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夏文慧接通電話,便問:“查到紀先生的聯繫方式了嗎”
酒會負責任,“夏小姐,我翻遍所有記錄以及請帖名單,都沒有你所說的這位叫紀先生的人。”
夏文慧一驚,直接從沙發上坐起來,“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會沒有這個人我還和他說過話的。”
“夏小姐,我們這邊核對過,的確是沒有這個人,或許是您記錯了姓氏”
“那你把當天的視頻監控調給我,我自己找。”
她就不信,好好一個人會憑空消失
“夏小姐,酒會當天監控出了故障,所以當時酒會過程都沒有錄下來。”
夏文慧這次徹底呆住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怎麼就剛好那天監控出故障
她除了知道他姓紀別的一無所知,想要聯繫他更是難上加難。
其實,酒會當天,冷瀟將請帖遞給工作人員查看,由工作人員放在一疊請帖中時,就被慕聲晚快速拿了回去,當時進去酒會的人很多,並沒有讓人發現。
隨後,冷瀟又潛入酒店監控室,將監控系統損壞,導致當時的視頻全沒了。
畢竟是假冒的身份,經不起細查,慕聲晚也不想留下任何證據。
夏文慧掛了電話,愣了許久,原本就疑惑重重的事,現在變得更加複雜。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來,她以爲是有關紀先生的信息立馬就接聽了。
還沒等她問,就聽見對方說:“夏小姐,幫我一個忙。”
她語氣不善:“沈若飛,我們雖然是合作關係,我已經幫了你三次,你還沒有幫過我一次,憑什麼還要我幫你”
電話那頭的沈若飛笑的陰狠:“夏小姐也知道我們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關係,也就等於是一根繩的螞蚱,我出了事,夏小姐也跑不了。”
沈若飛也是走投無路纔來找夏文慧的。
他父親沈朋年紀大了又沒喫過苦,進了那種地方,哪裏受得那種苦,剛得知沈朋被裏面的老大欺負,加上身體不好,直接病倒了。
家裏還有沈夫人因爲擔驚受怕也住進了醫院裏。
公司裏更是一團亂麻,如果再沒有資金週轉,就要面臨破產的境遇。
他還威逼慕容雪讓家裏拿錢,慕家沒辦法,拿出大筆資金給他週轉,可依舊不夠。
“你到底想怎樣”
“把我父親先救出來。”
“這個我幫不了,能把你換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這次,夏文慧的確是沒有辦法,把責任都推到沈朋身上,再把沈若飛換出來,她找了不少關係。
“我知道夏小姐人脈廣,肯定會有辦法的。”
“這件事,我真的無能爲力,你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加上背後有人施壓,你父親出來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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