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白色的清潔服,海藻般的長髮在腦後挽成丸子頭,頭頂帶着清潔帽。
白皙的臉頰變得有些黝黑,大大的眼睛也被修飾的小了一圈,雙眼皮變成了單眼皮。
她推着清潔車,往傅北辰的總統套房走去。
慕聲晚這身打扮酒店裏隨處可見,所以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到了傅北辰那間總統套房,她微躬着背,擡手敲了敲門。
沒等一會,門由裏打開,還沒看見人,就感覺一陣涼意襲來,她微低着頭,視線落在男人的腳背上。
“什麼事”
頭頂傳來冰冷毫無任何情緒波動的三個字,慕聲晚撇撇嘴,壓低嗓子道:“我是來打掃衛生的。”
傅北辰,“早上打掃過。”
慕聲晚回:“晚上也要打掃。”
“不需要。”
傅北辰冷冷說完,就準備關上門。
慕聲晚急忙道:“爲了讓客人住的更舒適,所以,早晚都要打掃。”
不需要
是怕被人打擾你和美女聊天對吧
傅北辰眸色一冷:“你聽不懂人話”
慕聲晚依舊低着頭,道:“先生,雖然我月語不標準,但,還是能聽懂先生比較標準的月語,先生不能欺負我是農村人啊。”
慕聲晚嗓音裏滿是委屈無辜。
傅北辰冷冷盯着面前的清潔工,幾秒鐘後,他從錢包裏取出一疊錢放在清潔車上,“可以了”
慕聲晚瞥了一眼那一疊錢,暗自腹誹: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無功不受祿,怎麼能白拿先生的錢”
她擡起手又敲了敲門。
門基本上秒開,男人冰冷的嗓音帶着警告,“把你們的經理叫過來。”
“我又沒做錯事,爲什麼要叫經理”
慕聲晚很想拿眼瞪他。
“話太多。”
男人說完,就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季珩,讓他來處理這件事。
慕聲晚以爲男人是打電話給酒店經理,笑話,酒店經理一來,不就穿幫了嗎
“你們城裏人就知道欺負我農村人。”
她帶着帶着哭腔說完,拿起推清潔車上的錢,用力往男人懷裏一扔,然後揚着頭推着清潔車離開。
傅北辰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一疊錢,又看了一眼清潔工的背影,清潔工做成這樣,沒被開除,還真是奇蹟。
盧本布從裏面走過來問:“傅先生,剛纔怎麼回事”
“沒事,只是一個清潔工。”
傅北辰回道。
慕聲晚回到自己的套房,氣的連妝都沒卸就回來了。
冷瀟看見慕聲晚黝黑的臉,一愣:“小晚,你這是做什麼去了”
“沒幹嘛,就是閒着無聊逗人玩去了,我先去洗臉換身衣服。”
慕聲晚轉身走進衛生間。
“”
化妝,去逗人玩
過一會,慕聲晚推開衛生間門出來時,臉已經恢復原本的白皙,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家居服。
她走到冷瀟面前,把手伸過去,“你買的切糖呢我想喫。”
“吶。”
冷瀟拎起便利袋遞到慕聲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