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景逸園。

    “她怎麼樣了”

    “還好救的及時,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修養幾天就好。”

    昏睡中的慕聲晚,迷糊中聽見有人講話,只是眼皮沉重睜不開眼睛,沒一會,又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來,是因爲壓在身上的重量,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感覺有蟲子在身上爬開爬去,又癢又麻。

    渾身燥熱難耐,感覺身體都快點燃了一樣。

    “爲了他,你連死都不怕嗎”

    男人低沉難耐的嗓音,讓慕聲晚猛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熟悉的臉,她不敢置信的伸出一隻手,撫上男人帶着冷意的俊臉,眼眸深邃,輪角分明,氣色也不錯,哪有一點病怏怏,清瘦的模樣

    難道是自己沒死

    在做夢

    還是他沒死

    還沒等她想明白,突然被男人進入的痛感,讓她瞬間回神。

    疼痛讓慕聲晚皺了一下眉,如果是做夢,這夢境也真實了點,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撕裂般的痛,灼熱,酥麻。

    男人熾熱的呼吸打在她耳邊,“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待在我身邊。”

    慕聲晚痛的無暇去想其它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咬着牙,努力伸出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想感受他的真實。

    想到看見他最後那一眼,他清瘦的臉,眼窩深陷,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想到他爲了讓自己往後餘生沒有後顧之憂,爲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連命也不要了,心口痛的快要窒息,眼淚瞬也間瞬間決堤,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用力點點頭,“嗯嗯,我乖乖的待在你身邊,哪也不去,哪不去了,只要你好好的。”

    她虧欠他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他沒死,是冷瀟故意那樣說的。

    感覺到胸前的溼潤,傅北辰的動作一滯,看着懷裏哭的稀里嘩啦的女孩,心疼的瞳孔一縮,可是想到她是爲了別的男人哭,爲了別的男人毫不猶豫的答應自己的條件,眸色驟然變冷,動作也突然加快。

    與其說是做,還不如說是暴行。

    慕聲晚因爲體力不支,再度昏睡過去。

    看着懷裏的女孩,雙眼緊閉,眉睫上還掛着未落淚珠,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眉睫,輕輕替她拭去淚珠。

    他到底哪裏好讓你爲了他連死也不怕

    慕聲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下午。

    微風從窗外徐徐吹進來,帶着花的清香一起送進來。

    慕聲晚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隨風飄動的藍粉色窗簾,以及牀邊的梳妝檯,屋裏的擺設都在熟悉不過。

    慕聲晚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她猛的從牀上做起來,連鞋子也顧不上穿,赤着腳就下了牀。

    只是昨晚傅北辰的暴行,讓她的腿一軟,差點一屁股跌坐在木地板上。

    她扶着牀沿穩住身形,視線在臥室裏轉了一圈,再次確認了一件事。

    這是她被傅北辰囚禁後住的地方,景逸園裏的房間。

    這倒底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又是一驚,後腦勺完好無損,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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