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逆襲不青春的拍攝也已經接近尾聲。
夜明嵐在得知馳臣也喜歡她喜歡時,突然查出患有白血病,而且還是晚期,無法做骨髓移植,爲了不讓馳臣知道,故意和自己的好朋友假裝是情侶,然後一起出國留學。
馳臣信以爲真,高考填志願時,故意填了省外的大學。
夜明嵐放棄最後的治療,用生命最的時間,譜了一首曲子,來不及
劇本前一週慕聲晚就看了,當時她想起傅北辰感染病毒時,獨自忍受病痛的折磨。
所以在演這段的時候,不管是表情,還是隱忍內心的喜歡,慕聲晚都拿捏的很好。
馳臣因爲誤會去了省外,夜明嵐偷偷去車站送他,因爲這一別,將是永別。
眼淚根本就不需要醞釀,只要想到北辰因爲被病痛折磨後的樣子,眼淚瞬間滑落眼眶,止也止不住。
夜明澤就在站在她身後,看見自己妹妹哭的這麼傷心,他能做的,就是在一旁默默陪着她。
隨着導演一聲“咔”,這場戲就過了。
司南看見慕聲晚流淚的時候,心也跟着一緊,明知道這是在演戲,他還是會莫名的心疼她。
等拍攝結束後,他及時遞上紙巾,“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謝謝,司前輩誇獎了。”
慕聲晚接過他手裏的紙巾擦拭着臉頰的淚痕。
“都說了,叫我司南就可以,我們都這麼熟了,叫前輩太見外了。”司南嗓音有些不悅。
“嗯,謝謝你,司南。”
司南很滿意她這樣叫自己,感覺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裏叫出來,更好聽。
等到下場戲
慕聲晚換了身白色蕾絲連衣裙,在化妝師手下,她的面色蒼白,雙脣沒有一絲血色,臉頰消瘦,眼窩深陷,海藻般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腦後。
等場景佈置好,燈光師就緒。
隨着導演喊開始。
慕聲晚拿着樂譜緩緩走進鏡頭,像是知道鏡頭已經隨着她的走動而緩緩移動,每一個走位也正好跟上鏡頭的轉換。
她緩緩走到鋼琴坐下,連擺放樂譜的動作都十分艱難,雙手撫上鋼琴鍵,手指在黑白琴鍵上緩緩跳動,動聽的樂聲也隨之響起
直到了尾聲,她就像是耗盡最後的力氣,隨着按下最後一個音符,樂聲漸漸停止,坐在鋼琴前的夜明嵐,側頭看了一眼窗外,陽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的脣張了張,“馳臣”
也就是這時候,她彷彿被抽掉所有力氣,也像是累極了,頭枕在雙臂上,更像是睡覺,很安靜。
粉色的窗簾被風吹起,窗外的粉色花瓣隨着風飛進來,海藻般的長髮以及白色的裙襬,與花瓣隨着風翩翩起舞。
面前的畫面太美,連導演都忘記了喊卡。
不管是導演編劇,還是演員和工作人員,都被悲傷的音樂所感染,更被面前唯美又哀傷的畫面刺激眼淚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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