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男人沒有再說滾,讓季珩提着的心終於落了地,自己可是跟着主子二十多年,怎麼可能還比不上一個剛認識的男人
季珩扶着傅北辰的手臂試圖將他拉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結果用了全身力氣也沒拉起來,側頭一看,才發現七爺的手臂還摟着零夜的腰不撒手。
呃七爺,您這是鬧哪樣啊
慕聲晚的的視線也望向自己的腰側,看着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摟着,視線往上移,男人的雙眼依舊緊閉着,像是睡着了一樣,她尷尬的看了一眼季珩,“你家主子,挺有意思的。”
季珩尷尬的輕咳兩聲:“咳咳,我家主子以前不這樣。”記得前不久七爺和尚少喝醉了,也沒拉着尚少不放,怎麼這次,就
慕聲晚垂眸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男人,他執着的性子自己已經見識過了,再這樣下去也只會耗時間而已。
她擡頭對季珩道:“算了,你搭把手,我們一起扶着他去車上。”
季珩點頭,“也只能麻煩零少。”
慕聲晚在季珩的幫助下,將傅北辰撫上車,路上碰到正在着急找她的冷瀟。
“我剛纔找了一圈都沒找你們,嚇得我還好沒出什麼事。”冷瀟嗓音急切,看見慕聲晚和七爺他們都安然無事才鬆了口氣。
“沒事,就是他喝醉了。”
慕聲晚回了一句,就和季珩繼續扶着傅北辰上了車。
上車時,季珩又有些爲難,看着自家主子抱着人家不撒手,只能用求助似的目光望向零夜:“零少,您看這個,還是要繼續麻煩你,送我家主子回酒店。”
季珩答:“豪瑞酒店。”
“這麼巧,我也住那,正好順路。”慕聲晚嗓音裏滿是驚訝。
同住一個酒店就方便多了,把傅北辰扶上車後,慕聲晚也跟着上了車,坐在男人身邊,讓他的頭繼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季珩緊着也上了車。
冷瀟獨自一個人開車尾隨其後。
一路無話,到酒店已經是二十多分鐘後。
慕聲晚和季珩合力將傅北辰扶進總統套房裏的主臥室。
等到了牀邊,難題又來了。
傅北辰依舊是不肯鬆開慕聲晚,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季珩強行分開,惹急了,緊抿的脣張了張:“糖,不許走。”
慕聲晚看着男人抓着自己的手不放,閉着眼睛說出這句話,又讓她確定一件事,男人喝醉了的確是會認出自己,而且只認準自己是他的糖,心裏那塊瞬間變得柔軟起來,甜甜的,像抹了蜜一樣。
季珩看見自家主子拉着零夜的手不放,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七爺上回該不會也是因爲喝醉了,把陌生人當少夫人了
這要是醒來知道他自己喝醉的樣子,自己肯定也會受訓。
季珩連忙提高音量喊道:“主子,您睜眼看清楚,他是零少,不是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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