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幾個小姑娘,還穿着高中的校服,他們一起坐在馬路上拍照,擺着各種各樣搞怪的或者可愛的poss。
“咔擦。”
身後響了一聲,久南薰回頭,卻見蔣少澤舉着相機,剛纔他也在拍她。
“小薰,我給你拍照。”蔣少澤衝着她笑。
“那個小哥哥好帥啊!”
“他笑起來好暖,怎麼會有這麼漫畫的臉啊?”
“他像個王子啊!那個小姐姐是他的女朋友嗎?咦,小姐姐好眼熟,我感覺我見過她……”
“不是吧?可能就是好看的人千篇一律,醜的人各有特色?”
“啊你竟然這麼說我,太過分了!”
是那幾個拍照的女生,她們打打鬧鬧的跑遠了。
久南薰看着她們,又看了看蔣少澤,彷彿看到了當初的自己,她也是被蔣少澤的臉騙了的。
“我不想拍照。”久南薰努了努嘴。
蔣少澤點了點頭,稍微有點失落,還好,他剛纔拍了一張了。
“我想喫棉花糖。”
蔣少澤頓時看了看久南薰,然後迅速在周圍找了一圈,就在他們旁邊,道旁開着一個小鋪子,有個老人在賣棉花糖。
“我去買。”說着,蔣少澤已經跑過去了。
那放着三個剛做好的,形狀不一樣,有桃心的,有花朵的,還有彩虹的。
“小夥子,買給對象嗎?”老人家熱情的問他。
蔣少澤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老人家哈哈笑了一會,“那個小姑娘朝這看了好幾回了。”
蔣少澤微微笑了笑,心情挺好,他把那三個都買走了。
蔣少澤把三個大大的棉花糖都遞向久南薰,後者無語的看他,“買這麼多,你是想讓我甜掉牙嗎?”
“小薰,你挑一個。”
久南薰看了看,三個都很可愛,她的選擇困難症犯了。
蔣少澤似乎明白了,他忽然把那個花朵形狀的給了久南薰,“這個最好看。”
久南薰鬆了口氣,選擇困難症簡直逼死人,她有點滿足的拿着那個棉花糖,咬了一口,甜甜的。
蔣少澤拿着另外兩個棉花糖,不緊不慢的跟着久南薰走,早上他的花被木瑾搶走了,現在也算是重新送了小薰一朵花。
蔣溯遠遠的跟在後頭,感動的幾乎落淚,老大跟嫂子在一起的時候,太踏馬治癒了,他這次一定要誠心詛咒他們白頭偕老,千萬別再出幺蛾子。
久南薰已經是非常能喫甜食的了,可當她喫完那個棉花糖的時候,依然有種一個月不想再喫的感覺。
蔣少澤又遞過來一個,“小薰,你還要嗎?”
久南薰搖了搖頭,“我喫不下了。”
蔣少澤轉手就要扔了。
久南薰卻忽然道:“但你不許仍!浪費可恥。”
蔣少澤知道她多半是想折磨他,讓他拿個棉花糖被圍觀,不過,蔣少澤卻並不在意,依然小心的舉着。
路上看到一些小店,賣的都是小玩意,久南薰一邊逛一邊買,買的東西都塞到蔣少澤手裏了,也不管他能不能拿上。
一條櫻花大道,他們走出來的時候都中午了。
“小薰,餓不餓?我們去喫飯。”
久南薰說:“我想回家。”
蔣少澤頓了頓,自顧自的說:“那就去貓糧一號吧。”
久南薰竟然沒反對,去就去吧,姐姐還能賺一筆。
四十分鐘後,貓糧一號。
店長看到他們來了,非常高興,畢竟是兩千萬啊!
正要進去的時候,蔣少澤卻忽然停住了腳步,看了看那長長的一排酒櫃,這個酒櫃,之前是沒有的,但是現在,上面放了許多用陶瓷罐子裝好的酒。
有的罐子顏色清麗,有的罐子顏色深沉,總體來說,都很有特色。
店長很有眼色的過來介紹,“蔣先生,只是我們老闆公司新出的酒水品牌——‘嬌人’,主要是兩種類型,花酒和果酒,度數有七度到四十度不等,味道很好,蔣先生要不要嘗一嘗?”
蔣少澤自己走過去,拿了兩瓶。
包廂裏,蔣少澤放下了酒,又把棉花糖插在了兩個罐子裏,兩隻手才得以解放。
“你姐姐又開了酒水公司?”蔣少澤看向對面的久南薰。
久南薰點了點頭,說起自家姐姐,話就比較多了,“對呀,是姐姐的品牌,在7+1新素食旗下,只不過是跟木野合作的,現在還沒有大規模上市,不過,你在這裏看到的酒,就是最全的。”
“好喝嗎?”
久南薰當然受不了蔣少澤的質疑,她擲地有聲的說:“當然好喝!這是靈酒!既然在7+1新素食旗下,你就應該知道,它跟那些素食是一個定位的,這是養生酒!”
“那應該不錯了。”蔣少澤拿起酒瓶子,細細看了很,從包裝來看,就很有韻味,7+1新素食的路子已經成功了,他可以想象,這個酒也不會差。
貓貓研製的香水也意外的成功,她提取出了目前這個龐大的香水王國中不存在的一種香味,讓人印象深刻,究其原因,這也跟香料的來源有關,這也是因爲,她能夠種出靈植。
貓貓做的這些,對蔣家的衝擊很大,因爲,火門是搞養生的,但是,現在不管是八門之內,還是八門之外,都更看好貓貓。
過了一會,菜上來了。
久南薰看了看蔣少澤,把酒瓶拿過來了,“你怎麼不喝?我都說了好喝,你不相信我嗎?”
蔣少澤擡眸,深深的看着久南薰,“我相信你,小薰。”
說着,他已經把其中一瓶酒打開了,給自己和久南薰都倒了一杯。
久南薰盯着他,彷彿是要等着他的測評結果一樣,蔣少澤端起酒杯,喝了,面對久南薰詢問的眼神,蔣少澤說了一句:“甜的。”
“是嗎?”
久南薰一聽就有點饞了,其實,新品酒她也沒有喝過,只有大年三十晚上,她喝過美人醉,那個酒是用桃花釀的。
可是,新品酒是有好多品種的,就比如剛剛開的這一瓶,是桂花酒,聞着就很香。
她也嚐了嚐,喝起來也很香!
等到一瓶酒都喝完了,久南薰才發現,蔣少澤沒喝幾口,他像是真的在養生一樣,而她像是乾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