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這次對滇南賭石大會的突襲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本來薩爾的算盤打得很好,趁着滇南賭石大會的時候來撈一筆錢。有了錢回國之後不管是湊糧還是買裝備那都得心應手。

    在說滇南怎麼說都有蕭家的地盤,只要自己不動蕭靖遠那老傢伙的根本利益的話,想來蕭家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東方高層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早已經帶着鉅款,絕塵離開了。

    對於這次突然的綁架行動薩爾提前是做好了各種準備,甚至連萬一蕭家也要摻和一手的準備都想好了。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他就是沒料到藍劍的人會突然出現在滇南這片土地上。而且藍劍來就來吧,還帶着自己的武裝力量,這直接跳過了滇南的管理層,這局面根本就不受蕭家控制。

    其實薩爾哪裏知道秦川帶來的這些人本來是來埋伏這次賭石大會的非法白貨交易的,遇上他只不過是碰巧而已。

    說到底只能怪薩爾自己自作聰明,將一批巨大的白貨藏進了賭石大會的原石當中,還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現在好了,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現在的薩爾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對於他來說,在藍劍的包圍下還是逃命要緊。

    賭石會場的後門防線很快就支撐不住了,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那些守護在原地的警察此刻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現在不管能不能逃回國,反正先從賭石會場出去纔是至關重要的。

    “掩護將軍,我們撤!”刑海此刻完全取代了薩爾,成爲了這場突擊戰的指揮者。

    此刻薩爾的身邊,原本帶來的一百精銳已經死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了二三十人,有的還負傷了。

    五六名士兵端着輕機槍守在賭石會場的門口,瘋狂的朝着裏面掃射,用火力壓制住對方,給薩爾一行人更多逃跑的時間。

    好不容易的,薩爾帶着十幾名殘兵敗將這才跑到了翠屏山的後山。再次看到頭頂上的藍天,薩爾這纔算喘過一口氣來,感覺有了一線生機。

    翠屏山的後山,薩爾他們就是從這裏悄然無息的上來的,這個時候只要按照原路返回,快速的躲到對面的樹林當中,那能夠逃回去的機會就大很多。

    “快,快,所有人順着後山下去!”薩爾急促的叫着。

    不過就在這羣散兵衝到後山懸崖邊上的時候卻都是一驚,因爲他們上山時候的繩索已經不知道被誰給砍斷了。只留下了一道道鐵質的爪子深深的抓在後山的土壤當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刑海腦門上一陣陣冷汗滾落下來。

    這翠屏山雖然不高,但也有幾十米,而且後山是直勾勾的懸崖峭壁,自己帶着薩爾下去當然沒問題了,但還有這二十幾名殘兵怎麼辦,沒有繩索他們根本就下不去啊!

    眼看着自己的後路被人截斷了,一衆士兵那都是面如死灰,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嘲弄的笑聲突兀的在後山響了起來:“殺了這麼多人,還想安然撤退,看來你們真是欺我東方無人啊!”

    所有人都一愣,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出現他們面前,好像神兵天降一樣。

    當那人穩穩落地之後,所有人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名少年人,這個少年不是葉謙又是誰呢?

    而這個時候,擋在賭石會場後門口的幾名士兵也已經支撐不住,幾個退了出來,還有幾個已經被幹掉了,永遠的留在了東方。

    緊接着,以秦川爲首的獵鷹戰隊是追了出來,將薩爾一羣人是包圍在了翠屏山後山的懸崖邊上。

    前有攔截,後有追兵,薩爾已經感覺這是天亡我也。而薩爾手底下這羣已經被打殘的士兵紛紛抱團,再次形成了一個圓形,將薩爾圍在當中,準備着最後的一戰了。

    後面,秦川站着人羣最前面,喊叫道:“薩爾,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是束手就擒吧,再負隅頑抗就只有死路一條!”

    薩爾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最終將期盼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刑海:“刑大師,咱們,咱們現在何去何從啊?”

    刑海怒哼了一聲道:“將軍對我有知遇之恩,將軍放心,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刑海也要將將軍安全是送回國!”

    “刑大師,那就看您的了!”

    刑海狠狠的點了點頭,這就準備殊死一搏了。

    沉吟了良久,所有人就聽刑海怒吼的一聲:“苗疆的神啊,請您聽到我最忠誠的吶喊,賜予我無盡的力量吧!”

    一邊喊叫着,翠屏山的天空開始變幻着不同的顏色,整個本來還明亮的天空一下子陰沉下來。

    狼牙在對面看着,驚恐道:“這是什麼鬼?”

    秦川則是大叫了一聲,道:“不好,這是苗疆的禁術,是以自己渾身的精血祭祀蠱蟲的一種巫術,這傢伙是要拼命了!”

    “靠,這麼邪門!”

    果然狼牙的話還沒說完,人羣包圍中的刑海頭頂上一點點精血被抽了出來,在天空中不斷漂浮。

    而此刻的翠屏山上也開始發生了異變,本來結實的土壤開始慢慢鬆動,一羣羣蛇蟲鼠蟻似乎聽到了召喚一樣紛紛開始朝着刑海聚集了過去。刑海渾身的精血在天空中不斷落下,一滴滴落在土壤之中,然後被成百上千的蛇蟲鼠蟻吞噬着。

    每吞噬一口刑海的身上就劇烈的疼痛着。

    “瑪德,這是什麼鬼,就算知道自己要死了也用不着這樣自殘吧!”狼牙看到如此情景滿肚子的噁心,差點就吐了出來。

    別說狼牙了,就算是薩爾和他手底下那些嗜血的士兵們也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場面,一個個眼珠子都白了,嚇得渾身發抖。

    站在後山巔峯的葉謙也感覺自己渾身的毛骨悚然,撇嘴心中道:好嘛,這人間界的蠱師感情不僅僅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是殘忍。

    此刻,只有秦川一臉恐懼的大聲叫喊起來:“葉謙,你個笨蛋,還愣着幹什麼快阻止他,快點阻止他啊!”

    “哈哈哈,晚了,晚了,秦川小兒,現在纔想阻止,已經晚了。蠱神變,起!”

    “哈哈哈,哈哈哈,秦川小兒,今天是老夫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戰了,你和藍劍的這幫兔崽子追殺了老夫這麼多年,老夫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苗疆巫術的最強力量,老夫要你們一個一個都給老夫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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