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發怒,不僅是因爲季珩發現自己帶男人回來沒有及時阻止。
也氣自己喝醉了,居然會讓別人近身
傅北辰壓制自己的怒意,看着面前從小就跟着自己的季珩,真想揮拳揍他。
“就算我被下藥,你覺得會飢不擇食”就算是女人,他也不會碰的。
“七爺,是屬下失責。”季珩有點委屈,當時他也沒有想太多就退出去了,現在回想起來,七爺的確不是那種自制力差的人。
傅北辰問:“那他人呢”
“他不在您牀”季珩發現不服,立馬改口:“您在沒臥室裏沒看見他,那就說明,他已經自行離開了。”
“去查。”傅北辰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突然很嫌棄,覺得有必要去洗澡。
“是,七爺。”
季珩轉身離開,傅北辰又叫住他:“先讓清潔工把牀單被單換了。”
季珩轉身道:“知道了七爺我馬上讓清潔工過來。”
慕聲晚回來後,就坐在貴妃椅上,翹着二郎腿,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沒動過。
幾個小時裏,她都是在回憶前世的事,好捋捋西月之行時,經歷的所有事情。
冷瀟回來時已經凌晨三點,見慕聲晚沒睡,將手中的食盒遞給她,“你怎麼還沒睡先喫點夜宵。”
聞見燒烤的味道,慕聲晚這才發現自己的確是餓了,她一邊打開食盒一邊問:“怎麼樣了”
“他們現在住在興隆酒店,大概有十個人,都黃金級保鏢。”冷瀟道。
黃金級保鏢就像國寶一樣,很稀有。
因爲能達到白金級就已經是非常厲害的,而白金級與黃金級看似只隔了一級,其實不然,達到白金級就會遇到瓶頸,想突破簡直非常難,而且還要看天賦和機遇。
男人這次來西月,只帶了季珩,連影衛都沒帶一個。
十個黃金級,加上未知的殺手,不就是想置北辰於死地嗎
冷瀟點頭,“嗯,黃金級保鏢警覺性是常人的好幾倍,我也沒敢靠太近,大致情況是這樣。”
慕聲晚狠狠咬了一口肉串,漫不經心的嚼着,心裏卻在算計着,怎麼把這十個黃金級保鏢,給弄沒了
連着兩天黑痣男那邊都沒動靜,
可能是因爲腿受了傷。
卻接到盧本布的請帖。
“我家老爺說,希望零少能夠出席這次的生日宴會。”
慕聲晚接過請帖看向來人,笑道:“執行長熱情相邀,我一定會到場的。”
送請帖的離開後,冷瀟問:“小晚,盧本布的生辰是今天”
“不是,是他夫人,楊璇的生辰。”
慕聲晚垂眸看了手上的請帖,眼裏絲毫沒有驚喜的神色,反而有點憂心,因爲盧本布送生日請帖是預料之中的。
冷瀟問:“你好像不怎麼高興”
慕聲晚收起請帖,嘆了口氣:“受邀參加生日宴是好事,就是,會碰到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