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嘿”葉某人憋了老半天,終於忍不住了:“淮竹,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原來,他喫飯時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對方的修爲了。
“嗯”慕容淮竹呆了呆,然後朝愛郎嗞的一聲吐了下舌頭,表情超可愛的:“不告訴你”
葉辰:▔▔
他頓時無語到了極點。
“咭咭”淮竹mm見對方露出一幅無可奈何的模樣,忍不住嬌笑起來,然則身子微側,主動拉上葉辰的手,雀躍道:“聖七巔峯。怎麼樣厲不厲害”
葉辰聽後,不由暗自咂舌。
兩天前剛剛突破聖人七層,這更過幾天就巔峯了
你個妖孽。
這一刻,葉辰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子邪念:將對方按在地上
哦
靠
我想什麼呢
他用力甩了甩腦袋,暗罵自己無恥。
不過,這也不能怪葉辰胡思亂想,畢竟雙方已經有了感情,又確定了關係。
道侶嘛,該那啥時就該那啥。
最重要的是
這廝已經單身很久了。
原來,最近大婦一直纏着語琴,乃至二人的離別泡還是沒打成。
唉,希望九州會武結束後,師叔的肚肚沒有大起來,否則就真沒戲了。
不過,那一直沒有嘗試的終極,應該可以解鎖。
嗯,一定可以
想到這裏,葉某人露出了癡漢的笑。
“咦”淮竹mm見愛郎笑得古怪,眨着美眸問:“葉辰,你在想什麼”
“唔,沒事沒事”葉辰俊臉頓時一熱,當即反握對方的玉手,拉着嬌嬈朝宗門趕去。
沒過多久,他們便抵達了老驢洞府。
二位師母都不在,西門一見兩人到了,也不耽誤時間,直接祭出青銅大煙槍。
三人站穩後,巨大的煙槍緩緩飄起,嗤的一聲,快速消失在天際一線。
虛空當中
葉辰開口問:“師尊,咱們是與其它宗門匯合麼”
老驢點點頭:“沒錯,咱們先去凌霄宗,然後乘坐他們的寶具去會武地點。”
葉辰:..嗯
他頓時懵了,赫然開口:“去那裏幹嘛”
不應該是天玄州的修士們聚到一起,然後同去會武之地麼
西門一聳聳肩:“你老丈人給我寄來了邀請函,爲師也不好拒絕。”
葉辰不由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
而旁邊的慕容淮竹聽後,雙眸忽是眯了眯,不知在想些什麼。
1個多時辰後,青銅煙槍飛出天玄州,沒多久便抵達了凌霄宗的上空。
他們沒有從正門駛入,而是從後方繞到了宗主廂房所在位置。
此時此刻,柳氏夫婦與兩位子女站在院中,明顯在等着他們。
三人下來後,柳博仁大笑幾聲,邁着四方步走了過來。
老驢頓時一愣,然後鼓眼泡子瞬間瞪起。
爲啥
很簡單,他赫然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爲了。
靠難不成
與此同時。
“這柳老頭兒突破了,還一舉達到了神變二重天”兔子暗中開口,道出乾坤所向。
柳博仁很快來到近前,他先是看了葉辰和慕容淮竹一眼,最後望向老友,嘴角一勾:“西門,你遲到了。”
西門一晃了晃,終於清醒過來,他有些艱難的嚥了口吐沫,駭然道:“好你個老傢伙,竟然邁入了神竅的門檻。”
“哈哈哈”柳博仁再次長笑,聲音充滿了得意。
與此同時,趙慧茹帶着兒女來到近前,她也看了葉辰和淮竹mm一眼,而後朝老驢輕笑:“西門,我聽說你納了二房,慧茹在此恭喜呢”
不可否認,葉辰這位嬌美的丈母孃真的很聰慧。
她這麼說,一是折了夫君身上那股令人討厭的氣焰,二是暗中諷刺老驢出爾反爾。
原來,當年西門一相思的不行時,經常來凌霄宗找他們訴苦,說什麼自己只喜歡付月娥一人,今生再無它求等等
果不其然,柳博仁老臉明顯一抽,笑容驟然凝固。
是啊,人家娶了兩個女人,自己有什麼可豪橫的
再看西門一
“呵呵”老驢也笑了,卻是尬的:“弟妹說笑了。”
神tm弟妹
柳博仁頓時大怒,可夫人兒女都在場,他又不好發作,只得沉聲開口:“時候不早,咱們出發。”
他當即引領衆人,朝飛行寶具的位置走去。
路上,葉辰發現了另一件事情。
柳逸塵竟然突破了,其修爲達到了聖王境。
可這廝沒有丁點兒意氣風發的樣子,面部還鼻青臉腫,頭上的髮絲也未長起,看上去特別悲催。
而此時,柳逸塵也在看着他,眼中滿含了幽怨,那意思彷彿在說:姐夫,你竟然不管我
再看另一位。
柳若煙沒有看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畢竟遮着臉呢,看一眼也就行了,而是望着慕容淮竹,眸中戰意滔天。
淮竹mm亦是如此,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着。
這倆姐們兒從認識第一天起,就不怎麼對付,相互看對方不順眼。
或許,真映了那句話。
才子遇才子,每有憐才之心。
佳人遇佳人,絕無惜美之意。
所以,這將是一個可怕的故事。
沒過多久,衆人便走入凌霄宗山體內部,上了一艘雪茄型的飛行寶具。
接下來,趙慧茹給老驢三人安排了房間,自然都是上等艙。
當飛行寶具開啓後,時間差不多到了晌午。
幾人去到舟廳,共進午餐。
“小辰”他們坐好後,趙慧茹輕笑開口:“這裏沒有外人,將臉上的錦布摘了吧。”
坐在孃親身旁的柳若煙頓時一呆,然後眸中泛起了一絲小興奮。
終於可以看到這傢伙長什麼樣子了。
本姑娘倒要看看,真有玉瓊說得那麼誇張麼
葉辰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由於知道了一角未來,他對柳若煙的看法改變了。
這個女人終將會去到辰琴小築,與自己生活在一起。
既然如此,何必防備
葉辰擡起手來,摘下了面上的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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