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美女醫生已經處理好傷口了。”慕聲晚說完又看向盧本布,道:“執行長,我朋友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慕聲晚話音剛落,雙手扶着貴妃椅的扶手試圖站起身,冷瀟也及時上前去扶她起來,還忍不住說一句:“我在福吉寺後院找了你半天,才一個小時沒見,你就把自己傷成這樣”
“我是看見一隻純白色的貓,很好看,就想抓住它,結果就跟着它追到假山那裏。”慕聲晚淡淡回道。
冷瀟道:“你就喜歡帶毛的小動物,家裏不是有一隻了。”
盧本布這才知道零夜是因爲一隻貓纔會出現在假山那裏,心裏頓時一點疑惑也沒了,他見零夜要走,當即就伸手攔住,道:“零少,你是因爲救我夫人才受的傷,不管怎樣先養好傷再回去,不然我怎麼會放心”
慕聲晚一手搭在冷瀟的手臂上,朝盧本佈擺擺手表示不用,“我受的只不過是小傷,養幾天就好了,執行長不用這麼客氣。”
盧本布見零夜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零少,等我夫人完全康復後,再一起登門答謝。”
“夫人沒事就好,朋友之間,謝就不用了。”
盧本布聞言點頭贊同:“說的也是,我送你。”
慕聲晚沒再拒絕,在冷瀟的攙扶下走出盧公館,盧本布親自送到門口。
車就停在盧公館門口,冷瀟扶着慕聲晚上了車後座,關上車門,自己則是上了駕駛座上,啓動引擎,緩緩將車開離。
盧本布就站在門口的位置,看着車子快速離開自己的視線,零夜的性子讓他想起一個朋友,他也是和零夜一樣,是個被寵慣的富家少爺,愛管閒事,就算打不過對方,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去幫忙。
也是那時候和他成了好朋友。
只是
盧本布收回那些不好的回憶不再去想,嘆了口氣,轉身走進公館。
車勻速行駛中。
冷瀟一手開着車,一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包椰子味的糖果,遞給後座的慕聲晚:“傷口很疼吧先喫點糖。”
慕聲晚眼裏露出驚喜之色,沒想到冷瀟會準備糖。
她接過冷瀟手裏的糖,一邊拆包裝一邊說:“被你打中那會感覺不是特別疼,因爲心裏有準備。就是那個美女,取子珠的時候沒用麻藥,可止是疼”
在假山後,那個臉上有黑痣的男人就是冷瀟假扮的,第一次扮演流氓的角色,冷瀟這個硬漢是真的一點也不會,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很不到位,僵硬的像是整過容。
楊璇因爲被下了迷幻藥,所以並沒有察覺出來。
尤其是對慕聲晚下手,冷瀟也做不到。
但除了他,沒人來演這場戲,所以,他儘量控制力度,擊中肉多的地方,而非骨頭上。
此時,總統套房
季珩就在門口,聽見臥室裏的動靜立馬走進去,就看主子自己從牀上起來。
“七爺,您要不要喝點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