琴抿抿脣,回:“小清,咱們回去帶舅母們過來,她們和對方是同輩,舅母們這邊人也多,吃不了虧的。”
好傢伙,一向溫柔惠淑的語美人,居然也有腹黑的一面!
語清呆了呆,而後又驚又喜道:“小琴就是聰明。”
說罷撕開虛空,拉着對方走了進去。
不多久...
‘嗡’
虛空漣漪叢生,通道再次開啓。
然,十餘位嬌美婦人走了出來。
她們剛一來此,便看到楊家的幾位夫人在欺負自家夫君,語老三的脖子還被撓紅了,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語家夫人:(╬▔^▔)......
語家夫人:(?益?)!!!
“你們是不是瘋了?”
“敢動老孃的人?”
“老孃卸了你們!”
好傢伙,語家夫人們也飆了,同時擼起袖子,殺入了戰場。
由於語家這邊在人數上佔有絕對優勢,所以戰局頓時發生根本性的轉變。
“啊?好痛...”楊家大房頭髮被兩位語家夫人拽的死死,她大聲尖叫:“臭娘們兒,敢在楊家地界撒野?嘶...快鬆手...”
“痛痛痛痛痛...”
“敢掐老孃的臉?老孃和你們拼了!”
“呀呀呀...”
“還敢上腳?”
“可惡呀呀呀!”
情景那叫一個慘烈,筆墨難以形容。
抱着夫君的楊家二房見姐妹們落了下風,便急聲道:“楊郎,你先自己調理傷勢,我要去幫大姐她們。”
說罷撇下愛郎,朝一位語家夫人撲去。
“啊?幫什麼?”此刻,奶油楊還有些發懵,所以根本沒明白娘子什麼意思。
視野回到琴與清這邊。
“咕嚕...”語琴看着前方的大亂鬥,忍不住嚥了口香津,艱難開口:“小清,咱們...是不是犯錯了?”
反觀語清,身爲琅嬛聖主的她,此時也看得心驚肉跳,因爲女強者間的撕扯,可不是那麼容易遇上的,更何況還是自己的長輩們。
“小琴...”語清擋在姐姐身前,一臉謹慎道:“放心,小清會保護你的。”
......
與此同時,楊家院中。
當此際,葉辰正牽着大小姐的玉手在這裏漫步。
現在正值初春,一些靈植的枝杈上已經長出了嫩芽,更有幾株奇樹開了花,使得虛空流芳。
葉辰拉着楊子琪來到一顆樹前,觀察片刻後,擡起手來,探到一朵花前,不由分說便摘下了它。然後放於鼻前,輕輕一嗅,贊聲嘆道:“好香...”
“啊?”大小姐不由一呆,待反應過來時,花已經被移到愛郎鼻子下方了。
“你...”她不僅又急又氣,猛一跺腳兒:“人家長得好好的,你摘它幹嘛啊?真是的,不想理你了。”
說罷甩開對方大手,氣鼓鼓的轉過嬌體,生着悶氣。
葉辰笑笑,將花輕輕插在大小姐的髮髻上,扶好對方香肩,道:“娘子莫惜金縷衣,還當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咦?”楊子琪不由一呆,轉回身子來,問:“好別緻的句子,從哪處看來的?”
“什麼叫看來的?”葉辰和兔子相處日久,臉皮早已奇厚,淡定開口:“這是小生自己作的詩。”
“你?”楊子琪深深的看着愛郎,隨即擡起玉手,摘下那朵花:“話雖不錯,卻是兩面性。它好不容易生出來,還未來及傾聽這世界的聲音,就被你摘了下來。這對於它來說,很不公平。”
說罷將鮮花放於瓊鼻前,同時閉上雙眸,喃喃續道:“它是有靈性的,出生於枝頭,芬芳於枝頭,凋謝於枝頭,這是...唔?”
大小姐說到這裏,秀眉忽是一皺。
葉辰正想親對方,見此只得收勢,問:“怎麼了?”
楊子琪繼續閉着雙眸,俏臉微側,將一隻耳朵對向楊家數裏外:“這些雜亂聲...大娘?娘?還有...其她女子?她們...她們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