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間,君淮要定期到魔靈泉裏泡一次,清除體內的魔氣,以免留下隱患。
秦酒也不是很明白,魔域裏爲什麼會有這樣一座泉水。
也許是修魔之人容易走火入魔吧。
到了地方。
秦酒一言不合就推他下水。
君淮一直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不對。
不然小時候那麼乖萌的小徒兒現在怎麼會變成暴力蘿莉。
“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你的意思是我兇咯”
我哪裏兇了
我對他還不好嗎
宿主,你兇不兇心裏沒點數嗎
秦酒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明明是面無表情,繃着一張小臉,卻偏偏讓人感覺可愛得過分。
他也知道此時少女生氣了,求生欲極強地說道:“我說什麼了嗎就愛你兇我的樣子。”
“”
呵呵。
大豬蹄子的話不能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君淮小心的看一眼秦酒。
噗通
冰冷的水花飛濺。
君淮把秦酒拉到了水裏。
秦酒怔了下。
下一秒卻被人抵在冰冷石壁上。
溼漉漉的衣裳貼在身上,白皙的皮膚上透着淡淡的粉,巴掌大的小臉卻有着驚豔的容貌。
君淮凝着少女清冷的眸,撫摸她的臉頰:“爲師有的時候,真想把你藏起來。”
“藏哪去”少女沒有躲避對方的灼熱的目光,歪頭問。
“藏到一個旁人都看不到,找不到的地方。”男人目光漸漸幽深。
她輕輕撩起男人的髮絲,漫不經心地問:“師父,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君淮沒有絲毫遲疑,說得很認真:“阿酒,聽着,我心悅你,我們結爲道侶,好不好”
秦酒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君淮內心的情緒來回翻涌,回憶起他們一起經歷的種種,最後定格在失落,低聲問:“你不願意嗎我知道這太突然了”
下一秒,君淮瞳眸裏的倒映的人臉猛地放大,脣瓣被人堵住。
秦酒只是貼着他親了下,很快就離開。
“好。”她點點頭。
這個人似乎每個位面,都執着跟她結爲夫妻,要讓她在每個世界都成爲他身邊的伴侶,成爲他一生的守護愛人。
“你答應了”君淮激動的抱着她,嘴角勾起,俊臉上散發着一抹光彩,雙眸熠熠生輝。
秦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氣急敗壞的:“臭小子,離我女兒遠點”
秦酒拉着君淮起身就跑。
嫩白如玉的小手握住君淮的手腕,灼熱的手心貼着他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傳進他身體。
“唔我們爲什麼要跑”
“你想捱揍”
“不太好吧,他可是你父親,就這麼跑了”君淮有些糾結的道。
“閉嘴。”少女兇巴巴的道。
君淮想想,也是,秦褚看到他就一副要犯心臟病的風中殘燭狀,氣都喘得比平時多。
還是行行好,讓他眼不見心不煩。
君淮隱約帶笑:“我們這算私奔嗎”
最後也不知道秦酒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說服了秦褚,終於讓他老人家點頭同意讓兩人結爲道侶。
修真界的道侶相伴時間長,講究情投意合、共問大道,沒有凡俗界繁雜的儀式,互通心意後就算禮成。
君淮也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陪在秦酒身邊。
只不過秦褚不讓兩人住在一起,心裏還在暗搓搓地想着怎麼把君淮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
每次半夜君淮都要偷偷跑到秦酒房裏去偷香竊玉。
後來一次兩人被秦褚無意中發現後,秦酒就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搬進了君淮的寢室同吃同住同睡。
房間裏。
秦酒靠在軟塌上嗑瓜子,見男人手捧着一本書,很專注的樣子。
不由得生了好奇心。
漫不經心地瞄一了眼男人手裏拿的書:“你在看什麼”
君淮將書藏到身後,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什麼。”
如果她沒看錯,那應當是一本雙修寶典。
天色已昏,寬敞的寢宮,房間裏的夜光石散着白玉般的柔光,窗外屋內只有兩人,安靜得暖昧。
“阿酒”君淮漂亮的眸子盯着秦酒,閃着細碎的光。
“嗯。”秦酒輕輕應了一聲。
“阿酒”君淮低喘了一口氣,忽然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吻她,能讓他覺得特別滿足。
就好像靈魂終於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就好像不完整的一角終於被補全了一樣。
“徒兒,我們雙修好不好”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夾雜了一絲暗啞,顯得更加撩人心絃,別具誘惑,彷彿有着魔性一般。
秦酒的手繞過他的脖子,雙腿盤到他腰間。
君淮的理智在那瞬間轟然倒塌,他眼裏只剩下眼前的少女。
他想起剛纔那本寶典的內容:雙修,講究靈肉結合。
需要兩人的魔氣通過身體的結合進行交融流轉,魔氣在兩人間運行一個小周天後,心意相通,修煉互助。
正是月朗星稀的時候,皎潔的月光斜照着窗前榻上鴛鴦一對,戲水不斷。
完事後,君淮滿臉帶了饜足的表情,將少女攬在了懷中,細心的幫她穿着衣服。
秦酒和君淮在上界安安穩穩地過着自己的小日子,玄天大陸早就翻了天。
消失多年的丹宗現世,據說掌門是個小奶娃。
除此之外,出雲宗也大火了一把。
凌雲霄被廢修爲以後,沒多久便入了魔,在出雲宗殺了不少人,被幾大長老聯合出手鎮壓,關在了後山禁地。
上官倩修爲沒有全廢,但是身體彷彿成了一個漏斗,不管她怎麼修煉,都只出不進,修爲一跌再跌。
出雲宗處於風口浪尖,凌雲霄和上官倩的事情也被傳的沸沸揚揚,傳聞師徒兩人有染。
上官倩被逐出師門,最後不知去向。
要知道逐出師門乃各門各派最重責罰,一般門派都會廢除弟子的修爲。
這也等於判了一人的死刑,因爲被逐之人再無門派會收留,也無人與之結交,已成了過街喊打人人不恥的惡人,除非是公然與該門派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