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沒見,感覺像是過了一世紀那麼久,想她想的心都在發疼。
無時無刻都想把她用力抱在懷裏,感受她的真實。
而不是借酒喝醉後,那些時真時假的幻想。
只是,溫上月的話不停的迴盪在耳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的行爲,是該扼制的。
但是,沒有人知道傅北辰對慕聲晚的愛對她的獨佔欲達到什麼樣瘋狂程度。
偏執接近瘋狂,又怎麼會控制住自己的行爲
無時無刻不是瀕臨黑化的邊緣,不停試探,徘徊,仿徨。
也沒有人理解慕聲晚對於傅北辰的重要性。
慕聲晚單手撐着牀緩緩坐起來,看着站在距離不到兩米的男人,
抿了一下脣,最終一句話也沒說。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開口。
慕聲晚垂着眸子,手指揪着衣襬,試圖打破沉默,這時瞥見男人邁步朝自己走過來,一雙修長的筆直的雙腿映入眼簾,她擡起頭看向面前的男人,她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男人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擒住女孩的下巴,往上擡了擡,迫使她整張臉都映入自己的眼簾,女孩眉睫微顫,像是把小扇子,煽動他躁動不安的心。
緊抿的脣,微張。
“醋”包,
慕聲晚剛張開嘴,男人突然俯身吻上自己的脣,將剩下的話全堵在嘴裏,她眨了一下眼睛,男人霸道的吻,比任何時候都來的急切,那架勢,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要喫下去才罷休。
圍繞在鼻息間都是屬於女孩特有芬芳,比千年佳釀還能讓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像是癮君子一般,一沾上就捨不得離開。
越接近女孩就越想獨佔她。
不知吻了多久
慕聲晚只感覺嘴脣都有點疼的時候,男人依舊沒有放開的意思,試圖將這些天的吻全彌補上才罷休。
肺部的空氣彷彿都要被抽走了一般,呼吸越來越困難,連用鼻尖呼吸都是難事。
等男人移開,她纔有機會喘息,呼吸新鮮的空氣。
“我想要你。”
男人低沉嗓音有些紊亂,將霸道的四個字緩緩傳進慕聲晚的耳裏,讓她全身一僵,她是預料到男人會有這想法,但沒想到男人會如此的迫不及待。
一回來,就要
而且男人從進臥室那刻起,就有點不對勁。
她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我不舒服。”
男人眸色一頓,修長的手指試圖
慕聲晚急忙躲開,垂下眸子不去看他,嗓音有些委屈:“你關了我這麼久,連臥室門也出不了,還讓冷修一直看着我,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
男人瞥了一眼頓在半空中的手指,又看了一眼女孩故意側身躲開而往後傾斜的身體,眸光深沉。
男人緊抿的脣,冷冷吐出一句話:“那你是願意了”