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把男人推進去的同時,男人的手臂勾着她的脖子,把她一起帶進去。
慕聲晚的腳步是往後退的,差點因爲男人勾脖子往前走的動作給摔倒在地,她及時穩住身形,側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那隻手,心裏忍不住吐槽,都喝醉了,力氣倒還不小,關鍵是,把自己脖子勾這麼緊,像是怕自己跑了似的。
要不是自己反應夠快,不止是自己會摔倒,他也跟着摔倒。
男人也因爲慕聲晚往後退的舉動,重心不穩,挺拔的身姿晃了晃,緊接着往一側倒的時候,將慕聲晚一起倒像一側的牆壁,她扶門手也跟着一鬆,門緩緩自動合上,發出咔嚓一聲響,是門被鎖上了。
慕聲晚想扶住男人,奈何男人的身材挺拔,根本扶不住,身體隨着男人倒向牆壁,直接一頭撞進男人的懷裏。
她試圖掙開脖子上的那隻手,“你能不能把手放鬆些勾的太緊,我都不好扶着你。”
男人沒理會她的掙扎,而是順勢靠在牆壁上,感覺到懷裏熟悉的觸感,手臂又收緊了幾分,另一隻手也摟了上來,同時俯身,將下巴枕在慕聲晚的肩膀上,鼻尖聞着熟悉到骨子裏的氣息,身體裏煩躁不安的情緒瞬間變得更加安靜。
這下不止是脖子像是被鐵鉗夾住,就連腰也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一樣,慕聲晚臉一黑,“醋”她發現說露嘴,及時改口:“喂,我只是送你回來睡覺,你抱着我,我還怎麼走啊”
因爲勾脖子的舉動,將變聲器給蹭掉了,露出原本的聲音。
一想到男人有可能因爲喝醉,把別的女人當成自己,那種感覺很不好。
聽到走的字眼,男人沒放鬆反而抱的更緊,緊閉的雙眼忽然張開,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緊抿着的脣張了張:“不許走。”
感覺男人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慕聲晚感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她深吸一口氣,問:“那你知道自己懷裏抱着的是誰嗎”
“糖,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糖。”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酒氣一起傳進耳裏,慕聲晚滿意的點點頭,男人喝醉的時候只提到自己,這個值得表揚。
“那你怎麼知道是我”她又問。
“因爲,你是我的。”
“可是”
慕聲晚想問,他又沒看見自己的樣子,怎麼就確定是自己
她沒問出口,是因爲,怕男人清醒看見自己抱着的是,穿着男裝的自己,那麼馬甲就掉了。
算了,只要他知道,抱着的是自己就行。
慕聲晚也沒再繼續問,道:“那你把手鬆開,我扶你去牀上休息,站着累。”
過了一會,男人才鬆開她,也讓慕聲晚呼吸變得順暢的多。
“好乖。”
慕聲晚不忘了誇一句,然後扶着男人走到主臥室,裏面有張超大的牀,牀單被罩都是銀白色的。
等走到牀邊,慕聲晚道:“牀到了,你先躺下休息。”這樣她纔好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