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朗站在臺上還沒下去,疑惑道:“麻花,難道你還想跟他榜一起嗎?有點東西哦!”
他以爲是麻花躺下面,然後木木睡他上,最後讓自己暴打木木。
那知道麻花更狠:“你想什麼呢,我把他綁椅子上,直接錘不更好,誰要他躺我上了!”
木木一聽,魂都嚇飛了:“哥,哥哥,別搞我啊,我錯了,不皮了,真的。”
麻花笑着蹲了下去:“現在還想求饒呢,剛纔的那股子不怕死的精神勁呢?嘿嘿,我不管,我現在不開心,你給我哄開心了。”
江明朗有些怕木木不樂意,拍了拍麻花:“你別把人給搞生氣了。”
麻花擺手打斷道:“沒事,木木皮着呢,等會讓他跳脫衣舞。”
“……”江明朗無語了,這還怎麼,無奈只能下去找卡卡去了。
拿回手機看了一眼彈幕,差點沒把他給笑死。
“木木慘了,難道不知福麻花睚眥必報嗎?他一句狗麻花能把我封一個時的!”
“木木,你就別掙扎了,乖乖讓麻花開心了,一切都好。”
“開始了,開始了,男人之間的激大戲,我要錄視頻保存下來。”
“我感覺碎木木好的,有看頭,不過比起來跳豔舞我感覺還是差點。”
“木木:放開我,我要回家,這裏太可怕了!”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惹麻花了,這也太可怕了吧,兩百多斤快三百斤,還特別喜歡斤斤計較,嘖嘖嘖,想想都可怕。”
……
雖然彈幕有多想要看碎木木和跳豔舞的,不過麻花還是沒忍心下狠手,只是讓木木唱了一首歌。
只是木木一開口,麻花衝上去就讓他閉嘴了,實在是太難聽了,鋸木頭的那種刺耳聲與他這歌聲相比簡直就是啊。
木木五音不全,肢體也不協調,最後只能這樣不了了之。
有了麻花和木木打頭,一夥人也就放開了,能唱歌的唱歌,能跳舞的跳舞,最後到了喫飯的時候一夥人還沒結束,沒辦法只能一邊喫一邊看,反正沒有太大的影響。
一直玩到晚上七般,最後考慮到可能有些人可能有事,然後家距離的比較遠,就有些人先散了。
今走了差不多一大半的人,都是還有工作的。
剩下的還有二十多個,明繼續嗨,不過不一樣的是這次一夥人準備去找個地方嗨一,不像今,只待在一個房間裏。
另一邊,趙正在酒店裏根一個女人嗨皮,正要**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
“警察查房!都把手給我舉起來!”
趙被猛的一嚇,原本直的老二當時就萎縮下去,氣的趙大吼道:“臥槽尼瑪,知道我是誰嗎?就來查老子,信不信老子找人撤你們的職!”
一個女警察進來後冷笑道:“不管你是誰?先把你褲子穿上吧,省的丟人了!”
女警察當時臉色就變了,直接拎起來旁邊的椅子對着趙的腦袋就砸了下去,根本不顧旁邊饒勸阻。
“我估計你這個人渣是看不到明的太陽了!”
趙當時就懵了,過了半分鐘感覺自己臉上有水流下了,用手一模,一手猩紅:
“臥槽,你敢砸我?你竟然敢砸我!那你發你等着!”
這次女警察根本理都不理趙,對着邊的壤:“把他褲子穿上,直接帶走!我倒要看看,他是誰的兒子,竟然敢這樣的話!”
到了半夜,趙終於靠着自己爹的實力出來了。
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己的老爹道:“爸,那女的是誰?我明要讓他……”
話該沒完,他爹直接一巴掌扇到趙那纏滿繃帶的頭上,給趙扇個狗喫屎。
打完還不行,他爹還指着他鼻子罵道:“你能不能動動腦子?能把你抓緊去,我還要親自來接你出去,那女的份能簡單嗎?你還想睡人家?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
趙摸着自己的臉道:“上次那個匡婉娣已經沒有父母了你不讓我搞,這次你還不讓我搞,還打我!我告訴我媽去!”
他爹又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你沒腦子就是沒腦子,上次你用車把他們兩個撞死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代價保你出來嗎?這次你還想給哦找事?你不要你的狗命了?
你想找你媽?好,你給我去一個試試,看我不打死你!”
他爹剛想動手,旁邊就有一個弟跑過來道:“老爺,少爺他今晚上……上的那個女人……”
“話完!別吞吞吐吐的!”
這次弟終於鼓起勇氣:“那個女人有艾滋病,你趕緊帶着少爺去看看吧!”
聽完這話,他爹傻眼了,揚起來的手都忘記放下了,直愣愣的看着趙。
趙也傻了,緩緩的看向了自己的老二,然後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趙他爹也被驚醒,立馬大吼道:“帶他去醫院!快點!帶他去醫院!”
弟聽後連忙架起趙向着車的方向去。
等他爹上車之後又立馬向着醫院趕。
醫院裏,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爸拉着醫生道:“怎麼樣了?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醫生有些爲難道:“現在時間短還檢查不出來什麼,不過按照那個女人檢查結果和你們的法看來被傳染的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並且你兒子今晚上行事的時候是不是受到了驚嚇?”
他爹看向了一旁的弟。
弟連忙道:“是這樣,少爺就要出來的時候警察就突然進來了,這算是受到驚嚇了吧。”
醫生點頭道:“原來如此,你兒子受到驚嚇之後影響了**的功能,無論是不是感染上艾滋病,今後他是不可能有聲音的機會了。”
他爹聽完當場暈倒,順勢就被推進了手術室,心臟病是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